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他追悔莫及: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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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变得愈发生气。司徒征只好道:“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纪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之后一段路不论司徒征开口说什么,纪襄都没有搭理他。到了刘家,纪襄率先进去,用力地拍上门,险些将门甩在试图紧随其后进去的司徒征脸上。

    司徒征错愕,心头闪过一丝恼意。

    算了。他闭了闭眼,对自己说,纪襄就算打他也是他应得的。

    他看向门口坐着一起玩的青筠杏儿,青筠自小跟着他服侍他,自然不敢笑,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杏儿好奇地打量这个高大的男人,不知道他究竟是来干嘛的。

    看了几眼,杏儿就收回了视线。这个男人虽然长得很好看,但是脸色冷冰冰的,就算不皱眉,看起来也凶凶的。

    而且他还是当官的。

    杏儿想着,又好奇地瞥了他一眼。

    他和纪姐姐到底是什么关系?杏儿人小,只知道姐姐并没有犯错,这个大官不是来抓她的。

    司徒征不自然地抹了一把脸,走过去半蹲下,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他这张英俊的脸一旦笑起来,如冰消雪融,万物回春,湛然若神。

    杏儿愣愣地看着他。

    “你叫杏儿?你想不想去京城住?”

    杏儿“啊”了一声,稀里糊涂道:“为什么要去京城?我们家里没有银钱在京城住的。”

    “你母亲很辛苦,我预备给她一笔银钱,接你们去京城住,在侯府或是另住都可以。你觉得如何?去了京城,可以天天吃今天的晚膳,还有很多衣裳首饰和玩具。”

    “侯府是什么?”

    司徒征瞥了一旁看热闹的青筠一眼,他立即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侯府是什么地方。有很大的院子可以玩,每天都有点心吃,一年四季都做新衣裳

    杏儿张大了嘴。

    她羡慕地看了青筠一眼,但自小经历让她比同龄女孩懂事很多。她突然想起,这个男人昨天还凶巴巴的,今天怎么就变这么好了?

    “你为什么要接我们去京城?”她问,“你和姐姐是什么关系?”

    司徒征不想回答这种问题。他的私事,没必要和一个小女孩说。

    杏儿天真且固执地看着他。

    他无奈,解释道:“我是纪襄的世兄,要接她回家去。”

    小女孩又不懂世兄是什么意思了,青筠解释道:“就是家里认识的,两家长辈有来往,就像你和纪姑娘一样!”

    虽然解释不对,但杏儿勉强懂了。

    “如何?你如果愿意去京城,以后的日子就会——”

    “司徒征!”

    他话没有说完,就被一声呵斥打断了。纪襄关上门后靠着门,起初听见司徒征轻声在说些什么,她听不清楚。但青筠的声音又清脆又响亮,她听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开门走了出去。

    “你在这里骗小孩有意思吗?”她质问道,眼睛因为气愤格外明亮。

    司徒征站起身,掩饰住被她撞破的窘意,道:“我没有骗她。进京后,我会安排人照拂她们母女。”

    “你赶紧走!”纪襄低声喝道。

    她不安地看了一眼路过刘家正往这里看的几个村人。是人都爱说闲话,她初初露面的时候,都听到过有人当着她的面编排。大约是她出门实在不多,村里才没人在意她了。

    但眼前景象,足够闲人编排了。

    司徒征侧身瞥了一眼,又看向纪襄气红的脸,道:“你别生气。你若实在不愿意回京城,我将他们都迁走,我每天来看你,可好?”

    闻言,她目瞪口呆。

    纪襄怔怔地着司徒征安慰她的脸,他是不是疯了?他这些事情这都什么事啊?从他动用禁军找她,跑去庭州,再到平静地说出将万家庄的人都迁走,他还有理智吗?

    “你疯了。”

    司徒征想了想可行性,花银钱补偿房屋农田,是可以做到的。他道:“可以做到。”

    “我不用你这样!我只要你走人!”

    纪襄咬牙切齿,拼命克制自己。

    她感觉她的理智也在怒火中消弭了,只能咬牙克制想要动手的冲动。

    司徒征默然地立在原地,旁边两个小童都惊呆了,不知道他们怎会吵成这般。

    一个激动,一个颓然。

    片刻后,司徒征道:“好,你不要生气。”

    纪襄不语,牵起杏儿的手回家,关上了门,锁好。杏儿好奇地看看她,跑到厨房里,透过窗户看着屋外光景。

    这两个男的站了一会儿,走了。

    她又跑出来,告诉纪襄。

    纪襄勉强一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刘翠玉从屋里走出来,问:“姑娘今晚吃饱没有?”

    她点了点头。

    刘翠玉拉着她坐下,又打发杏儿去擦身。刘翠玉看了一会儿纪襄,问道:“姑娘,这个姓司徒的人,青筠说他是定远侯的儿子,是禁军将军。他,他是不想喜欢你,想娶你,但你不愿意?”

    纪襄支颐而坐,点点头。

    差不多就是那么一回事吧。

    “是我连累你们了,要不”纪襄心烦意乱。司徒征虽然走了,但他肯定是留了人看着的。想要趁夜离开,可能性实在不大。

    她连说自己现下就走的话都不行。

    “姑娘说什么呢?我们怎会赶你走?你安心住着就是了,知道他是这么大的官,我放心多了,这种大官是要脸的人,总不会欺负我和杏儿。”刘翠玉安慰道。

    她看不出司徒征有什么不好。

    年轻,高官,英俊,家世出众,虽然冷淡,但对姑娘不错。何况,她是认定了婚姻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哪有自己做主,说不愿意就不愿意的?

    刘翠玉心里很是不赞同,但也没开口劝说纪襄。

    纪襄笑笑。

    她不知自己在想什么,该做什么。只能寄希望于司徒征真的如刘姨所说,要脸。

    吹灭灯烛之后,纪襄辗转反侧睡不着。月华入水,挥洒人间。白日里的恼怒,怨恨,微小的触动都沉下心头后,转而代之的是茫然。

    她睁着眼睛,决定尝试一番、坐起来收拾了简易的行囊。约摸到了丑时,她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推开门,才走了两步,就见篱笆外站着两个高大威猛如小山的壮汉。

    其中一人她还有些眼熟,似乎是姓韩。

    壮汉略显疲惫道:“县主请回吧。”

    纪襄转头就走,没有多言。她闷闷地将装好的东西拿出来,烦闷极了-

    翌日,刘翠玉去镇上辞了浆洗的活计。昨天司徒征的下属

    赔给了她一笔银钱,当做闯入家里搜查的补偿。她劳作多年,腰和手都累得麻木,想借此歇息一下。

    何况,那个姓司徒的大官显然还会来的。她不放心女儿,万一就被他的下属欺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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