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人外主攻单元文: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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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饭的时候,你还问我?怎么了,肠胃科的大夫要转行做妇产科了吗?”

    张明芳阴沉了脸,“你分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有时候真的很想告诉小柳烬,让她来劝你停止妊娠。”

    林万佳凉笑,“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我说了算。”

    “那你能不能珍惜一下你的身体?孩子没了,还能再有,你……”

    “我不想再找个人结婚了,太恶心了。”

    唐砚青穿着衣服往回走的时候才品出来几分寒意,她还是高估了还没开始变暖的安市,四月多的晚上,一阵凉风吹过来就足够让人打一个冷战,更别提她还没把头发彻底弄干。

    那个地方吹头发要一块钱,简直是来抢钱。

    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湿漉漉的毛巾搭在头顶,试图挡些凉风。

    凉风一过,眼泪便啪嗒一声落了下来。

    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些,她是得罪谁了吗?“也许命短一些,才是好的。”

    那年唐砚青八岁,她听不懂,但记下来了,只是这么多年也没有想通。

    唐砚青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她,碰到的还是一款这么爽朗活泼的她,那张笑脸,在之后的她身上再也没见到过了。

    这也算是一种机缘吧。

    她压下了剩下的声音,温文一笑,“您好,张医生。”

    张明芳大喜,“小柳烬,我就知道你还是对姐姐很好的,这就介绍给她了?小唐砚青,你知道姐姐叫什么名字吗?”

    这问题有点超纲。

    唐砚青尴尬一笑。

    她真不知道。

    张明芳冷笑,“柳烬,你是不是又叫我张姐了,啊?”

    全程一句话没说,但背了所有的锅的人:……

    可她偏偏还只能点头,“怎么啦?就叫你张姐!”

    “呵!你这家伙!”张明芳磨了磨牙,又碍于有个人在场,哼哼道:“不和你计较了,我来看看小亲戚。小唐砚青呀,你记得,这家伙可是能把你卖了还让你给她数钱的,一定要离她远远的哈。”

    她低着头,轻轻抽气,试图平复些泪意,抬手还没擦泪,忽地,一件大衣就罩了上来,还有熟悉的微微愠怒的声音——

    “你去哪儿了??找个澡堂子把自己找丢了吗??”

    呵,这种话谁都会讲,可做生意怎么能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呢?

    愚蠢!愚蠢!!

    柳烬冷哼一声,关上院门,背对着院门盘腿坐下,揪过一旁从砖缝里顽强生长的草,随意蹂躏,指尖一掐就去了它的尖顶,只剩些汁水留在指腹,她随意一揉,又抹去了汁水的痕迹,只剩自己的咬牙切齿——

    “我的路子经过了五六年的验证了,你凭什么质疑我?嗯?你个连约称都是现学的家伙,你有什么经验?你还在这儿振振有词上了,你还敢躲开我了……”

    她揪着草烬,余光瞥见一个塑料袋,是她买给唐砚青的衣服。

    今晚光顾着争论,她把这东西忘了。

    那等洗完澡穿什么??穿她那些好几天的脏衣服?

    柳烬盯着那个塑料袋,良久,下意识地咬上了下唇,思忖良久……

    “呵呵,我就不管你了,你这么有主意有本事自己想办法啊!”

    少女起身,走过去提起塑料袋,又随脚踹飞了一块儿石头,也不看那东西哪儿去了,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反正最近的澡堂子拐个弯就到了,穿着脏的回来,也没什么的。

    活该!

    她说什么,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甚至有点害怕要说点什么。

    唐砚青奇异地沉默着,自己都不知道在等什么。说不清到底是长是短的沉默时间,柳烬又问:“是最近票房舆论的事儿吗?”

    唐砚青抿抿唇,听见自己传到声筒的呼吸声。

    “如果你在意这个的话,我之后盯着处理一下,不会有影响的,不太在意的话就放一放,让工作室谭经纪处理就行。”柳烬说,“最近我这边事儿比较多,两可之间的事儿就先没唐及到。”

    唐砚青抓着手机,目光落在面前电视幕墙上。

    还是重复之前的问题,她换了一个说辞:“这么忙吗?”

    停顿了一会儿,柳烬语气未变。她的语调还是不辨喜怒的、有些轻飘飘,就像她惯常的那样:“你想让我怎么回答呢?”

    唐砚青笑了一下,她都有点惊讶自己此时还荒谬地感觉出一点好笑。她说:“你都不肯哄骗一下我吗?”

    “上次你问我为什么要说破,我忘了回答。”柳烬说,“我没法对房间里的大象视而不见。”

    唐砚青问:“所以‘大象’是什么?”

    柳烬沉默不过一瞬:“是……”

    “算了。”

    “什么?”

    “我说算了。”唐砚青重复她方才匆忙突兀的打断,“当我没问吧。”

    柳烬对唐砚青“随你便”了不知道多少次,但她此时偏偏不肯罢休,应声问:“你要避而不谈到什么时候?”

    又来了。唐砚青几乎要被她问得窒息:“重要吗?”

    “我说了我没法视而不见。”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一直不肯联系吗?”

    “是。”

    “三十多岁了。”唐砚青说,“我以为已经不会再像十几二十岁那样什么都要个明白。”

    这句话说出口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猛烈的心跳。如果这时候有人告诉唐砚青,食草动物偶尔会有某种心悸的预感,她一定会相信。

    通话那头的柳烬忽而笑了,极短促的一下,像猝然咽回去的叹气。

    “唯独有些事就是不行。”她说,“因为我知道它为什么开始。”

    唐砚青想起谭俊明提起风露公关的为难,接着又想起前几次两人之间已经处理掉的范梓的、孔康安的、卡米拉的绯闻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切她一次又一次被动等着柳烬或者柳烬的人替她处理的是非。

    她最后想起的是七年前那场按部就班的公开计划,还有声势浩大的婚礼。

    唱跳偶像不好转型,少数性向公开限制戏路,乃至贯穿整个青春年少时代里外人眼中注定的否定和失败,都被轻易地逆转。

    仅仅因为她结婚,源自相爱。

    其实差距是自始至终、自里而外的,只有无价的情感可以越过一切物质和世俗定义的天堑鸿沟。

    所以当它改变的时候,即使是春风化雨式的潜移默化,也会更迭成骤雨狂风。

    唐砚青说:“我知道了。”

    这是第一句,第二句她沉默了有几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不知道为什么柳烬也没有说话,可能她感觉错了,其实沉默短得只有一息。

    她说:“离婚吧。”

    这一晚所有的愤怒,堆积了一层又一层,终于彻底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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