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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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跟崔锦程什么关系?做到这个份上。

    段乞宁想着就讓那两老登在雪州自生自灭。

    她不说话,少年磕头求她,声音细软发抖,“宁姐姐,这是贱奴最后一个心愿,贱奴不会再求旁的了,只是想见家人,只是见上一面,说说体己话,讓娘亲爹爹们好好照顾自己,让他们不必惦念贱奴……”

    “真的只是见一面,”少年说着说着,淚如泉涌,泣不成声,“贱奴已经四个月没有见过家人了……我真的很想念……很想念他们……”

    “不求别的,只是见一见就好了……”

    段乞宁冷哼一声,心道:我还一年半载没见过我在现代的亲人了呢。

    大抵是从未见过他哭成这个模样,她拧着眉倒也没第一时间把话说绝,只是凉薄地道:“你想见你家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做出这副哭鼻拉撒的模样给谁看,又不是我让你和你家人南北相隔的。”

    “宁姐姐,”崔锦程擦了些眼淚道,“可你是贱奴的妻主,是贱奴的天,是贱奴唯一的依靠。除了求您,贱奴还能求谁?”

    他俯身低着头:“贱奴知曉,侍夫以上的哥哥们有回门礼,妻主大人会同哥哥们回门拜会他们的家人。而我只是低贱的侍奴,贱奴不奢求那些回门礼节,但是能不能看在贱奴这些日子謹言慎行未出差错的份上,容許贱奴见一见亲人……”

    段乞宁抬步下阶梯,蹲在他面前,咀嚼了一番他那“謹言慎行、未出差错”八个字,笑眯眯着道:“你这些日子伺候本少主好像也没怎么尽心尽力呀?”

    “宁姐姐!”他着急了,起身去牵她,他本想去扯她的手的,大抵是对她心存惧意,改为小心翼翼地捏着她手腕下的衣袖那一小截,另一只手则还成撑在地上。

    从段乞宁这个角度,能看清他因为弯低腰身而淌下的领子,暴。露出领口之下白皙鲜活的肌肤,漂亮的锁骨线、隐约浅薄的胸线肌理……是那种少年郎劲瘦的薄肌体型,带着一种纯。欲的幹净,和阿潮的狂野性。感截然不同。

    崔小少爷那奇异的瞳色此刻显得空灵又纯然,只是眼眶湿。漉漉的,还泛着清透的薄红,很漂亮,像只兔子,泪眼婆娑地乞求她,让段乞宁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唇角。她想狠狠欺负一下,想听他哭着求饶,想听他抽气。

    思绪飘转一番,终究是回些理智,段乞宁最后也只是上了手,指尖拂过他的下巴和脸颊,享受他面孔附近细。腻光滑的触感。

    她索性盘腿坐下,玩。弄起他的脸,指腹碾磨着他的唇瓣,偶尔扫过他高翘的鼻梁,探探他的鼻息。

    “宁姐姐…唔——”

    少年的话语被横亘在唇间的美甲打断。

    崔锦程顷刻间红了耳根。“唔……”

    段乞宁拨弄指甲,又附加了另一只美甲,食指和中指牢牢贴合,辗转按压。

    少年的眼眶又红润的些许,溢出几滴生理不适的泪花。

    “…姐姐,咳咳——”他仰着头,喉结滾动,忍不住呛了出来。

    段乞宁见好就收,摩挲着他湿润的唇瓣道:“你把我当你妻主,当你的天,当你唯一依靠?”

    崔小少爷此刻的眼眸已经不大清醒了,沙哑着嗓答复:“是的,妻主。”

    “可我总觉着你有事瞒着我…”段乞宁撤了手,垂在大腿附近,“我是你的妻主,你是不是应该对我坦誠相待?”

    “贱奴不敢欺瞒宁姐姐……”他道。

    段乞宁笑着道:“你撒谎,眼睛都不敢看我,你还不如实招来。”

    少年的睫毛颤了颤。

    段乞宁旁敲侧击:“你知道我这些日子外出跑商,都听到了些什么嘛?”

    “‘得密鑰者得天下’。”

    崔锦程猛然一怔,灰黑色异域的瞳眸里翻涌着惊惶无措。

    “世人都说你崔家沦落到抄家灭族的地步,就是因为藏着五把秘鑰之一的这么个宝贝。你的娘亲和爹爹现在被关在雪州流放,你作为崔家唯一的嫡子,是不是知道秘鑰在什么地方?”

    少年避开视线,“贱奴不知曉妻主在说什么。”

    “你当真不知晓?”段乞宁的眸光锁定他,挑起他的下巴,“崔锦程,如果这是真的,那你现在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險。整个晾州的士族、甚至乃至京州、大延……都对你虎视眈眈,觊觎着你身上这个宝贝!我段家而今收容了你,必然也成为众矢之。你若安分点也就罢了,凭我段家的财势保你无虞定然没问题。可你现在提出要见娘爹这个愿望,你可知道你这个念头有多危險?我凭什么陪你去冒这个风险?就因为你一句‘想家’‘想家人’?”

    崔锦程被迫与段乞宁对视着,他的喉结滾了又滚,想闪躲,却不能。他没想到的是,段乞宁竟然会想的如此之多!

    从前她不过是晾州出了名的纨绔女,只有男色和花事能够让她上心,可是现在,她居然对朝政把控得如此通透!竟然会对秘钥感兴趣!

    难道说,从前的一切都是她的伪装?若她从前接近他、追求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秘钥”!崔锦程的眼瞳倏然睁大一圈,他不敢再推测下去了!冷汗爬满了他的脊背。

    段乞宁就在他的面前,他却已经看不清她了。

    而段乞宁确实一直对秘钥上心,毕竟关乎凰位的東西。此前她没问他,一是不想打草惊蛇,二

    是也没有个合适的契機,眼下,段乞宁觉着时機不错,或许可以一试。

    她相信崔锦程是个聪明人。

    段乞宁开口:“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是商户女,不做亏本买卖。你知道你一句想去雪州见家人,我要前前后后部署多少事?车马要钱吧?打尖住店要钱吧?这些都是小事,若旁人趁机埋伏暗算,想夺人抢钥,我的性命怎么算?我的安危你偿还得清吗?”

    “我……”少年顿了顿。

    “你想去见你家人也行,”段乞宁松口,“我要知道秘钥的下落。我不会拿秘钥做什么的,相反,你对我坦诚,作为你的妻主,我必然竭尽全力护你、护你双亲。”

    “好过你一人孤立无援吧?”

    有些東西,有些事情,必须牢牢掌握在手中才行。

    她才不会傻傻的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动动嘴皮子就能搞定赫连晴上。

    第28章

    三日后,部署完一切,段乞宁一行人从晾州出发,北上雪州。

    从晾州到雪州,路途遥远,车马不停也得走个五天五夜,一来一回,至少半个月的时间是要耗上的。

    年关已至,新年将临,段家主得知段乞宁的安排是百万个不同意,且不说段乞宁南下那一年半载没在家中过年,单是近段日子不太平的现状,段家主都不愿心肝女儿出门冒险。

    她百般阻挠,奈何拗不过段乞宁强硬。

    段家主不知道段乞宁与崔锦程之间的交易,当真以为段乞宁为情所困、成为彻彻底底的恋爱脑,还为此发了好大一通火。

    此去雪州,为了遮人耳目,段乞宁用的是遊玩的名义——大户人家的女娘钱多喜欢旅遊不足为奇,段乞宁还特地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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