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他追悔莫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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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的话。但纪襄从没有给他添过香,磨过墨。

    她都是看着他,和他说话。

    坐在他的怀中。

    司徒征走了出去,春光朗朗,天色温润,流云慢慢地在湖水一般的碧空上飘动。

    今日天气怎会这么好?

    他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又想到纪襄问他要回手帕。

    那日她送完手帕没多久,章序就来了。他和章序斗殴一场,回到静园后,让陆谨给他包扎过。至于收在衣衫里的手帕,他完全没印象放在了何处。

    他命画墨去问浆洗衣裳的仆妇。

    许久,画墨才回来,向站在一棵树下的司徒征回禀道:“郎君,孙大娘说手帕沾了血污,很难清洗。她觉得您也不会要了,就把有血污的地方剪掉了,剩下的丝绢她舍不得丢,原本想试着能不能卖,但这些时日没出去过,就还留在手里。”

    她硬着头皮,将缺了一块的手帕递上。

    纪襄绣的芍药花,仍在淡青色的手帕上,栩栩如生。

    司徒征沉默了片刻,伸手接过。

    画墨实在琢磨不出他在想什么,她低着头想告诉他,她亲眼看着纪襄绣了很多块手帕,从中挑出了一块最好的给他。

    她记得纪襄娇柔的笑容。她是抱着绣筐,想了很久的配色图案,才笑盈盈低头绣手帕。

    但话到嘴边,她还是忍住了。她现在的主人是司徒征,既然他没问,她也不敢擅自提起。

    “扔了。”司徒征轻描淡写道。

    他转身就走,将手帕随手往后一扔。

    细薄的手帕在空中飞舞片刻,落在了泥土上。随即,几片绿叶被风吹落,覆盖住了它-

    纪襄回到寝居后,因为一夜没睡好,头晕眼花。

    碧梧见她只有一个人回来,竟然还是被抬回来的,吃了一惊。纪襄虚弱地告诉她自己又摔伤了,让她去请医士。碧梧扶着她上了床榻躺着,给她盖好被子,才匆匆出去了。

    纪襄僵硬地躺着,突然伸手提着被子盖过自己的脸,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她闭上眼睛,命令自己什么都不准想,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睡,连医士给她涂过膏药都不知道。直到傍晚时分,她才被碧梧叫起来用晚膳。

    她仍是昏昏沉沉的,握着筷子的手都没有力气。

    碧梧早就想问了,开口道:“姑娘怎么一个人就回来了,画墨怎的还没有回来?”

    她戳了戳碗里的一块肥美鱼肉,道:“她不会回来了,我也不会再出去了。”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碧梧反应了一下,才迟疑道:“您是说,您以后不会再找司徒郎君了?”

    纪襄神色淡淡地点点头。

    碧梧呆住了,目光惊疑地在纪襄脸上打转。

    她沉默了许久,问道:“那您还退婚吗?”

    纪襄莫名被他的问话逗乐了,她轻轻一笑:“退,为何不退?”

    碧梧小声道:“您别太难过了,您年纪还不大,以后再仔细挑选,总能选到更好的。其实,章郎君也挺好的。”

    最后一句她说的有些吞吞吐吐。只是章序竟然不计较纪襄和别的男人来往,这一点,能做到的人,少之又少。

    原本就有婚约的,也很难退。既然如此,保持不变不是很好吗?

    纪襄一笑,没有说话。

    用了晚膳,她仍是提不起精神,半坐半躺在床榻上,发呆。

    没多久,萧骊珠来了。她这两日听了一耳朵的闲话,正想和纪襄说。见纪襄躺在床上,也脱了鞋子,躺在她的身边,开始和她说肃王谋逆后的事情。

    昨日几个大将军和王公贵族都亲眼见到了肃王无诏带着数千甲士来,多亏围场中人警惕才没有酿出哗变。这事板上钉钉没有能争论的地方。

    昨日起全城戒严今日行宫也加了不少人巡逻,谈贵妃谈昭仪连夜自缢,其余谈家人都软禁了起来,斩杀肃王的小兵连升了三级

    骊珠说得热闹时,还轻轻拍了拍手。

    纪襄也笑了,心里觉得空落落的。

    她曾经这么在意这么憎恨的人竟然就这么死了。她除了恶心过她两回,什么都没有做。

    纪襄的心中,又涌起深深的怨恨来。

    她打断了骊珠的话,轻声道:“我和司徒征断绝关系了。”

    “姨母这两天是高兴坏了——阿襄,你方才说什么?”骊珠瞪大了眼睛,看着身旁的纪襄。

    “是他骗了你,又不要你了吗”

    纪襄扑哧一笑,思忖片刻道:“不是。之前我和你说过我讨厌谈贵妃,是因为她真的欺负过我。当时司徒征帮了我,也答应会帮我报复她。就这样,谈家的事情一了,我们也没关系了。”

    这个理由应该很合适,不会让人怀疑多谢。她想。

    骊珠懊恼地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干嘛不来找我呢,我也会帮你的。”

    纪襄笑:“是呀,是我当时太没见识,也太傻了。”

    其实现在想想,她可以告诉骊珠,告诉太后。或者直接和另一个受害的人太子合谋。

    都不用涉及任何男女之情。

    骊珠目光柔和,看了纪襄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虽然她现在说的轻描淡写,好像完全不在乎。但她前阵子还娇羞里带着喜悦,和她轻声细语地说起司徒征。

    她喜欢过他。

    骊珠不知该如何安慰,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京城?等回去了,你一定要陪我去我陪嫁的庄子上住段时间。里面还有一个果园呢,到时候我们一道去摘果子,钓鱼。”

    “还有还有,我二叔去东南做官,今年底就要回来了。他之前答应过,要带两个当地的厨子回来,到时我们一起回国公府尝尝”

    纪襄心头一暖,笑盈盈地听着。

    她听着听着,慢慢浮起了一个想法。

    送走骊珠之后,纪襄一直在想该如何做,如何做得万无一失。

    她的脚伤得不重,第二日就可以如常下地了。恰巧这日御前宫人来传召,有她熟悉的玉萱,纪襄道:“之前几位姐姐说过要让我搬到宣光宫去,不知道还算不算数?”

    几个宫人都一口应下了。这种小事她们完全可以做主,也不用之后穿过一宫再来传纪襄。

    纪襄住的这座小殿,隔壁两个厢房原本也是住了人。一个得了疫病迟迟不好,过了半月就被送回家养病了。还有一个是托了关系,换到了更大更热闹的住处。

    就这样,这里只有她一人住,宫人寥寥,偏僻又安静,所以司徒征才能来去自如。

    她不觉得司徒征会反悔,再来找她。

    但她也不想住在这里了。

    玉萱吩咐了人给纪襄迁居,携着她的手往前走,笑吟吟道:“纪姑娘总算想通了,住在宣光宫多好!”

    她道:“以前劳烦姐姐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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