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在前任们面前掉马了: 5、见鬼(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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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行人第一个拜访的是死者前夫,渡边次郎。

    “渡边次郎,48岁,前搜查三课刑警,十年前辞去刑警一职,现在在保镖公司任职。

    “他辞职同年和死者离婚,两人育有一子,今年13岁,离婚时没有产生养育权纠纷,死者直接将抚养权给了渡边,甚至没有争一下。”

    高木边在前面引路,边给众人介绍嫌疑人信息。

    “真是个狠心的母亲啊。”毛利小五郎感慨一句。

    但到底死者为大,只是感慨一句就也完了。

    “呐,这个渡边叔叔十年前辞职,是有什么原因吗?”

    稚嫩的声线从众人下方传来,柯南拉着高木的衣角询问。

    “关于这一点,履历上没有说明,打电话去询问三课的同事,也没有听说当年渡边先生出过什么重大过错,据说就是很突然地辞职了。”

    “嘛,也很寻常,”毛利小五郎吐了口烟圈,“毕竟已经和前妻离婚了,不想再在一个工作场合碰到,这很正常嘛。”

    “恰恰相反,”佐藤上前按了门铃,“两人的离婚时间在渡边辞职之后。”

    叮咚——

    眼前的房门应声而开,一个穿着整齐的中年男人打开了门。

    “你好,渡边次郎先生是吗?我是警视厅的佐藤美和子,现在想就今天碰到的一个案子来和你了解些情况。”

    渡边次郎微微一愣,随即打开防盗门,将众人引了进去。

    玄关处摆满了空置的拖鞋,古川久弥沙扫了一眼,便将视线定在了那位渡边次郎先生身上。

    这位渡边先生即将年过半百,却并不显老,只是眉眼间有些皱纹的痕迹。

    古川久弥沙的视线在渡边次郎的下巴处微微一顿,下巴光洁,胡茬只有短短一截,周遭还有些没来得及擦干的细小水分,似乎刚刚洗完脸刮完胡茬。

    再细看他眼周的皱纹,眼底眼袋鼓起,甚至微微泛青,眼中还有些泛红的血丝,像是并没有睡个好觉。

    观察浅尝辄止,渡边次郎已经转身将众人引向客厅,众人落座后,渡边次郎搓了搓手,有些干巴巴地问了一句:

    “诸位要喝些什么吗?茶或咖啡?”

    “我想喝果汁!”柯南率先扬起笑脸,“久司阿姨家的那个苹果汁就很好喝!”

    古川久弥沙闻言扫了柯南一眼,这小鬼。

    渡边次郎大概对警察办案带着小孩是有些疑虑的,但是只是楞了一下,便有些为难道:

    “家里没有苹果汁,小弟弟,橙汁可以吗?”

    “可以的!谢谢叔叔!”柯南笑着点点头。

    渡边次郎给众人端上茶水和果汁,坐到了客厅的另一侧沙发上,显得有些局促,他看向佐藤:

    “事先声明,我和容子已经离婚十年了,对于她的境况不是很了解……”

    “渡边叔叔好厉害呀!”

    幼稚的声线响起,众人被柯南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吸引去了目光。

    “柯南君,大人说话的时候不可以随便插嘴。”安室透伸手拍了拍他的头。

    ——古川久弥沙算是看出来了,安室透在毛利这一行中大约是担任了“柯南监护人”的职责,专门负责在案件现场管着柯南不要乱跑乱说。

    “看不出来,我的组织上司居然还是个男妈妈。”古川久弥沙在心中和系统吐槽。

    “不仅是个男妈妈,还是个男女仆,你这上司有点东西啊。”系统感叹。

    “……人家明明是正经咖啡厅的服务员,你不要带有色眼镜看他!”

    这边古川久弥沙刚跟系统吐槽完,柯南就再度开口了:“佐藤警官没有提到案件相关人员的名字,但是渡边叔叔却知道是关于久司阿姨的案子,太厉害啦!”

    看似无忌的童言却让沙发上的渡边次郎先生喉头一滚,额上有汗渗出。

    古川久弥沙心中摇摇头,啧,这小鬼还是太沉不住气了。

    “是小弟弟你刚才提到的,你说久司阿姨,要说我身边姓久司的女人,也只有容子了。”

    “诶?原来是这样啊~”柯南像是接受了渡边次郎的说法,不再刺他,开始咕噜咕噜地喝起了果汁。

    既然已经被小鬼开了个头,古川久弥沙便也乘胜开口:“渡边先生,你脸上刮胡须的水渍还没擦干净,我们刚刚在玄关处还看到了几双没有收起来的拖鞋,渡边先生提前便知道今天有人拜访?”

    小孩的童言无忌和现役警官的质问不可同日而语。

    渡边额上刚干了的汗渍再度浸湿,看着他局促紧张的样子,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久司容子的案子和他脱不了关系。

    “因为昨天是我的生日,我邀请了同学来我家玩,拖鞋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又一个声音从客厅那头出现,众人循声看去,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正从房间出来,站在客厅看着大家。

    “勇人,你怎么出来了?快回房间去。”

    渡边次郎看到自己的儿子出了房门,走过去推着他回房,却被勇人挣脱:“我不要,既然是关于母亲的事情,那我也有权利听!”

    古川久弥沙听着这孩子说的“母亲”两个字,觉得有些耐人寻味。

    不像是被抛弃的单亲家庭孩子不愿意叫妈妈,渡边勇人似乎并不排斥久司容子。

    虽然用很生疏的“母亲”而不是“妈妈”来称呼对方,但到底还是愿意把她当母亲来尊敬。

    这对一个十年前就被抛弃的孩子来说,并不是很常见。

    渡边次郎拗不过勇人,把他拉到沙发边坐好,儿子出来一打岔,倒像是把渡边次郎的紧张情绪驱散了一点。

    他不再似最开始那样局促,条理与口齿轻松了不少:

    “正如勇人所说,昨天是勇人的生日,我们每年都会在家里给他办生日party,会邀请他关系好的朋友来家里玩。”

    “昨天一共来了几个小孩?”古川久弥沙冷不丁一问。

    渡边父子面面相觑,在心中数了一下:“……六个。”

    和玄关处的拖鞋数量对得上,古川久弥沙不再说话。

    “我昨天是19:38到的家,之后就一直在和勇人做生日party的准备,没有再离开过家,你们可以问勇人。”

    嫌疑人至亲的证词一般不能算作正式证据,但高木还是拿出本子向渡边勇人询问道:

    “请问昨天晚上八点半左右,你的父亲在哪里?”

    “八点半?”

    古川久弥沙注意到,听到这个时间点时,渡边父子都微微一愣。

    “是啊,八点半。”高木有些不明所以,重复道,“请问昨晚八点半渡边先生在哪里?”

    “昨晚八点半的话,我爸爸一直在家待着,不止我,来参加我生日会的朋友也可以作证,他们是六点到我们家的,在那之后直到深夜,爸爸都陪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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