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人外主攻单元文: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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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砚青那点压下去的烦躁又冒上来了。

    她知道徐睿还是为着柳烬,千言万语兜着圈儿要从她这蚌壳里撬出个破绽。

    业内的基本都知道她的工作室是柳烬投资包办,也知道她不懂商业的是是非非,从不掺和这些。只是别人不相信,难道她真守着宝山不动心?

    但她确实不动心,说影视她乐意,谈起投资乃至风露,她只有一句话:知道,去问我爱人吧。

    工作室新签人的事儿她也听说,只是从不管,负责的是她总经纪谭俊明。

    投资要见回报,否则年终怎好与柳烬交代?可是这种签不签人的小事儿,还真上不了柳烬案头。

    周珊珊接着徐睿的话打着花腔,唐砚青忽然开口了。她声音轻缓又随意:“长什么样子,我看看。”

    周珊珊还没找到图片,徐睿在一旁立刻接话:“她古装可能不起眼,晚礼服随便穿穿都不错,天生红毯。”

    说着徐睿的助理反而先找到图片了,手机往这儿一推。这么一下连徐睿都觉得有点刻意,在唐砚青垂目看过去的时候眼神往旁边一刮。

    周珊珊低头飞速在手机上发了消息,又赶紧注意着唐砚青。

    唐砚青没什么作色的样子。

    她看了两三秒,忽地抬头一笑,海上明月共潮生:“就她啊。”

    徐睿有点意外她这个反应,周珊珊先是松了口气,转而一想倒也理解。

    这种招数她跟着唐砚青已经见过太多了,里面不是有柳烬,就是里面有足够的标识让别人认识到这小姑娘参加的是一场和柳烬有关的重要场所。

    等唐砚青动了心,生了怒,钻空子牟利也好,拉近关系与“正妻”同仇敌忾也好,一切皆有可能。

    太常见了。没有人会相信名利场上的真心,也不会相信嫁进豪门的金丝雀会不担心色衰爱弛。

    问题就在于当事人双方配不配合。

    果然,照片中心是范梓,一字肩郁金香廓形银裙,拿着酒杯垂目低眉,清泠泠像女月神立在喧嚣的奥林匹克山似的,而摄像头能拍见的远处,好巧不巧照见了柳烬。

    而柳烬的目光看上去正好停留在她身上。

    徐睿也是抱着能试就试的心态。

    唐砚青:【在忙吗】

    唐砚青手里还拿着平板,关了门后就这么站在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柳烬揭开蚕丝被走下去,赤脚踩在长毛地毯上取她放在小茶几上的手机,调高了空调温度。目光在唐砚青没有干透的长发上滑过,停在她眼中:“要看什么电影?”

    唐砚青不知道别人会不会像她一样这么无理取闹。

    她现在的心情又好又坏,双重疲惫,非常抽象,像跑完马拉松喝了一口水,结果是芥末。

    她不知道为什么柳烬就可以理智、平静得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没有彻底的若无其事,比如说微笑告诉她这是提前回家,给你一个惊喜。

    柳烬表现得好像是她只是去洗了个澡而已,平静到不自然。

    柳烬没等到回音,低头点了几下手机,荧幕从黑白默片跳跃到彩色界面,然后把手机递给她,自己坐了回去。

    手机太小,递的时候指尖不可避免的相碰,唐砚青感觉自己好像触到了一捧冰雪。

    “《望乡》,一部老电影,最近有人给我推荐的。”唐砚青自然而然地说,“你的手好冰,空调开低了吧。”

    柳烬仰面看着她,很轻微地笑了一下:“还好,盖了被子。”

    唐砚青问:“怎么感觉你没精神?”

    柳烬说:“在倒时差,本来打算看完一部电影,差不多到凌晨就去睡。”

    柳烬一问一答的样子奇异得很乖,好像那个被叫“柳总”或者“小柳总”的果决强横的灵魂突然从她身上剥落了。

    唐砚青感觉更像是生病了,生病了可不就蔫吗。

    唐砚青伸手朝她额头上摸了一下,温温的,确实不像发烧的样子。

    柳烬也没动,她伸手前就看着她,收手时露出被遮挡的潋滟多情的眼睛,柳烬还是在看着她,像幽谷深处的春潭。

    柳烬语气很了然、很陈述地说:“没发烧吧。”

    唐砚青在她旁边坐下,从手机上点点调出一部片子播放。她一边捯饬一边说:“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天?”

    “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了。”

    柳烬说完后就安静下来了,电影片头的音乐开始响起。

    两个人谁也没提之前发生的事儿,冷战、吵架、没接的电话、纪念日后的支离破碎。

    它像云翳一样漂浮在上空,但没人去主动够它。

    祂祂连忙提醒。祂可不是那种占人便宜的黑心商人。

    “我的愿望是……别问这种蠢问题,把嘴闭上。”眼眶通红的女人凶巴巴地说。

    好吧,当然是她说了算。

    祂祂想要照做,但祂祂没办法完全把嘴闭上。

    女人柔软的舌头,笨拙地撩进祂口中。祂祂只能张开嘴唇,迎了上去。

    带着一点点眼泪的咸味儿……

    但还是很甜。

    第 28 章   匣中触手(10)

    摩天轮的座舱,的确是一个很适合接吻的地方。

    刑警女士跪在狭长的座椅上,从斜上方低头吻下来,整个人的平衡,完全依赖于祂祂双臂的支撑。

    一点也不沉。只是恰好让人安心的重量。

    刑警女士虽然已经逐渐习惯了和少女接吻,但还完全不擅长进攻,舌头莽撞地搅动几下,就开始不知所措。

    于是祂祂顺理成章地接管。

    祂用自己的嘴唇,将女人的舌尖整个包裹起来,不急不慢地吮舔,像在品尝一颗玫瑰味的软糖,每一丝甜味,都要仔细地,仔细地鉴赏。

    女人很快就害羞起来,耳根烧得通红,呼吸也变得乱七八糟,推着祂祂的肩膀,试图把舌头收回去。

    明明是她来撩拨,又是她要退却。

    祂祂当然不会这样轻易放走,好不容易落入巢穴的猎物。这可是她们第一次在交易之外接吻!非常珍贵,非常重要。

    祂祂伸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勺,切断女人的退路,手指贴住她的发根,在她头皮上轻轻揉搓。

    女人越是闪躲,祂越是穷追不舍,像一场角色调换的警匪游戏。

    她不是没听过有人用这种手段挑拨试探,最后反而被剁了爪子回去的事儿。可是她只不过给人看个照片,最多是低估了情谊,难道要说她坏心?

    何况据那采访编辑私下告诉她的,唐砚青今早心情并不好。

    被注视着的唐砚青有一瞬间真想把手机扔人脸上,徐睿或者这个范梓,要么干脆那个八卦新闻里的卡米拉也行。

    她不吃这种不着边际的飞醋,但一次又一次地遇上这种事儿才知道有多烦人。

    唐砚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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