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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高岭之花他追悔莫及》 40-50(第6/18页)
模样?
他记错了?绝不可能!
侯幼突的脑袋又转了回来,问顾明辞:“这姑娘有没有同胞姐妹?”
顾明辞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他压低声音道:“没有!你别盯着人家看了,也别肖想了。”
侯幼突若有所思,猛然起身往纪襄的位置走去。顾明辞颇有种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之感,对着司徒征讷讷道:“他是不是色迷心窍了?”
纪襄双目直视前方,突然听到身边一个压低的声音响起:“你和司徒征,到底是什么关系?”
侯幼突补充了一句:“你还记得我吧?”
纪襄在看到他时就料到了,侯幼突会来找她。这个西弥王子,不像是能憋住话的性格。
但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找来,而且问得如此直白。
她沉默片刻,倏然冷笑一声:“司徒征就在你身边,你为何不去问他?”
似乎是被她的态度惊到了,侯幼突一噎。
他又问道:“你快要成婚了?”
纪襄懒得和他解释,淡淡道:“和你有什么干系?”
“不是”侯幼突是真好奇了,他一直以为雍朝人做事都十分讲究礼法,王公贵族更甚,怎么还有快要成婚的姑娘,跟着另一个男人乱跑?
“那你成婚后,你还会和司徒苟合吗?”他直白问道。
纪襄面色一白,手指掐着自己的掌心,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不是第一次想弄清二人的关系,但也总免不了欺骗自己。突然被人直白点破,心内自嘲一笑。她沉默许久,见场上已经分了两只队伍。说来也巧,今日是衡王的一个曾孙女做监校。
侯幼突不死心地凑过去,问道:“你觉得我的模样如何?”
闻言,纪襄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一张眉目深邃的脸,面上露出嫌恶之色。
她压低了声量,飞快道:“我告诉你,你就算想告诉别人也无事,我是没关系的。你尽管试试去,看有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
接着,她提高了音量,朝着往绣棚走来的太子求助般喊道:“殿下!”
“侯幼突!”司徒征出声喝道,“回来。”
他面色严肃。
在场的人没有多想,只当他是在替太子管这显然失礼了的西弥王子。
侯幼突没想到她会突然喊人,又想到她小声说的话,起身垂头丧气地走了回去,被顾明辞拉去教训了一番。他其实也不是有多好奇他们的私情,只不过这么美的一个女孩儿在眼前,他不说上几句就浑身难受。
可见雍朝贵女脾性大,不好惹。
纪襄往他们那边看了一眼,恰好对上司徒征冷峻神色。他漆黑眼珠静静盯了纪襄一会儿,眸光难以琢磨。
原本,她不想示弱移开视线,但太子回来了,她只好继续直视前方,装作无事。
太子温声宽慰了她几句,又让侯幼突过来给她道歉。
这桩事,算是过了。
马球赛开始了,十分精彩。纪襄逼迫自己不去看司徒征一眼,可心绪却忍不住去想他。
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以至于他突然态度大改?
她怎么也想不到。
反正她是不会去找他了。
正想着,纪襄突然想到,除非司徒征主动联系她,她根本没有办法找到司徒征。她都不知他住在哪处宫殿。
这个念头,令她顿时感到无比失落。
还伴随着一股挫败感。
阵阵马蹄声中,纪襄努力让自己的精神都集中到马球赛上。骊珠和太子妃一队,她这个一窍不通的人也能看出来,她玩得不如太子妃。
果然,她分神望过去,见太子也是一脸有荣与焉。
而太子身旁的司徒征,则是面沉如水,活像是有人极大地得罪了他。
其实,司徒征的面色和平常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纪襄熟悉他,看得出他在生气。
意识到自己又在琢磨司徒征心思的时候,她暗骂自己不争气,可偏偏忍不住。
她一边想,一边皱着眉看完了一场比赛,众人便各自散去了。
第44章
秋意消弭,暮秋初冬时节,人在外行走,已有了丝丝寒意。
萧骊珠挽着纪襄的手,小声道:“我听说康王死了。”
此事纪襄也通过太后宫人的消息,提前得知了。她点点头,也低声道:“我瞧宫里并没有大办丧事的意思,我们也就当做不知道吧。”
“哎,”骊珠叹了口气,“原本好好的大王不当,流放路上日子一定很难熬,才会到了岭南没多久就病死了。”
她的语气里,不乏同情。毕竟康王是她的亲表哥,从前对她也很不错。
纪襄微微出神,纵古通今,谁能说
得清康王原本就是死罪还是真的虚弱病亡呢?
二人压低声量,讨论了几句。很快,萧骊珠便将这点同情抛到一边,相比亲戚情分,她更不耻于这种行为。她换了话题,道:“阿襄,你说陛下为何将谢侯传召入行宫了,还让他带着三千将士入京?”
雍朝姓谢的侯爵,其实有两家,一曰威远侯,另一曰镇北侯。
两家原本是一家,初代镇北侯原本是威远侯次子,尚了高宗朝一位公主。夫妇俩没有像寻常公主驸马一般在京,而是去镇守北地,羁縻胡人,保护边境,以功封侯。
而大雍立国已有一百六十余年,大小公侯不计其数,这一串封号记不清的大有人在,用姓氏称呼便方便许多。
这爵位一代代传下去时,谢家也常有宗室女赐婚相配婚姻,镇北侯这一支谢家血脉也代代镇守帝国北境。但随着气候寒冷,边境劫掠的状况愈演愈烈,需时刻提防,而先帝和如今皇帝都是不拨军费的主,谢家已是勉力支撑。
纪襄抿唇而笑:“我猜陛下明年的万寿是想检阅军士的,所以召了谢侯。”
“那也还有一年呢!”
二人要去的,正是皇帝为了迎接镇北侯谢宪而设立的大宴。
自从到行宫以来,宫妃办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宴,但还是头一回皇帝亲自到场,给足了谢侯颜面。
她们二人来得不早不晚,落座后,骊珠已经四处张望起,想看这传说里如山如岳镇守北地的谢侯长什么模样。御宴规模庞大,除了主殿,另外还开了两处偏殿宴饮。
纪襄有幸和骊珠同在主殿,也和她一同寻找起来。
“你瞧这个是不是?”骊珠扬了扬下颌,示意她看向对侧上首的一个男人。
他约摸三十出头的年纪,肤色较深,双目如炬,五官英俊,左脸上有一道很长的伤痕,虽然相貌有损,却有着一股难以描摹的英雄峥嵘。
纪襄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会儿,收回了视线。
骊珠又道:“他是鳏夫,妻子已经病逝多年,没有续娶。”
纪襄也听过此事,对着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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