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轻松攻略龙傲天[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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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哐当摔了一下。

    郁临放下笔,轻轻抬起眼看他。

    正偷看的林越:“!!!”

    林越爬起来,拍拍膝盖过来,挠了挠脸:“你好兄弟,你就是郁临啊,沈哥让我在学校照顾你来着。”

    林越很健谈,见郁临看过来,嘿嘿一笑,干脆拉了张凳子坐过来,他笑着说:“我本来不敢来着。”

    郁临疑惑:“什么?”

    林越小声:“那什么,听说你在校外有五十个兄弟啊!”

    “……”郁临想了想这几天来找他要钱的黄毛,笑了下,对他说,“五个。”

    林越:“……”

    林越一脸天崩地裂:“真有啊。”

    郁临忍不住笑出来:“怎么了?”

    林越摇头,往后缩了缩,身体又往前倾:“沈哥让我帮着你点。”

    郁临眨眼:“沈昼?”

    林越点头:“嗯。”

    林越跟沈昼从小玩到大,关系很铁,沈昼父母在的时候,他们住一个院。

    哪怕后来长大了,他妈也时不时喊沈昼去吃他家的饭。

    “他跟我从来没说这么多话。”林越一脸不解,幽怨道:“让我多看着点,你碰到事儿都跟他说,他怎么这么关心你。”

    镇上风气封闭,除了几个搞事的人,没有人知道沈昼和郁临真正的关系。

    郁临看着一无所知的林越,轻轻眨眼,给他拿了一颗棒棒糖:“吃吗?”

    林越眼都绿了:“我去!吃!”-

    镇上学生上完课要回家帮忙,学校放学时间都很早。

    林越拎着书包,把书扫进去,一回头,见新同学不紧不慢,坐位子上,正一本一本整理课本。

    “新同学,你还带画板呢,那么重能背得动吗,对了你一会儿干嘛去呢?”林越看着郁临,抓抓头发,靠课桌上扬声问。

    想了想问:“影院新上了一部电影,看电影吗,喊上沈哥一起?”

    正说着,窗玻璃忽然被人敲了一下。

    玻璃很脆,被手指叩响的时候声音沉闷,林越后知后觉仰头,在黄昏灰扑扑的光线里,看见他沈哥站在窗边看他们。

    他估计是刚搬完货回来,头发有点乱,袖子卷到手肘,眉骨下眼睛漆黑,看见他,微微上挑。

    “沈哥!”林越挺高兴,蹬在前桌的腿放下来,扬手跟人打招呼。

    “嗯。”沈昼进来,对他微微颔首,然后往后,在后排停住,伸手拎新同学的书包。

    “你们?”林越奇怪的看他们。

    他看着沈昼一手拎着书包,一手摸进兜里,顿一下,拿了根棒棒糖出来,递给新同学。

    棒棒糖跟他早上吃的同款,牛奶味。

    林越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你什么时候吃糖了?”

    沈昼眼皮垂着,随意扫他一眼:“店里有电影票,想看自己去拿。”

    “哦哦。”林越一听,顿时高兴了,转瞬忘了刚才的事,“那哥我能拿两张吗,我想跟朋友一起去看。”

    沈昼:“……”

    他转身,微不可查颔首:“随便。”

    林越有免费电影看,一溜烟跑了,教室里又安静下来。

    放学后的学校格外冷清,收拾好桌子,郁临和沈昼一前一后下楼。

    黄昏的光线是浓郁的橘色。

    “还适应吗?”踏出教学楼的时候,沈昼忽然开口。

    镇上学生普遍上学晚,本身质量参差不齐。

    郁临点头:“还好。”

    想了想说,“文化课差点,美术老师说我可以考美术学校。”

    郁临在这个世界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渣,唯有绘画天分斐然。

    黄昏映着霞光,学校里种着树,风吹着树叶,轻轻作响。

    郁临站在树与黄昏的光影下,睫毛垂着,沈昼看着他,点头说:“文化课不怕,找人给你补。”

    他神情自然,包揽并解决了郁临即将遇到的问题,仿佛他本就准备好了,为一个人,承担这份多出的责任。

    门口的大爷眼神不好,喝着茶,看两个学生停住说话,忍不住催:“谈朋友去校外嘛,学校要关门喽。”

    等人过来,发现是两个男生,挂在鼻梁的老花镜往下滑了滑-

    除了刘光,郁临逐渐断了许多和其他校外黄毛的联系。

    沈昼非常守时,放学来学校接他,请人找了一位很有经验的绘画老师,周末送他去城里老师家学画画。

    不知不觉间,沈昼几乎包揽了他的全部行程。

    沈昼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哪怕是一件微小的事。

    对于他近乎掌控的行为,郁临隐约意识,思考之后,没有拒绝。

    周六是郁临上课的日子,城里比镇上要热闹很多,路边挂着亮眼的灯,郁临从老师家里出来,天色渐沉。

    老师家住在商区,楼下是各色各样嘈杂的店铺,晚上人多,除了各种小吃店,娱乐场所里灯红酒绿。

    舞厅门口,花臂黄毛一行人醉醺醺出来,看到街边抱着画板的郁临,眼前一亮:“诶呦,临哥。”

    他手里夹着烟,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笑了下,在舞厅摇晃的光晕里,朝郁临过来:“最近怎么不联系了?”

    郁临以前是他们这伙人的钱袋子,最近去的几个人却连人都没见,花臂见到人,便想过来问一下。

    他一身酒味,不如沈昼身上清爽,郁临看着他,微不可查后退。

    剧情里,原身拿下沈昼后,花臂没少出主意,怂恿原身把沈昼喊出来,羞辱沈昼,让沈昼给他们当狗。

    他们叫沈昼来吃饭的包间,灌他酒,或干脆不让人进,站在门外,听几小时里面人对他的羞辱。

    郁临抱着画板,黑发落在寒风里,显得脸色很淡,他说:“最近有事。”

    这几天又降温,他穿着毛衣,站在微暗的路灯下,身姿颀长,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花臂看着他,微微眯眼,脑袋被寒风一吹,陡然清醒片刻。

    郁临不是沈昼那种无权无势,空有一条烂命跟人拼的穷小子,出手就是大把的钱,是实打实的小少爷。

    惹不起。

    花臂笑笑,嗓子突然一干,他咳嗽起来,咧着嘴道:“差点忘了,临哥最近忙着呢。”

    他转身,从小弟手里摸了盒烟过来:“碰见喝一杯,一会咱们去跳舞?”

    郁临看着烟,没接,抱着画板往前:“不用。”

    花臂一行十几个人,有个见郁临不给面子,不爽道:“给脸不要脸啊。”

    旁边有人忙扯他:“周哥,这我们临哥,花大价钱把咱们捞出来的,临哥就是最近忙,正玩我们镇的犟种呢。”

    叫周哥的混混没听懂,挑眉:“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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