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人外主攻单元文: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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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代替酒瓶的玩偶说:“我知道。”

    谭俊明一拍手:“那不就行了。反正最近她被那个总编徐睿暗示出轨一次,你也被营销号暗示出轨一次,打平了。”

    她并不能帮上什么,从前只是菟丝花,如今好一些,大概能勉强当一下“贤内助”。唯一可以和别人区别的,唐砚青以为是自己永不厌倦、永不消退的炽烈的爱。

    如今好像连这一点纯然的热情也没有了,柳烬像高悬碧空的烈阳,她在光辉下几近干涸,是贫旱的荒原。

    爱情的表现是什么?是女萝草竟然低头娶了只会攀附的菟丝花。

    而她又带去了什么?娱乐圈这个行当里源源不断的吸血鬼。

    唐砚青靠在沙发上,就这么看着外面日头一点一点滑下,然后咕咚一跳隐藏在灰黑的地平线和黛褐色高楼之后。

    夜色降临后的别墅简直就像空荡荡的鬼屋。空气中的每一颗微粒都充斥着两人生活的气息,此时偏偏缺一个,反而比单人独居的更孤寂。

    诚如孔康安说的,这一版剧本确实更好、更利落,拿着这剧本就隐约能窥见孔康安导演出来后大刀阔斧乃至凶横暴力的剖切。

    唐砚青忽然特别思念柳烬,如果她这阵在家,自己肯定已经拿着剧本去找她了。

    唐砚青从一开始就为柳烬的才华着迷。

    祂祂喜欢这双来自异国的黑色的眼睛。

    “我没有作弊。”

    祂祂的心情好起来,轻飘飘地回应。

    祂走到温暖的雨水中。

    即使四肢都被束缚,郑心妍依然攥着拳头挣扎起来,试图躲避祂的亲吻。

    “案子还没有结束……”

    “不,案子已经结束了!”

    “那你告诉我,奇卡到底是……”

    不行。

    不可以提那个名字。

    祂祂贴上去,堵上刑警女士的嘴。

    女人的问句,被祂的舌头吮舔厮磨,解构成无法辨识的朦胧音节。

    女人的世界里,有祂祂就够了。

    但刑警女士显然不同意这个观点。

    宇宙才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一把拽住好几根触手,反手把祂祂摔向地面。

    噢,祂祂当然不会认输。祂祂可是战斗大师。

    祂祂开始反击。在四肢被触手锁死之前,女人扑到祂身上来,双腿绞住祂的下盘(如果那些东西可以叫做下盘的话)。

    祂祂和小麦色的女人,在浴室的地板上扭打起来。

    第 26 章   匣中触手(8)

    这是一场非常激烈的搏斗,足以在这间小公寓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祂祂的触手,和人类的肢体绞缠在一起,都忙着拆解对方的进攻,再寻找对方的破绽。

    哗啦。哗啦。

    花洒浇出的水流洒落在地板上,随着她们的厮打,四散飞溅。

    触手一次又一次席卷,试图缠住女人身上每一个可以被缠绕的地方。

    但女人沾过水的皮肤实在太过光滑,祂祂几乎无法施力。

    在数次失败的尝试过后,郑心妍终于揪住祂祂的轮廓,把祂摁在地板上。

    她从高处俯瞰着祂。原来自诩深情的爱也会褪色。

    谭俊明想唐砚青是真醉得狠了。

    她给执行经纪迅速商量完或挪移或取消明日行程,一转头那瓶葡萄酒已经滴水不剩。忙着把唐砚青劝到床上,给已经下班了的管家团队去电临时值班照看,卧室里已经躺下的唐砚青忽然睁眼叫她。

    “什么?”谭俊明没听清。

    “孔导的本子先放一放吧,《甘遂》那个。”唐砚青口齿清楚,不像醉酒,倒像只是有点困倦了。

    谭俊明“嗯”了一声:“我之后给下边的人说,怎么了?”

    “孔导拒绝像假,大概是想驱虎吞狼。”

    唐砚青翻了个身,声音在黑暗里冷冷淡淡的,有点像柳烬公事公办的口吻。

    “所以不管孔导还是那个徐什么的主编就先这么着吧,省得琢磨着要从我这算计柳烬。”

    谭俊明叹了口气,说好。谭俊明真没想到,她愣了一下:“这都……还生气呢?这都结婚几年了,什么事儿过去了就行了……”

    “不。”这一次,唐砚青直接打断了。

    唐砚青从桌上拿起纸巾,叠了叠擦拭嘴角上谭俊明看不见的咖啡渍。她动作从容、轻柔,好像方才看到的那些内容对她而言完全没有影响,如同一滴墨流入浩瀚沉默的大海中一样。

    “你以为她不知道吗?”唐砚青说,“她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没必要。”

    谭俊明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唐砚青反而笑起来,她拍拍谭俊明的手背:“愣什么啊谭总。”

    “我还谭总,现在真的是谁都叫总了。”谭俊明苦笑一下,“你是要不牵扯风露是吗?”

    唐砚青就这样带笑看着她,带着些对谭俊明心知肚明又避开不谈的揶揄。

    “如果对风露,或者说对她有影响再另说。”唐砚青说,“你前面说得都对,我也同意,怎么处理是你们要商量的,但是不必扯她。有什么好的方案吗?”

    谭俊明低头看着平板沉思。唐砚青提壶给她又续了一杯咖啡,引得谭俊明目光一抬:“谢谢。”

    唐砚青很小幅度一摇头:“没事,也不用着急。”

    谭俊明在平板上敲字:“那可不行,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很可能什么都不会改变。”唐砚青说道,“到时候花点钱岁月史书一番,依旧冰清玉洁,海晏河清。”

    谭俊明笑起来,将平板一推:“难得见你说话这么柳总的时候。”

    “什么?”

    “说话很苛刻。”

    唐砚青没接话。

    她从言语到动作,都在表达对所有与柳烬有关话题的推拒。

    晚了六小时的米兰,正值金乌西坠。

    送别Gianni合作商的葛莉上车后往后看,柳烬正用电脑办公,手里仍拿着手机,指上鸽血红的戒指在不甚明亮的车内熠熠生辉。

    听见她上车动静了,柳烬合上电脑,等葛莉说完安排之后道:“明天往后的会议改成线上,安排起飞回国吧,越早越好。”

    葛莉委婉劝了一句:“李翰已经从法国过来了。”

    柳烬看着窗外,路人行色匆匆,好几个身着红黑的球迷大笑大闹,还有看不清男女的情侣在街头缠绵,像在接吻。

    手机屏亮了一下,是无关的新闻推送,在柳烬低头看过来的一瞬间解了锁。手机页面还停留在来电信息上,最新一条标注着“经纪人谭俊明”。

    柳烬重新熄灭屏幕,闭上眼。

    “明天回。”她平淡地重复。

    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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