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分手后不能暗恋前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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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闭上眼,并抬手挡了一下。

    等到适应了光线后,阙宛舒才缓缓睁开眼睛。

    尔后,视线所及之处,她看见了台阶之下立着的那个人。

    身姿挺拔的青年穿着西装安静地等在那里,阳光将他的侧脸勾勒得分外柔和美好,像披了万丈光芒。

    而当他不经意地偏过头朝她看来时,时光仿佛在此刻交错,那人年少时的模样穿越了重重记忆,与如今在她眼前的他重叠在一起。

    好像没有丝毫意外和其他可能性似的,他就是出现在那。

    眼底还带着不曾抹灭半分的感情。

    可是,怎么会。

    他怎么会等在这里。

    他怎么会还在这里等着她。

    明明她曾经那么过分地对待他。

    明明她曾经那样骗过他。

    可为什么,他——

    这时卫珣也看见了立在台阶上的阙宛舒,眼见她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突然有一瞬间的心虚。

    卫珣轻咳一声,别扭地解释道:“我说我是偶然路过的,你相信吗?”

    几乎是在这句话落下的瞬间,他清楚地看见一串眼泪从阙宛舒的眼睛里滚落下来。

    他一呆,立刻慌了神,连忙快步上了阶梯,想要来到她的面前。

    阙宛舒不明白。

    她曾经不明白,明明自己非常非常喜欢他,明明心里其实不想和他分开,可为什么最后还是只能和他提了分手。

    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不能够在一起。

    年少时的阙宛舒找不到原因,只能把一切归咎成,因为她之于卫珣来说,不是那个对的人。

    因为她不是那个对的人,所以没有为爱克服一切的勇气。

    因为她不是那个对的人,所以无法在当时回应他的爱。

    因为她不是那个对的人,所以只能选择和他分开。

    可是,如今呢?

    万千思绪翻涌不息,无数画面和回忆在她脑海里飞快地翻动闪过,最后定格在卫珣朝她走来的这一瞬间。

    他朝她走来,如同过往的每一次,不厌其烦。

    阙宛舒忽然抬手捂住了眼睛。

    她捂着眼睛,试图阻挡这股汹涌的泪意,可眼泪却从她的指缝漫开来,直顺着手背一路而下。

    当听见卫珣问她“怎么哭了”,她沉默片刻,把一切归咎于冬日里太过和煦的暖阳:“……因为阳光太刺眼了。”

    没错,是因为阳光太刺眼了。

    都怪阳光。

    都怪爱情。

    都怪你。

    阙宛舒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都是因为、都是因为阳光太刺眼了……”

    原先还只是压抑不住的小声啜泣,后来慢慢变成了难以抑制的嚎啕大哭,她站在他面前,哭得像个迷路了许久、此刻终于找到了家的孩子。

    在卫珣抬手将她拥进怀里时,她也同样地牢牢地回抱住他,用力得像是恨不能把他揉进骨血里,灵魂与他的彻底交融在一起,永不分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真的觉得好抱歉好抱歉。

    我真的觉得好愧疚好愧疚。

    我真的——

    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对不起……对不起……”

    曾经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的话语在此刻寻到了出口,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膛,滚烫的泪水濡湿了他心口处的衣料,那温度像穿过了层层皮肉,熨烫在他的心脏之上。

    卫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也不知道阙宛舒为什么突然之间哭得喘不过气,可当听见她一声声如同泣血般语声破碎的道歉,他竟也在一瞬间红了眼眶。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于是用力地抱紧了她,更用力、再更用力一点,试图让自己的怀抱成为她的灵魂与情感得以安放之处。

    他轻抚着她的头发和不停颤抖的背脊,并贴在她耳边哑声说道:“那我帮你挡着,就不刺眼了。”

    阙宛舒埋头在他怀里,用力地点了点头。

    相拥的这一刻,周围的一切仿佛一点一点地消失了,只余下在彼此身前的这个人,从此再没有什么能够成为阻挡。

    就连时间的流逝,两人也几乎感受不到。

    直到阙宛舒从痛哭到转为低泣,又从低泣转为轻声抽噎,再慢慢转为无声落泪,最终归于平静。

    待心情稍稍平复后,她没有急着放开他,而是继续将脸埋在他怀中,声音又闷又沙哑地问:“……卫珣,你给我爸爸写信了吗?”

    卫珣闻言一顿,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阙宛舒又问:“为什么呢?”

    卫珣沉默。

    关于这件事情,其实他有点心虚。

    给阙定明写信的原因,是因为他刚和阙宛舒分手时,满心的负面情绪不知该如何发泄,只能找到罪魁祸首。

    阙定明是个很有野心也敢于冒险的人,从父亲手中接过长源海运后,他让公司在自己手上发扬光大,短短几年间一跃成了国内前十大海运公司。

    可也因为太过积极地想要扩张事业版图,他不可避免地在许多决策中下了太大的赌注,以至于遭遇滑铁卢时,竟落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耗费百亿开拓非洲新航线,结果却在即将落成前,受到当地法规所限,此条航线无法开通,投资全数打了水飘。

    紧接着又受到金融风暴,以及国际航运市场低迷的影响,公司的资金开始出现了问题。

    为了补上窟窿,他不惜冒险挪用了公司资金,设立离岸公司将资金转移到国外,并透过高风险的非法投资赚取利润,再利用投资虚假项目或炒股洗白,将钱转回国内填补财务漏洞。

    可即便如此依然抵挡不了逐渐倾颓的局势,最终投资失败,公司也再支撑不下去,只能宣布破产,整件事也因而败露。

    卫珣起初只是为了发泄被分手的愤恨,所以给阙定明写信。

    他在信中骂他愚蠢、自大、短视近利又庸碌无能,才让刚成年的女儿为了替父亲收拾烂摊子,不得不放弃许多东西,还让他没了女朋友。

    紧接着又骂他简直不配为父,不配为夫,让男人丢脸。

    一连骂了好一阵子后,卫珣稍稍冷静下来,又开始认真地和他探讨当时如果不挪用公司资产洗钱要怎么样才能填补亏空。

    两人互相交流心得,洋洋洒洒数十封信件集合起来,简直能够写成海运公司资金危机处理手册。

    当然,卫珣写信和阙定明讨论这些事的过程中,时不时因为想念阙宛舒而一再痛骂他。

    他的文笔犀利,情感充沛,理性与感性兼具的内容,甚至被监狱认为具有很好地引导受刑人改过向善的效果,因此非常欢迎他继续写信。

    哪怕阙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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