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在前任们面前掉马了: 第63章 晋江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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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发生了争端的厨房地面上还洒落着些许电线烧焦的痕迹,古川久弥沙和江户川柯南绕过那一摊凹陷,来到料理台边,像两只嗷嗷待哺等着投喂的小动物一样,蹲在料理台旁眼巴巴地看着安室透。

    男妈妈安室透看着脸上写满了“待投喂”三个字的两人,认命地叹了口气。

    他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围裙,套了起来。

    古川久弥沙自告奋勇地跑来献殷情:“我来帮安室君系腰带!”

    说着她就跑到安室透身后,快手快脚地替他把带子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末了还从他身侧探了头看他,邀功式地向他笑道:“松紧合适吗?”

    安室透:……

    他没想到第一次受到古川久弥沙这么狗腿的对待,目的竟然是让他做饭。

    这种不知道该不该高兴的心情实在太微妙了……

    看着他们两人站在灶台前你来我往的互动,江户川柯南抿了抿唇,但这次却没有硬要往两人当中挤来,只是开了口打断他们。

    “安室哥哥晚饭想做什么呀?”

    古川久弥沙抢在安室透回答前点了餐:“我要吃安室君做的三明治!”

    自从她刚来这个世界的早晨,吃过一次波洛咖啡厅的三明治后,她从此就成了安室透(的厨艺)的脑残粉,念念不忘至今。

    如今终于给她找到机会,自然要如愿以偿。

    安室透看着她双眸晶亮,掩不住贪吃的样子,不由失笑。

    此时古川久弥沙正维持着在他身旁探头探脑的姿势——她刚刚正站在他身后替他系腰带,听了他的问题后,便从他身侧探了脑袋,钻到他旁边,眨巴着眼看他。

    安室透看着那双清澈晶亮的瞳仁,一时失语。

    古川久弥沙不晃着满肚坏水算计人的时候,这幅纯良美丽的外表是十分具有欺骗性的——安室透从很早前就知道这一点。

    她正扬着清澈明亮的笑容,语调中掺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娇意。

    不是客客气气的询问,不是硬声硬气的命令。

    是带着些许恃宠而骄的要求,连微扬的尾音都是娇娇俏俏地,似乎在无声地问他:“你会拒绝我吗?”

    ——你忍心拒绝我吗?

    安室透听到自己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从未有那么一刻,让他觉得自己离古川久弥沙这么近过。

    这么久以来,她终于第一次无意识地放下了对他的处处防备,愿意将他当做一个真正的亲近之人,去撒娇、去要求、去开口。

    他甚至有那么瞬间没能听清她的话语,只知道她在这当下开口提的要求,他都不会忍心拒绝。

    在安室透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手臂已经不听使唤似的抬了起来,想摸一摸那个探到身侧的、毛茸茸的脑袋……

    “砰”地一声巨响,整个料理台都被砸得一抖。

    安室透被这一声巨响砸得回神,古川久弥沙也倏地将脑袋缩了回去,看向了旁边的江户川柯南。

    他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竖着松软的厚切吐司,被他粗鲁的动作砸得东倒西歪。

    他捏着手中的盘子,向旁边的安室透扬起一个天真的笑容。

    “面包拿来了哦,安、室、哥、哥。”

    安室透:……

    见安室透不说话,江户川柯南推了推眼镜,看着他的方向——也不知是在看安室透还是他背后的古川久弥沙,很真诚地开口。

    “安室哥哥一个人忙不过来的话,我也可以帮忙哦,毕竟我也知道安室哥哥独门三明治的做法呢。”

    没心没肺的古川久弥沙果然被吸引去了注意,她再度从安室透身后探出脑袋:“柯南君也知道三明治的做法吗?”

    江户川柯南顺水推舟地笑了:“是的,从前安室哥哥教过我,古川姐姐下次如果想吃,我也可……”

    古川久弥沙用指甲都知道他想说什么,当机立断,果断地打断他的吟唱。

    “啊,这样啊,那安室君能不能也教教我呀?——你的独门三明治也太好吃了!”

    安室透当然不会拒绝,他温和又从容地笑了一下:“当然可以,古川桑想学的话我当然不会拒绝。”

    江户川柯南:……

    小小的身体,大大的火气。

    其实工藤新一从下午起便有些回避与古川久弥沙接触——自从他确定古川久弥沙的身份后。

    并非是古川久弥沙以为的什么近乡情怯,而是……他突然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她”活了过来,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在那一刻,身为侦探的工藤新一,他首次产生“不愿意探究真相”的想法——他已经不愿去探究为什么一个“已死”的人会从所有人的记忆中消失,又为什么会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出现在他人面前。

    “她”曾经的死亡对他这个旁观者而言都如泣血泪,那对于身为亲历者的“她”,又该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亲身面对连环杀手、面对窒息、面对死亡的她,又该曾经如何绝望过?

    他甚至不敢想象。

    而造成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是工藤新一自己。

    他已为此辗转反侧了一千多个日夜。

    可现在她活了过来,重新出现在了他面前,并亲口对他说出了一句“我原谅你了”。

    她原谅了他。

    那合该是一句令他释怀的话,却在确定了“她”的身份后,成为了工藤新一更深的一层心魔。

    那个在他心中辗转挠心了多年的心结,得到了她一句轻飘飘的“原谅”。

    早已历久了世上人心情爱的工藤新一知道,这样轻描淡写的对待,几乎在字里行间都写满了她的态度——不在意。

    她不在意自己的“死”,不在意谁是凶手,不在意谁是间接导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不是仇恨与耿耿于怀,是轻描淡写的不在意。

    这比声嘶力竭的质问与诘责,更令工藤新一难以面对。

    他无法确定这样的“不在意”是仅仅只针对这件事,又或者……是针对他工藤新一这个人。

    曾经“她”的目光中能盛下的东西很少,除了侦探天性所追寻的真相以外,只有工藤新一。

    她追逐着真相,追逐着他。

    可如今的古川久弥沙不同,她的身边有太多在意的人,太多在意的事。

    他不再是她目光所指的唯一,他们之间骤然隔阂了许多的人与事。

    这一切都让工藤新一无所适从。

    他知道她还活在这世上,本该是如此令人振奋的事。

    可他不再是她的唯一。

    工藤新一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一直是仿佛搁浅在远洋两端的存在——当她不再撑着扁舟乘风破浪地向他驶来的时候,他们之间便隔了这整片广袤无垠的大洋。

    海的距离,令人望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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