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岛来信[破镜重圆]: 11、Ice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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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我已经好了。过去的一年,病情一直很稳定,情绪也没有太大的波动。可是……回国后,一切都变了。”

    纪瓷患有严重的双相情感障碍。

    过去的几年里,在外界,她永远将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面具之下究竟是怎样的千疮百孔。

    “可以说说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我猜测,是因为遇到了他。”

    每次看到靳舟望,纪瓷就会不受控制地回想起过去发生的种种事情。

    linda微微前倾,语气温柔而坚定:“纪瓷,躯体化的症状是你内心情绪的一种表达方式。你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情感,但你的身体在告诉你,你还没有真正处理好这些情绪。”

    “但我不想再被他影响,更不想再因为过去的事情折磨自己。”

    “亲爱的,你可以允许自己感受到这些情绪,允许自己去面对它们,而不是逃避。只有当你真正面对这些感受时,你才能慢慢地从它们中解脱出来。”

    “慢慢来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从医院出来后,纪瓷心情不顺,她难得叫江知语陪自己去清吧喝酒。

    “不是吧姐姐,你这个身体还喝酒?”江知语一把夺走纪瓷手里的酒杯,“而且你酒量不好,我可不敢让你乱喝。”

    “让我喝这一次,就这一次。”纪瓷试图从江知语手中拿回自己的酒杯。

    江知语盯着纪瓷看了几秒后,最终还是残忍地拒绝了她。

    “不行,我给你换成果汁。”

    清吧里灯光昏暗,轻柔的音乐在空气中盘旋,角落里,几对客人正低声交谈,笑声偶尔传来,气氛温馨融洽。

    纪瓷和江知语并肩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

    “我昨晚躯体化又复发了。”纪瓷晃了晃杯子,随后抿了一口果汁,“当着靳舟望的面。”

    纪瓷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听完后,江知语沉默了很久。

    “你对他还有……?”江知语问。

    “说没有是假的,但我和他之间就是没可能。”

    “你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分手?”这件问题在江知语心中困惑很久了。

    纪瓷摇了摇头,还是不肯说,她回想起靳舟望当年做的事情,又喝了一口饮料。

    她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淡淡道:“不合适。”

    简短三个字,说了等于没说。

    江知语思考了一下:“你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毕竟当年靳舟望和纪瓷的感情有多好,他们这些外人全看在眼里。

    当年靳舟望对纪瓷有多好,他们这些外人更是全都看在眼里。

    纪瓷刚准备说些什么,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有人给她打电话了。

    江知语接听后和那头的人说了几句,便挂掉了电话。

    “别喝了,带你出去玩。”

    “去哪里?”

    “赛车,去不去?”

    “现在?”

    “对啊,走吧。”江知语率先站起来,她一把拖起纪瓷,“祁序他们准备去俱乐部那边。”

    “靳舟望不会也在吧?他在的话,那我不去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靳舟望。

    “不在,你放心吧。”江知语答得迅速。

    其实她也不知道靳舟望有没有和祁序他们一起。

    “那行,走吧。”纪瓷选择了妥协。

    另一边。

    保龄球馆内,球道上摆放着一瓶瓶八十万的霞多丽。

    靳舟望站在球道前,光线洒下,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轮廓。他打量着手里的保龄球,长睫压下一片阴影。

    “靳总,贺总他们几个到了。”侍者站在一旁毕恭毕敬地说道。

    果不其然,原本安静的保龄球馆内突然嘈杂起来。

    “嗯。”靳舟望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他抬起眼扫过球道上的酒瓶,下一秒,他找准角度将保龄球丢出去。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股狠劲。

    球在球道上飞速滚动,精准地撞向目标,接连打碎了好几瓶霞多丽。

    酒水四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周围的好兄弟顿时爆发出一阵起哄声。

    “靳少厉害啊!”有人吹了声口哨,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和佩服。

    “靳少,传授一下经验呗,我怎么都扔不中?”另一个兄弟笑着凑过来。

    一群人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在场的个个皆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靳舟望只是轻哂一笑,没有回应。他接过侍者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不是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喜欢这种玩法?”贺云沨的目光落在球道上被砸碎的酒瓶上,忍不住摇了摇头,“八十万一瓶的酒,暴殄天物。”

    保龄球的这种玩法,恐怕也就只有靳舟望想的出来。

    靳舟望年少时放荡不羁,是典型的纨绔子弟,怎么玩乐,没有人比他更懂。

    只不过和纪瓷在一起的那几年,他收敛了许多。

    “几瓶酒而已,”靳舟望笑了笑,“大家今晚随意,账单都记我头上。”

    “靳少大方!”

    几个好兄弟吹了个口哨。

    “好啊你,今晚叫我们来,就陪你玩保龄球?”贺云沨多看了几眼靳舟望。

    “怎么,不行?”靳舟望淡睨着对方。

    “行,当然行。”贺云沨拿过一个保龄球,调侃道,“既然是你请客,那我可不客气了。”

    话落,贺云沨一把将球丢出去,价值不菲的酒瓶又碎了好几瓶,酒水溢出。

    “今晚心情不好?”祁序也拿过一个保龄球,问靳舟望。

    “我昨晚遇到了她。”靳舟望脸上没什么表情。

    听到这个名字,贺云沨和祁序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我就知道。”贺云沨一副了然的样子。

    能让靳舟望变成这样的,恐怕也只有那个女人能做到了。

    祁序叹了口气,拍了拍靳舟望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无语:“原来如此,你今晚约我们出来,就是来发泄情绪的?”

    靳舟望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你上次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贺云沨又要开始了,“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你难道忘了,她当年对你做的那些事情?”

    靳舟望没说话。

    见情况不对,祁序连忙打断贺云沨:“你还好意思说别人舔狗,你追那个女明星余熹,人家对你根本没兴趣,你还整天上赶着找人家。”

    贺云沨耸了耸肩:“我和靳舟望的情况不一样。余熹可不像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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