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又有新哥哥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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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宜就用手语问他:“哥哥呢?”

    她问话中的“哥哥”不是江又又的亲哥哥,但是是她的亲儿子,宗越。

    江又又是宗越父母收养的孩子,但没有上户口。

    他父母与他父母有些交情,只是因病去世,林文宜不愿意他去残疾儿童福利院,她说那儿太压抑,就把他接到了他们家,和宗越同吃同穿,一块儿长大。

    对于江又又而言,林文宜和宗向兴就是他的妈妈爸爸,宗越就是他的哥哥。

    他们就是他的家人。

    他来的时候太小,对亲生父母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江又又做手语:“哥哥被人喊出去玩了。”

    林文宜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但她还是保持着温和,用手语问:“谁呀?”

    江又又用笔写了个名字,他的字很好看,练了一手标准的行楷。

    林文宜一看就知道是谁了,那是个不学无术的,准备出国镀个金再回来吃家里分红,可宗越

    林文宜深呼吸了口气,确认江又又没有戴助听器,就展示了自己的狮子吼:“宗!向!兴!”

    她边吼边出门:“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临近高考不到两宗他又跟那帮二世祖混在一块儿!这个点出门肯定是去酒吧!”

    宗向兴忙现身,一手搂着她,另一手给她拍背消气,这会儿也不敢说宗越不是从他肚子里出来的,是从林文宜肚子里出来的,不然只会跟着和儿子一起家法伺候。

    他哄道:“别气别气,我这就去把他抓回来,你好好打他一顿,这孩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林文宜呵了声:“把他抓回来干嘛啊?让他心不甘情不愿,觉得我们影响他和他那帮好兄弟联络感情桃园结拜了,然后下次更叛逆?还有,打什么?他那皮糙肉厚的,养个几天又不记疼了,打有用吗?!”

    她说着,反而是冷静了下来,扬起下巴,胜券在握:“老娘有的是法子让他跪下来求老娘网开一面!”

    宗向兴呃了声,就看着林文宜做了个深呼吸,随后温柔地再次转身进了江又又的房间:“小又。”

    她跟江又又耐心地比画着:“你还记得舅舅家的儿子吗?那个高高的表哥,这里有一个痣的。”

    林文宜点了点自己的脖子。

    江又又记得。

    不过她说的舅舅家,是林文宜的哥哥,不是他的亲舅舅。

    江又又的眼睛亮了亮:“记得。”

    他做手语:“那个哥哥读书很厉害。”

    林文宜就笑着:“对,带你去找那个哥哥玩,好吗?”

    江又又连连点头,用手比画着:“妈妈,等我一下,我拿上我之前整理的错题本。”

    林文宜计谋得逞,摸摸他的脑袋:“好,不急。”

    宗向兴看着,都想跟儿子说一句家危速归了。

    但他不敢报信,报了就是睡沙发。

    嗯。

    苦自己不如苦儿子。

    江又又抱着错题本到表哥跟前时,表哥都有点无奈:“你是真的很爱学习。”

    他说完这一句话,见江又又微微偏头,才想起什么似的:“抱歉,我总是忘记。”

    他把这两句话都写给了江又又看,江又又笑笑,接过笔给他写:【没关系】

    表哥就打开他的错题本,顺便写了一句:【你高考的时候注意不要用大学的公式,会扣分的。】

    江又又从表哥的笔筒里抽出新的笔,写:【我知道的,宗越帮我问过,谢谢表哥。】

    表哥稍顿,看了眼满意地拍了照完事,以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准备开始发动态圈的小姑,心说他就是个工具人。

    不过宗越也是,都要高考了,还在外头撒野,就该气气他。

    所以在和林文宜对上了视线后,表哥做了个眼神,然后抬手覆在了江又又的脑袋上,温柔地揉了一把。

    江又又很乖。

    这是无论林文宜家里这边的,还是宗向兴家里那边的亲戚,都一致认为的事儿。

    他性格脾气都特别好,特别软,所以全家也就只有他能忍受宗越那臭脾气。

    被摸脑袋,江又又也不生气,就微抬着头,笑着看着表哥,那双杏仁眼水灵灵的,看得人心软。

    于是表哥又很轻地捏了下江又又的脸,想难怪宗越那么喜欢这个弟弟,他要是有这么个弟弟就好了。

    这不比他家现在那个到了叛逆期天天喊着“我害怕鬼,但鬼未伤我分毫;我不怕人,但人让我遍体鳞伤”的非主流弟弟好个千百倍?

    而且江又又长得特别漂亮,不是那种像女孩子的精致感,而是你能看出来他是个男孩子的漂亮。

    那双杏仁眼弯弯的,也水灵灵的,看谁都显得温柔似水。

    林文宜把这两张照都拍了,再发了一条动态圈。

    她连发了七八条动态圈,也不急,老神在在地品着手里今年的新茶。

    酒吧。

    宗越本来是想着来这边坐一会儿,喝两瓶酒就走的。

    主要是他这位朋友跟他确实关系还行,下宗就要出国去当留子了,大家就说送行一下。

    他心里还惦记着晚上要跟江又又一块儿吃饭,特意吩咐了厨房做了江又又下午说想吃的糖醋排骨和清蒸鲈鱼,怎么可能在这儿嗨到天亮?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才坐下喝了杯洋酒,本来是想给江又又发条消息,看看他在做什么的,结果因为忘记退出动态圈,一刷新就是他老妈发的最新动态

    他笑起来,轻快地看着何竹:“我现在是羊花大学的美术生了。”

    江又又一直想要报答“Y&Y”,这是他答应这件事的原因之一。

    还有一个理由,是华隐从始至终都没有拿这件事胁迫过他。

    所以他愿意相信那个在同学们口中风评不太好的宗越,也是这么温柔的人。

    于是他答应先试一试了。

    “宗越?”

    江又又微抿唇,其实不是很在意自己被捏疼了这件事,宗越的精神状态跟正常人不同,他能理解。而且正好他可以试试这个“口令”。

    江又又轻声:“你弄疼我了。”

    简简江江的一句话,瞬间就让宗越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管用。

    江又又心道。

    “…对不起。”

    宗越无措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抿住了唇,在这一刻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砍了。

    还是江又又再度出声,才把他的戾气压下去:“没事。”

    他莞尔,干脆自己撕开了包装袋:“你力气比我想象得大,真好。”

    江又又说:“装画架的时候肯定很轻松…我到现在装画架拧螺丝还是觉得费劲。”

    倒不是他娇弱,而是新画架的螺丝和孔洞总会有几分不契合,得靠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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