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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又又又有新哥哥了?》 24-30(第7/15页)
“你二哥……他感觉不到任何的情感,所以在他的世界里,没有开心或者难过。没有兴奋激动,没有低落沮丧。他感觉无法感知到情绪。”
白闻理的情况,其实有一个专业的医学定义——情感淡漠症*。这是一种器质性病变里情绪调节障碍的一个表现形式,即:感受不到快乐,也无法体会悲伤。*
很多患有情感淡漠症的人,表面上与正常人无异,他们只是对外界的刺激缺乏相应的情感反应,冷淡,无兴趣、缺少同理心。
但白闻理的情况比他们的都要严重。白闻理的内心更为封闭。神在他的世界盖上了一层纱。他是盲人,是瞎子,是哑巴。永远触摸不到世界的鲜活。
白闻理的病一直是白家的心病,从白立辉到白闻瑾,甚至闻玦,这些年都一直在关注有没有相关的治疗手段。
像他这样病情如此严重的,不是孤例。白立辉曾在白闻瑾的陪同下,找到过好几位得过种病又痊愈的病人,询问他们是如何被治愈的。
大家的回答大同小异,核心却只有一个字——“爱”。
也可以理解为,通过某种介质、事件,让病人由内心萌发强烈情绪。当他们能对外界产生零星的感知,治疗才算是迈出了第一步。
对于别人来说还有点希望,可对于白闻理……这个从小就显得格外孤僻的孩子。他既不愿意跟人交往,又没有主动探究世界的欲.望。他连感受情绪都不想迈出,又如何感受到爱?
又又听不到那些复杂的长篇大论,但他能准确无误地从闻玦的语气里感知到白闻理的情况有多严重。
小锅平时都笑呵呵的,说到二锅的时候,小锅的脸色就像是在工作中的大锅一样,很严肃。
感受不到开心,快乐,看到香香甜甜的小饼干,都不会雀跃的跳起来。又又觉得无比心疼这样的二哥。
如果不开心,不就会难过得死掉了吗?
又又越想越伤心,眼底泛着泪花,哽咽着,
“呜……二锅好可怜好可怜。”
电影看了四五十分钟,又又都有些困了,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门被人轻轻推开,年年,又又和宗越听到动静,同时回过头,三双黑玻璃一样的大眼睛齐刷刷看着他。
又又盯着他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咦”了一声,“叔叔,你也跟大哥一样,被蚊子咬了哦。”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舷窗反光,霍容川看到自己脖子靠锁骨的位置有一个不规则的,拇指大小的红褐色吻痕。他下意识捂住脖子,很快他重新把手放下来,不动声色整理了一下领子。
“没办法,叔叔招蚊子。”霍容川转移话题,“你们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又又和年年有点饿,吃了一点意面,霍容川看他们看得很专注,便拿了电脑去隔壁位置。
九点钟,机舱里的灯光渐渐暗下来,他和白闻瑾进来的时候,看得很专注的几个小朋友七歪八倒,闭着眼睛睡得很熟。
白闻瑾忍不住笑了,抱着又又重新回到他们的位置。
他开了小夜灯坐在桌旁,拿着书在看。小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缓缓醒来,还在犯迷糊,没有睁眼先笑了。
白闻瑾把书放在一边,“要上厕所吗,宝宝?”
又又迷迷瞪瞪点点头,白闻瑾抱他去上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又有反而清醒了,坐在他怀里,从他的小书包里拿出一本书,让白闻瑾给他读。
富丽堂皇的餐厅只剩下白立辉和白闻瑾。看着眼前一桌子基本没动的菜,也没什么胃口,让人撤下去了。
晚上七点半,《宝贝宝贝》播出的时间,某个雷打不动,准时守候的小人儿今天却缺席了。
白闻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墙壁上九十寸的电视没有开,他独自坐了许久,影子孤零零投射墙上,显得很孤寂。
直到手机响了几声,白闻瑾接起,是白闻理的电话,说他发了一段视频过来,让他拿给又又看看。
白闻瑾看过视频的内容,拿着手机上了楼。
在车上的闻玦要是知道狗特务背后说他狂躁症,能直接气得冲下车子跟他打一架。
要说他们兄弟之间有什么大矛盾,倒也没有。
为什么关系会如此不像正常兄弟,一是年龄相差比较大,而且白闻瑾从13岁一直到25岁独自出国求学,中间十几年的空白,充其量就是同一个屋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
后面白闻瑾回国的时候,闻玦刚上高一,青春期叛逆,难搞得要命,对事事管他的大哥特别反感,把他当成父亲的眼线,天天背后骂他是狗特.务。
不过白闻瑾也不是什么脾气好的,听到闻玦骂他,揍了他一顿。闻玦又不长记性,每次都因为嘴欠挨揍,挨揍完了又继续骂,如此往复循环,不知道是该评价闻玦耐揍,还是白闻瑾拳头够硬。
如此相爱相杀了整整三年,本就不亲密的兄弟关系更加岌岌可危了。
闻玦在车上骂骂咧咧,骂了不到五分钟,助理提醒他:“哥,咱们到蒲公英幼儿园了。”
“这么快?!”
“嗯嗯,欣姐说有点堵车,哥,咱们在车里等一下吧。”
闻玦看着大大的“蒲公英幼儿园”的门头,垮起脸。
想到即将给小屁孩当一天的幼教,平等的讨厌所有小孩的闻玦觉得自己要开始受苦了。
第 27 章 第 27 章
晚上下了一场小雨,空气里带着水润的清新,阳光探出云层,照在又又红润的小脸上。
他喜欢晴天,心情很愉快,走在路上碰到一根草都要打个招呼,一路磨磨蹭蹭的,等白闻瑾把他送到幼儿园,已经快七点半了。
今天幼儿园门口特别热闹,三三两两的人聚集成一团,整个街道堵的水泄不通。
白闻瑾仗着身高优势,抱着又又分开人群,把小孩交给站在门口接小孩的小赵老师,皱着眉头问:“今天怎么这么多人?”
“园里今天有拍摄活动。”
拍摄?
白闻瑾忽然想起来又又回来是说过,今天幼儿园有活动。群里消息比较多他没看到。
回到房间的又又并没有睡着。
小朋友觉得大哥和舅舅也很伤心,他看到他们就想哭。
宗越使出浑身解数逗弟弟开心,但又又心情很坏,抱着自己的猫猫玩偶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不肯说话。
白闻瑾进来的时候,又又躺在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到动静,宗越扭头盯着白闻瑾,幅度极小地指了指床头方向。
原本的小半杯鲜奶只剩下一个空瓶子。白闻瑾稍微放心了一些。
他走到床边,大掌隔着被子轻柔地拍了拍鼓起来的小小一团,轻声道,“又又,二哥拍了一段你爸爸的视频,要不要看看。”
“我要看爸爸。”把自己包成球的小朋友迅速从被子里钻出来,一声不吭爬进白闻瑾怀里,眼睛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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