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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年代文炮灰夫妻[快穿]》 60-70(第22/31页)
这段剧情实现了哪种作用?达成了什么目标?剧情的视角核心是谁?
每个角色又表现出了怎样的性格?它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现?
等等,等等。
袁导给了半小时准备时间。
和温苒一样,过完剧情,心里大致有了底,大家都开始动笔。
编剧白谈从外头回来,看到的就是一群学生埋头苦写的场面。
白谈朝好友袁千望投去好奇的目光,“这是考试呢还是面试呢?”
袁千望斜了他一眼,“听说是刚考完试就过来了。”
白谈乐了,“这群小孩儿有点意思。”
他拍拍裤子,背着手晃悠起步子,“我过去瞅瞅都写了什么?”
袁千望挥手叫来助理,“待会儿上台前,把她们写的东西都收过来交给我。”
女生面试的角色是女主角婉君,男生那边都是小配角,戏份最多的是婉君学校里的同学,有两句台词。
白谈背着手看了坐在外面的几个同学,摇着头回到了前面,“一般般,有两三个形象比较符合的,先面她们吧。”
准备时间结束,邢玉洁安排面试顺序。
女主角婉君的试镜自然是重中之重,形象比较贴合的有温苒、范宜然、刘蓉蓉和许虹。
没别的,就是够漂亮,气质中还带着丝冷意。
周可是圆脸,长相和气质偏娇憨;海阳成也形象败也形象,她是最不适合的。
邢玉洁先看向了温苒,“小苒?”
温苒这个专业第一,此时不用何时用?
范宜然举手,“老师,我想先上,我怕在温苒后面状态受影响。”
许虹紧跟着也说:“我也不想在小苒后面,我也怕受影响。”
温苒:“?”
不是?都针对我吗?
下一秒,刘蓉蓉也加入了,“老师,我想第三个表演。”
温苒:“……”
就连周可和海阳都抛弃了她,纷纷低头,不敢和她对视。
大家在心里蛐蛐。
要是对戏,她们肯定抢着和温苒一组。
但这是竞争,先让温苒上她们就别上了,看完温苒的表演她们肯定会自惭形秽道心破碎。
本想让温苒开个好头的,但邢玉洁看到大家的反应,想了想也确实,“那就宜然第一个,许虹、蓉蓉、小可、海阳,最后是小苒。”
范宜然深吸一口气,攥紧手心,稳住步伐走上台。
助理过来收走她的剧本和笔记,交到了袁千望和白谈手上。
白谈飞快看了眼,对照刚走上讲台的女生,评价道:“形象不错,对角色的理解只能算合格。”
袁千望认为自己够严格了,但跟白谈还是不能比,“她是99级的,今年才大二,这个年纪可以了。”
范宜然做完自我介绍,听到工作人员一声开始,开始了她的表演。
婉君昨天成亲,嫁给了双腿残疾精神疯癫的大少。
家里为了让大少安分地完成婚礼,提前给他灌下安神药,他是被仆从架着和婉君拜堂的。
大少昏睡了一夜,婉君独自坐在床边,彻夜未眠。
次日天还未亮,丫鬟进来伺候婉君洗漱,同时告诉她,夫人身边的婆子来请她。
婉君知道,今天要给婆婆敬茶。
婉君初来乍到,想同丫鬟打听一下这家的情况,哪知道丫鬟只是沉默不语。
面容严厉的婆子来催促,婉君顾不上换衣服,跟在后面往主院去。
面试剧情从这里开始。
讲台上只有范宜然,婆子是不存在的。
婉君从院里出来,昂首挺胸,视线偷偷观察打量着宅院、水缸、仆从。
洒扫院子属于粗活,这是家丁们的工作。
婉君是新嫁的妇人,女子三从四德,婚后夫为纲夫为天,若对夫不忠,是为奸孽。
婉君偷看家丁,便是不忠。
婆子回头呵斥,“少奶奶,您的规矩呢?”
婉君愣了下,在婆子阴沉的目光中慢慢垂下了头。
婆子迈着小碎步,低眉顺眼走在前。
婉君迈着大步,低头追逐前面的步子。
安分地来到主院。
婉君被婆子留在门口,“少奶奶稍等,容奴婢去禀报夫人。”
主屋里,此时这座宅院的男女主人高座上首。
婆子靠近女主人,低声几句。
女主人神情晦暗不明,摆摆手,婆子回到门口,“少奶奶,您请进。”
婉君垂着脑袋,迈过高高的门槛。
婆子端来茶,“少奶奶,您请跪。”
婉君犹豫两秒,提起裙摆,款款跪下,举高两手。
婆子放上一盏热茶,“敬公爹!”
婉君要起,被婆子压住肩膀,“跪着敬。”
婉君膝行至男主人脚前,垂着脑袋,“父亲,请您喝茶。”
男主人接过,之后是女主人。
婉君重复动作,“母亲,请您喝茶。”
婆子喊起,婉君站起来,此时偷偷抬眼望向上首,只是一瞥却脸色煞白,蹬蹬后退,失声而出:“你、你们是人是鬼?”
剧情结束。
台下许虹不停往衣服上抹手心汗,“完了完了,早知道我就该第一个上,我在范宜然后面我也受影响啊。”
第一排,导演和编剧等五六个人互相交流意见。
“比之前的好。”
“列为备选吧。”
袁导没说什么,白谈问了几个问题,就轮到了许虹。
和范宜然相比,许虹性格张扬,演技也相对外放,和婉君女学生的身份以及剧情的基调并不符合。
接下来是刘蓉蓉,刘蓉蓉演技可外放可内敛,她这次表演比范宜然更含蓄深沉。
袁导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是周可和海阳。
轮到温苒上场了。
没有提供完整的剧本,角色性格也没有明确,她只能通过梗概和台词推敲出一部分。
接着比对猜测出来的故事主题,尝试从戏剧性、逻辑性上补全。
婉君是个
女学生,她接受过新思想的洗礼,她的思想她的灵魂在从旧时代迈向新时代的阶梯上拾级而上。
然而一次回家,一场强迫的婚事,把她从阶梯上打落。
她滚进深渊,坠入黑暗,像折翼的飞鸟被锁进牢笼里。
而她无处可逃。
婉君枯坐的那一夜脑海里在想什么呢?
她看到残疾的丈夫后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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