抛夫弃子的女知青: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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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意晚不愿意来?”

    “她下身见红,医生让卧床静养。”

    李成林这话出口,李老太是进退维谷。明明就是想着办法拒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可这拒绝的让你说不出别的话,敢强压又得一顶欺负儿媳的帽子落脑袋上。

    她憋的脸色都青了,可却没任何办法。以往都是她把林意晚操纵在股掌之间,如今林意晚占尽了名声,她反倒处处被动。

    翌日会亲家,果然她被亲家母给挤兑了。“小辈毕竟还小,咱们做长辈的哪能跟孩子一般见识。要关心爱护晚辈,亲家母你说是不是?”

    她只能点头说是,除了这个她还能说什么。老二媳妇就是不来给她作这个脸,亲家母就差指着她鼻子说别欺负儿媳了。看来她这顶欺负儿媳的帽子,暂时是去不掉了。

    如今家家粮食紧张,都是定量。像这种场合新媳妇家一般都会来十几个人,但不是空手,而是带着礼。也不是什么贵重稀罕的,基本约等于这些人的口粮。

    吃了午饭亲家告辞,老三媳妇娘家几个哥哥嫂子还有她父母,一个个故意当着李家人的面跟她道别。

    “嫁人了,但啥时候都是我们文家的闺女。有啥事记得回娘家。”

    “你有这么多兄弟呢,挺起胸膛做人,别怕。”

    李老汉提溜着烟锅,背着身走了,他实在受不了这些暗讽。要不是当地的习俗谁反悔谁付出的钱物不退,他早忍不了了。可如今为了那些钱,也得憋着。

    李老太作为长辈不能失礼,怎么也得送亲家离开。站在这里听着那些如针一样的话语,转头看向老二,希望他能说点儿什么。

    李成林对着弟媳娘家人笑容温和,他压根没听到这些话,他被弟媳二舅拉着,在一起说着最近的时局。

    “不好说啊……”对着陌生的亲戚,他讲话十分保留。

    “我也是忐忑,我们大队下放的有两家,我这……”

    “难啊。”

    送走了亲家,李老太好像脱了一层皮。对娶这个三儿媳后悔的要死。咋就相中这么一家人家呢。原来抱着她家亲闺女才定的亲,想着以后彩礼能给带回来。

    如今彩礼是带回来了,不过是三儿媳自己拿着。这姑娘家里家外一把

    好手,拿捏公婆也一把好手。还有这么强硬的娘家撑腰,以后有的磨。想想就头疼,肚子疼,浑身到处都疼。

    老二送走客人连家都没进转身走了,说大队还有事儿。实际上是山里凉,一棵槐树开的正好。步履矫健的进了山,脱下外衣一抖摘了一大堆。

    “媳妇,晚上吃槐花鸡蛋饼,还是槐花鸡蛋饺子?”

    意晚从屋里出来,“我想吃包子。”

    “行。不过包子得发面,得等明天。今晚先给你烙饼,槐花鸡蛋饼也很香的。”

    “好。”

    肚子里的小家伙又踹她几下,仿佛开心着即将到来的美食。她伸手摸摸肚子,这种孕育新生命的幸福感,让她嘴角时刻都上翘着。

    不用管婆家的事儿,自由自在的过日子,他回家就是做饭洗衣裳,再也没有人说三道四。身体很舒服,心情也很放松。

    院子里郁郁葱葱的绿色,她最喜欢的西红柿他已经用桑树枝条搭了架子,西葫芦已经结了果,嫩嫩的看着特别喜人。

    “李成林,再做个西葫芦吧。”

    “行。你想吃啥就说,家家菜园都快挂果了,咱家没有的话我出去给你寻。”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给妹妹退婚

    洋槐花鸡蛋饼,又给她冲了个鸡蛋汤。“听大娘大嫂们说,怀孕容易贫血。冲鸡蛋最能补血,你别嫌它腥气,我给你放了糖。”

    “怎么会跟大娘大嫂们说这个?”

    “这不是、就是随便说起来了,不知道咋就说到了这个。”

    “是不是有人问你、我为啥没去给你弟弟娶媳妇?”

    他眼眸一亮,他媳妇就是聪明,什么都骗不了。“我说你有些不舒服,在家养胎。大娘大嫂们就说可能是贫血,怀孕的女人有些会这样。”

    看她眉头微微皱着,他将锅里的饼子盛出。“不想去就不用去,我家的事儿我来解决。”

    她终于舒展了眉头,摇摇头什么都没说。一旁的卫卫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他俩刚才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现在又没事了。

    翌日小姑子将上好的鞋子给她送来,手艺没的说。“我娘看见了,我吓了一跳。她居然知道这是我二哥的,还夸你手巧。”

    “你二哥已经托人打听你的事儿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谢谢你和二哥。”

    “都是他该做的。”

    小姑子待了一阵告辞离开,临走小声感叹一句:“二嫂,感觉你跟变了个人似得。”

    “哪儿变了?”

    “性子。沉静、不慌不忙、我也不知道咋说,我读书少。就是感觉做啥都特安稳。以前我劝你一句……”

    小姑子没说完,意晚自嘲的笑了一下。原身任性又骄傲,那可能听得进去一个小学都没念完的人。吵架的时候经常会把她捎带上,李冬麦后来就学会了彻底闭嘴。

    “以前是二嫂不对。”

    “不,不,二嫂你没啥不对,不舒服了就该反抗的。是我自己,我太懦弱。”

    “有些事儿可以让,有些事儿不能让。”

    “嗯。”

    原文中,李冬麦像是个透明人。只是在提起来的时候一笔带过,李成林有个妹妹,嫁人后一年坐月子的时候跳了河。

    当这段信息被想起来的时候,同为女性的她对小姑子就多了分怜惜。这时期的女人太不容易了,多少年的打压,让她仿佛一个影子一样存在,消失的时候也没个水花。

    “你要没事晚上就多来走走,你二哥打听到了再商量咋办。”

    “好。”

    李冬麦走了,背影单薄又坚韧。原文中这时候林意晚早已离开,二哥遭受离婚的打击不爱说话。父母成天怨天怨地,她跟母亲提过不乐意那家婚事,可母亲不支持她。

    “女人结婚过日子,其他都是虚的,家境才是实打实的。对方多好的家庭,你可别犯傻。男人长的好看也不能当饭吃,他家可是砖瓦房,你进门就能住。不用担心夏天漏雨冬天漏风,多好的人家,父母还能害你嘛。”

    “可他不上工……”

    “你可别听人胡说,那是想撬你墙角,你可别傻。”

    没用,没用,不管她说什么都没用。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她得听父母的,一旦提出自己的意见就会被这样说服。不许有自己的主意,我们都是为你好。

    李冬麦扛着锄头上工了,在玉米地里锄草。周围俩大嫂在说她家的事儿,她家如今在大队成笑话了,谁见了都得说两句。

    她娘欺负儿媳妇,这顶帽子戴在了她娘脑袋上。她娘这些日子气的躺在炕上不起,说是头疼胸口疼,病了。

    赶快干活,等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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