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崽找上门: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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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回头,愣在了原地。这一刻仿佛连时间都慢了下来,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这段抓马又熟悉的经常在电视剧里出现的文字,让白榆和宋时蔚都沉默了。

    “是爸爸和爹地告诉我的。”白予安拍拍胸脯保证到, “安安一个字都没说错!”

    宋时蔚问道:“包括六月十八号,下午,三点左右,省图书馆二栋三楼西区第十四排书架上尼采的权力意志?”

    “嗯。”白予安用力点了点头。

    “但是安安在书上看过。”小崽崽的视线在宋时蔚和白榆身上飘了一圈,眨了眨眼睛, “人只有在撒谎的时候,才会一直强调细节。”

    白榆:“…………”

    宋时蔚:“…………”

    最后,白榆把今天安安还没吃的巧克力给他,把安安送到到房间里去了。

    事实再一次证明,想要从白予安的这里得到信息是不可能的。

    白榆在这件事上遭受到了一定的冲击,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了。

    “先别‘串通’了。”宋时蔚道,“干点其他的事。

    白榆现在情绪不太高,“什么事。”

    宋时蔚:“比如,去看一下你的作业。”

    白榆:“……不用了。”

    宋时蔚耐心问道:“不是有不会的吗?”

    白榆恼悔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叫你多嘴。

    自己挖的坑,要自己往里面跳,白榆不是很情愿的和宋时蔚到了书房,把他刚写的作业拿给宋时蔚。

    白榆:“我的作业。第三道不会做,就空着了。”

    他作业不算太多,一共就三道题,一道题两张纸。

    宋时蔚看了一眼。

    嗯,一共就三道题,第一道思路对了,答案居然也能错,第二道从头就直接错了,第三道就更不用说了,直接没写。

    宋时蔚按了按太阳穴。

    他又拿了个凳子过来,招手,“过来,我给你讲。”

    “哦。”白榆只能过去了。

    三分钟后。

    宋时蔚:“听懂了吗?”

    “怎么可能?”白榆的语气不止理直气壮,还夹杂着惊讶,“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能听懂?”

    “你不觉得你刚才的解释和这样,那样,然后就显然易见得,没有任何区别吗?”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白榆胆从心生,一不做二不休,决定替在宋时蔚课上那些只见过几次,但已经同生共死过了的兄弟姐妹们发声,“我之前就想说,你上课的时候讲的太快了。”

    这个时候,如果有上宋时蔚课的学生在,一定会为白榆的勇敢鼓掌,大鼓特鼓。

    但很可惜,这里没有一同上过课的兄弟姐妹。

    这只有姓宋的某位教授。

    宋大教授从没给人做过家教,哪怕是后来在学校了教书,课后辅导的时间也有限,现在辛辛苦苦在这里耐着性子教东西,却要被嫌弃,这就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吗。

    “过来,我再给你讲一遍。”宋时蔚觉得要证明自己的教育水平,结果他说完,这小孩拿着作业还往后退了半步。

    白榆刚生的胆子,很快就没了,他觉得宋时蔚语气有些危险,“你把答案写一下,我自己看。”

    说完,白榆还不忘小声补充道,“我能看懂。”

    宋时蔚:“可以。”

    宋时蔚把这理解成一种小朋友的逆反心理。

    他拿了张白纸,把题目的解析写在上面。

    宋时蔚很多年没接触大学课本了,不清楚现在的学生到底学了什么,他又拿了几张纸,尽量把相关的东西都写全了。

    宋时蔚把纸给白榆,“不会来问我。”

    宋时蔚刚只来得及给白榆讲了第三题,白榆看到‘答案’,才发现他压根没一道对了的。

    怎么会都错了。

    白榆耳根突然有点烧。

    他把凳子搬得离宋时蔚又远了一些。

    在白榆在知识的海洋中淹死的时候,宋时蔚在桌子上发现一样东西。

    一份写了一半的检讨。

    ‘亲爱的郑老师,您好。我深刻的意识到了我的错误,不该在您的课上逃课,更不该逃课去a大,还跑到了别的老师课上,不幸被a大闲着没事干(划掉)的同学拍到。还发到学校论坛里,这种行为无异于渣男出轨一样,是非常恶劣的,我深深的感受到了愧疚。b大是一所作风严谨的学校,校训是……’

    白榆在写检讨方面还是有一定水平的,得益于多年的累积,他在写检讨上有一套固有模板,开头陈述错误,中间塞一大堆废话(塞多少废话取决于检讨要求写多少字的),结尾在深刻反思一下就行了。

    目前这份检讨,刚进行到塞废话的环节。

    旷课来找我的。

    还被抓到了。

    很不道德,但宋时蔚想笑。

    宋时蔚清了清嗓子,把笑意压下去,拿了支笔,顺着白榆没写完的话往下写。

    白榆的字夹好看和难看之间,是一种更特殊的状态——好难看。

    宋时蔚不好模仿,写了几句后,把笔换到左手。

    白榆拿着宋时蔚给他的答案纸,看了很久,很久,他居然看懂了。

    白榆从知识的汪洋中划上岸,抬头去找宋时蔚,“我看……你在干什么?”

    “写检讨。”宋时蔚语气自然,“刚好,写差不多。”

    白榆没法像宋时蔚一样那么淡定,“那不是我的检讨吗。你写我检讨干什么。”

    “不是因为旷课来找我,才要写检讨的吗?”宋时蔚笔没停。

    白榆觉得这个说法怪怪的。

    他是去找宋时蔚。

    不对,他不是去找宋时蔚的。

    “我是去找安安爹的。”白榆头脑风暴一番后,得出结论。

    宋时蔚:“有区别?”

    “……没有。”别扭过了,白榆也不纠结了,反正宋时蔚都快写完了。

    白榆:“写这么多就差不多了,一共就要这些字,收个尾。”

    “别写这么正式,太装了。”

    “嗯,嗯。”宋时蔚好脾气的应着。

    宋时蔚写完,放下笔,发现某个小朋友眼尾还是耸拉着。

    答案也给了。

    检讨也给写了。

    怎么还是不高兴。

    * * *

    儿童房里。

    某只小崽崽也在忧愁家访的事。

    没有大人在监督,安安把袜子和拖鞋都脱了,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在房间里登登登的转来转去去。

    “怎么办!”

    “老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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