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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农家小日子》 100-110(第9/14页)
子微凸,已经显怀,喜哥儿轻轻摸了摸,被未出世的小外甥踢了一脚,乐的牙不见眼。
“阿宵去园子那儿了,我去喊他回来,前两日还说,抽空去南府城呢,没曾想你们先过来了。”喜哥儿说着起身,念哥儿也跟着站了起来,无奈给他披上裘披,一块儿去园子那儿。
周宵听南星说李家来人,正往院子这儿赶,念哥儿一看到他,便慌急慌忙地跑了过来,抱着周宵的胳膊,道:“安安,好久不来找我,我都梦到爹爹了。”
念哥儿这一跑,吓得其他几人心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周宵忙道:“哥,小心着些。”
念哥儿抱着他胳膊不撒手,眉眼弯弯,“我梦到爹爹了,他们和我说了好多话,我记性太差,都不记得了。”
说着,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惹得李尔朝哭笑不得。
“啊,我想起来一点儿,爹爹说,让我告诉你,他们心里高兴,也不知道爹爹他们在高兴什么事情。”
周宵扶着念哥儿往回走,闻言顿了顿,嘴角微勾,他想,他是知道爹爹他们心中高兴的是什么的。
李家来人,南星又去云家把周铭和顾筠喊了回来,一家人吃了个热热闹闹的晚食。
团团和圆圆久未见念哥儿,许是不怎的认识了,刚见面看着念哥儿和李尔朝还有些羞涩。
喜哥儿看的直笑,捏来捏俩娃的小脸蛋儿,“不是总说想大伯伯吗?大伯伯来了,怎的又不好意思起来了?”
团团和圆圆羞的又往周宵背后多了多,探着小脑袋,睁着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又偷偷看了眼念哥儿。
念哥儿喜吃糖,怀里揣着几颗荔枝糖,见状,把糖从怀里拿了出来,“团团,圆圆,糖糖,吃不吃?”
团团和圆圆这两日,正被顾筠勒令少吃些糖,一日就能吃一块儿,闻言眼睛不由亮了亮,没忍住伸手从念哥儿手心把糖拿了过来,还抽空儿看了眼顾筠表情,见他没生气,冲着念哥儿给了个大大的笑。
“爹爹,开开。”折腾了会儿打不开,又求助起了喜哥儿。
喜哥儿无奈,把糖收了起来,道:“把汤喝完,蛋羹吃完,小爹再给你们吃糖。”
团团和圆圆撇了撇嘴,还是乖乖的把汤喝得一干二净,不过俩娃对给他们糖吃的大伯伯,不由亲近了许多。
其实,李父李母让他们俩来,除了念哥儿梦到燕律夫夫,吵着要来外,还有一点儿,便是燕律沉冤得雪,作为亲家,自是要来恭贺一番,他们日日为念哥儿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能放下来了。
“安安弟弟,岳丈岳么之事,真相大白,我心中喜悦又遗憾未能尽上一份绵薄之力。”李尔朝举杯道。
“哥夫不必挂怀,爹爹之事,多亏了有小爹还有弦叔他们。”周宵与他碰杯,饮完,又斟满酒杯,冲顾筠和周铭道:“小爹,爹,说起来,我还未曾郑重的与你们道谢,谢谢小爹,这辈子能遇到你们,是我最大的幸运。”
说完,便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李尔朝跟在后面,敬了顾筠和周铭一杯,几人心中俱是对两人的感恩之情。
顾筠摆了摆手,“自家人不说两家话,喜哥儿,念哥儿,你俩都不能吃太多羊肉,喝碗汤便好,吃太多容易上火。”
喜哥儿不好意思道:“小爹,你每次做羊肉,又嫩又香,忍不住。”
念哥儿附和着点了点头,李尔朝笑道:“无妨,等会儿我煮些下火的汤水便是,说起来,弟夫郎身体可好了些?”
喜哥儿一想,自家这哥夫可是实打实的神医,忙道:“最近后背有些痒,总想挠一挠,昨儿阿宵看了看,有些红肿。”
李尔朝想了想道:“我这儿有两瓶治疗外伤的药,另有瓶儿祛疤的药,弟夫郎先用着,用完估摸着就全好了。”
“祛疤?这伤疤能消掉?!”喜哥儿惊喜道。
李尔朝点了点头,“弟夫郎放心,祛疤的药做完一瓶儿,药材少了一份,因着紧着来探亲,便没有耽搁时间去寻,等我回去,多做些,寄来与你,抹上一两年,能消。”
喜哥儿忙道:“成,麻烦哥夫,多少银两?我拿与你。”
李尔朝摆了摆手道:“一瓶药罢了,一家人,谈钱生分了,更何况,你们前段日子寄去的绒服,那可是有钱都买不来的,阿乐可喜欢了。”
喜哥儿笑了笑,挑了块儿最嫩最大的羊排放进他碗里,“哥夫多吃些。”
周宵失笑,“多谢哥夫,这几日他回回摸到后背的伤疤,就难受的不行,如今能消了,再不必为此烦心了。”
顾筠心疼的看了眼喜哥儿,他本是做了万全之策,不曾想还是让喜哥儿受了伤,给他舀了碗羊杂汤,“喜欢喝边多喝些,有尔朝在,不怕。”
喜哥儿忙接过来,眉眼弯弯,“谢谢小爹。”
一家人又说了会儿话,直到月上中稍,才各回各屋,歇息去了。
念哥儿和李尔朝在周家待了十来日,雪天好赶路,趁着雪不大,便打道回家了。
周宵把一千金备好,给念哥儿带了回去,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藏放好。
马车在雪地里印出一道道深深的车胤,团团和圆圆和念哥儿熟稔没多久,念哥儿便回了南府城,红肿着双眼,不舍的望着远去的马车,“大伯伯。”
喜哥儿轻声哄了哄,“等大伯伯生了弟弟,就能见大伯伯了。”
李尔朝和念哥儿回了南府城,日子又闲了下来,屋外雪花飘飘,喜哥儿和棉哥儿坐在屋里,干着针线活儿。
“你和周宵要回上京吗?”棉哥儿咬断棉线,轻声询问道,他有些舍不得喜哥儿,但也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棉哥儿要去上京过日子,比在谷家村好。
喜哥儿闻言疑惑道:“我何时说过要去上京了?”
“村里都这么传的。”
喜哥儿无奈摇头,“燕家的宅子都卖了,我和阿宵这辈子都不会离开谷家村的。”
棉哥儿闻言,有喜有忧,“那可是上京啊,多少人做梦想去都去不了,咱这儿怎的和天子脚下比。”
“再繁华也不是家,有亲人友人在的地儿才是家。”喜哥儿叹道,“不过上京是繁华的紧,我上街,时不时便能看到几个胡人,胡子拉碴的,比咱们这儿的人白,亭台楼阁的,还有五层的木楼呢。”
棉哥儿被勾起了兴趣,眼神亮亮的看着喜哥儿,“我听说,上京那儿的人,一青砖下去,砸的就是个贵人,,穿的都是绫罗绸缎,戴的尽是金钗美玉。”
“是都挺有银钱的,便是一般的小商户,穿的都好着呢。”
“那你不去上京,还真真是可惜的紧。”棉哥儿自己想想都觉得遗憾。
喜哥儿顶完最后一针线,“有什么可惜的,各人有各人想要的活儿法,我就想过平凡普通的农家小日子。”
棉哥儿戳了戳他的鼻子,“你啊,身在福中不要那个福,冬哥儿又怀了你知不知道,橙哥儿也有了,以后咱们下头的小辈儿也越来越多了。”
“啊,我还不知,刚回来,大伯哥他们就来了,一直没怎么出门,那可真是太好了,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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