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他追悔莫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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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了随口聊几句的关系。

    换做从前,她甚至不会和外男单独说话的,除非是幼童年纪。

    “我也只是问问,你不必挂心,更不用去问谢侯的。”她莞尔。

    谢方应下,知道了纪襄是京城人士,转了转眼珠说自己从没有去过京城,不断问她京城里的事。

    偏偏纪襄是极少出门的,绞尽脑汁告诉了他一些关于京城的事情,就说不出来了。

    谢方看出她有告辞的意思,试探地开始给她讲庭州和北地草原的事情。

    等她意识到已经聊了许久时,已是薄暮时分,远处的天际泛起霞光。日落西山,远处突然响起一阵极大的动静,连走远的二人都能听到。

    “不早了,该回去了。”

    纪襄有些后悔和谢方聊了这么久,从小受到的教导告诉她,这是十分不妥当的行为。但从心而论,听谢方说北地风土人情,比在围场旁枯坐有意思多了。

    谢方很是不舍,决心改日再仔细打听一下纪姐姐的家事,再去告诉父亲求赐婚。眼下,只好点点头。

    他不打算回到围场旁,护送纪襄到能看见人群的地方,就一溜烟跑远了。

    她走到骊珠身边,萧骊珠一见到她,就激动道:“你知不知道,我听说围场里司徒征和章序都快打起来了。”

    “什么?”纪襄大惊失色,而后摇摇头,“不太可能,我估摸着传话的人是将这事夸大了说的。”

    骊珠失望地撇撇嘴,道:“果然没有骗过你,我还以为你会信呢。”

    “所以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沉默片刻,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骊珠道:“阿襄,你是不是还在生章序之前骂你的气?你从前很关心他的!”

    她一时难以解释,骊珠继续道:“但我觉得你生气也是应该的,本来就是他有错在先。你放心,即使你们之间你有什么不是,也一定是他的错。”

    纪襄扑哧一笑,催她快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里面什么状况,传出来的也不清不楚。好像是他们在不同方向追赶了同一只鹿,最后有些争执吧?”骊珠不大确定,偏着脑袋,“章序也就算了,我还当司徒征那种性格,不会搭理这种事情呢!”

    “他是为太子表哥狩猎,可能是维护表哥的猎物?”骊珠猜测道,“好像也不对,因为最后还是表哥让他们彼此道歉了。”

    纪襄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地响起:“狩猎这种事,和马球,比武其实无甚区别,都有输赢,谁都想自己的猎物多一些。其他事偶尔有因为结果打起来的,那狩猎也一样。争执几句,也很正常。”

    她都惊讶于自己声音里的冷漠,怪不得骊珠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也许真有人极大地得罪了司徒征吧,让他这么久了还心情不佳。她和骊珠一样,也觉得司徒征不是会计较这种小事的人。

    但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骊珠皱眉道:“阿襄,你去哪里歇息了?怎么越歇息脸色越差?”

    纪襄指指旁边的树林,道:“我无事,只是走了走。”

    “算了,原本还想看看清点猎物时谁最多呢,我们回去吧。”

    纪襄笑道:“我当真无事的,一起留下来看会儿吧。”

    骊珠坚持道:“你的身子重要,我们回吧,结果我之后问我哥哥好了,顺便问问里面究竟怎的了。”

    她感动地握住骊珠的手,和她一道回去了。

    至于别的,她连打听的心思都没有了。

    第45章

    “司徒,近日是有谁得罪你了?”顾明辞疑惑地问道。

    司徒征矢口否认:“没有。”

    “你”顾明辞原本想说他近日脾气有些大,但他除了和章序有所争执外,没有其他任何情绪不对的地方。甚至,他对章序也没说任何无礼的话。

    但司徒征平日里,绝不会和人起这种争执!

    顾明辞到底不是个心思细腻的人,随口说了几句后,就没有再问了。

    夜幕低垂,晚风寒凉。今日围猎收获颇丰,一行人预备回行宫了。

    “殿下,你们回吧,我再去跑几圈。”司徒征倏地停下脚步,扯了扯一旁马的缰绳。

    太子和几个随从不约而同地停步,看向他。

    司徒征仿佛没有注意到旁人目光,一下一下抚摸着骏马的大脑袋。

    “去吧,让两个侍卫跟着你。”太子道。

    司徒征颔首,飞身上马,驰行在山林中。风声猎猎,偶尔有细小的树枝拂过他的脸颊。

    他懒怠伸手拨开或是避让,枯瘦的枝丫戳着他的脸,他丝毫没有疼痛感,无名处有一股违抗不了的力量驱使着他在夜暮时分疾驰,尽情发泄精力。

    而不是继续维持着一张能见人的脸面,混迹于人群中。

    许久,直到筋疲力尽,他才感到了乏累。

    月上中天,惨惨淡淡的冷白,照出空寂的山林。

    在疲倦之余,他还有着一股近似百无聊赖的感觉,慢慢回到了行宫。

    司徒征沐浴后,仰卧在床上,心中始终团着一股无名火,迟迟不灭。

    他从没有过这种感受。

    对于遇到的任何令自己不满,不适的事情,他向来都是尽快将其处理掉。

    行动上的解决比情绪的发作有用。

    但眼下,令他最为恼火的,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心头的恼怒是来源何处,因为什么。

    是因为困在行宫里感到束手束脚?是来了行宫后过多的宴饮游乐让他觉得浪费光阴?是一时间难以将谈家尽数除去而感到挫败?

    一想到谈家,他的脑中就无法避免地想到了她。

    前次,他讥讽她。看到她一张娇面上原有的可爱笑容凝固住了,黯淡下去,咬着嘴唇要哭不哭的模样,什么话都没有说。

    这种逆来顺受,不知解释或者反驳的态度,毫无长进,令他很是厌烦。

    既然厌烦了她,不如——不行,他曾经答应过她,要帮她报复谈贵妃。

    如果现在和她断绝来往,那他岂不成了背信弃义的小人?

    诚然,和她私下来往就已经违背礼法,不是君子所为。

    但如果现在终断,简直就像是哄骗一个无知的小姑娘和自己好,他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就这样,遵守诺言。

    这般想着,司徒征心中郁气消散些许。正准备传膳,仆从通报他的父亲定远侯来了。

    定远侯听说他还没有用饭,责备了儿子一番不知身体保养,命人上酒上菜,显然是准备着再陪吃一顿。

    父子两用膳,定远侯没讲究食不言的规矩,开门见山问道:“关于你的婚事,你有何想法?”

    司徒征淡淡道:“没想法。”

    定远侯筷子一停,无奈叹气。

    原本,他和妻子都以为儿子的婚事,多半是会有赐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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