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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度芙蓉》 30-40(第10/20页)
河拆桥了吗?”
“叶府给你栖身之所,你为我叶家留后,我以百金相酬,我们银货两讫,互相利用罢了,谈什么心悦?”
既然话说到这里,宋昭也就不掖着藏着了。若她想继续吊着九鸣,大可以撒娇说些软话,可她自小骄傲,不容许自己将脆弱都给眼前这个欺辱她的男子,就当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
如果时光可以倒回,她一定拿上九叶灵芝草一走了之。
“好一个银货两讫,”九鸣忽然气笑了,“难道我还欠你一个子嗣?”
宋昭未言语,倔强地偏过头去。
九鸣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抬眸看向他。
眼前女子眼中冷漠到极致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他。
九鸣本想迫她说句实话,打算将她带去京都,可她倔强地不肯低头,连说句心悦他的话都不肯,话赶话闹到这般地步。
女子高昂着头,眼中再无缱绻深情,似已将他隔绝在心门之外,再难靠近。
他心中有股郁气,发作不得,手指用力抬起她的下颌,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既如此,那便偿了你的心愿……”
宋昭倔强地不肯张嘴,可她哪是九鸣的对手。
他知道她身体的敏感之处,伸手不轻不重地揉捏,嘴唇慢慢舔舐着她的耳垂。
“住手!你浑蛋。”
宋昭终于哭了出来,连日来的惊吓,又一夜未睡,再加上她一次次攀爬岩壁,身体早就虚弱得不堪一击,被九鸣这般欺负,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九鸣身体好转,身上增添了不少力气。他抱起宋昭,走回木屋,将她放到那张又窄又小的木板床上。
宋昭挣扎着想坐起来,被他一把按住,伸手解开了她的衣带。
“不要……”她抓住九鸣的手,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那模样甚是可怜。
“你不说想要个有灵草血脉的孩子吗?因何又不要了?”
说着话,九鸣腰腹一挺,不管不顾地似要洞穿女子一般。
“你不是要给他做药引吗?不要了吗?”
他每说一句,都要用力去顶,要在她疼痛中体会自己报复的快意。
宋昭苦不堪言,却倔强地忍住了所有痛楚,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肯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九鸣靠近她,粗重地呼吸洒在她耳畔,含着她的耳垂问:“你怎么不叫了?叫出来给我听,我就放过你。”
宋昭转过脸不看他,却被他追过去,发狠般咬住了她的唇。
第36章 一把火七娘,忘了我吧。
夜那么暗,又那么长,长到再也分不清是梦还是醒。
眼前高大的影子也渐渐模糊,宋昭连怨憎的力气都消失殆尽,直到回忆也开始褪色,眼角滑落一滴清泪,在支离破碎中陷入无边的黑寂之中。
黎明时分,九鸣渐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睁开双眼,就见一张女子苍白憔悴的睡颜,凌乱的发丝胡乱散落在身下的兽皮上,玄色男装外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褪到一半的白色里衣,裸露着肩膀和雪青色的小衣,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一只胳膊裸露在外,手上还拿着那把匕首,却没有出鞘。
记忆如潮水涌来,带着腥锈的咸味,瞬间淹没掉了九鸣的呼吸。
即便
是他对她做尽残忍之事,七娘都没有拔出匕首刺向他。
“七……七娘?”他的唇瓣颤动,声带却像被冰封的琴弦,绷紧到极限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喉头似被石头堵住一般,生涩地疼。
指尖触上她腕间的一刻,他的呼吸骤然凝滞——脉搏在皮肤下微弱地挣扎,像寒风中将熄的烛火。那些淤青在苍白躯体上绽开,每一处都是他亲手刻下的罪证。
喉间突然涌上铁锈味,原来悔恨是有味道的。
九鸣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双手,不明白自己突然就变了模样?或许这就是自己本来的样子,一个冷血的、不择手段的、留着肮脏血脉的孽种!
耳畔又响起幼时那个尖厉刺耳的声音——“你这个孽种,你就不应该活着,你就是个恶魔……靠近你的人都会死,你就不配活着。”
无论他在人前如何装得高高在上,装得温文尔雅,却仍旧改不了骨子里的冷心嗜血。或许就如那个疯女人骂他的那样,他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早在二十年前的雨夜,他就应该死掉,而不是被换掉。
他突然又冷又疼,是那种冬日里被扔进寒潭冰窟的冷,是掉进皇陵墓穴中,无人在意,无人相助,指甲抠进墓砖缝隙的声响,窸窸窣窣被尸虫啃噬的疼。
九鸣颤抖着身子缩成一团,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袖,嘴里无意识地呢喃——“阿娘……我冷……”
“咕呜——”
急促的枭叫声自门外响起,将九鸣的理智一点点拉了回来,眼眸也逐渐清明起来。
他俯身拿起女子丢在一旁的外袍,小心翼翼为她穿好,将匕首还藏在她的腕间。又拿起一张兽皮给她盖上,听着她微弱的呼吸,低头在她唇边轻轻一吻。
女子这时却轻颤着睫毛,嘴里似乎逸出一声痛,转头避开了他的触碰。
九鸣眸底闪过一丝水光,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院外,索江和赵影焦急地等待,一边警戒着,一边往瀑布那边张望。
良久,听得“吱嘎”一声,草屋的破旧的木门打开,太子殿下似踉跄地走了出来。
“属下参见殿下,外面有人发现了溶洞出口,赫连信和宋世子的手下正朝这边赶来,请殿下随属下先行一步离开。”索江道。
九鸣望着天边的启明星,眼底一片黯淡,已经没有必要留下来,叹息一声。
“请殿下速速决断,再晚恐怕就来不及了!”索江道,他已经隐隐听到了嘈杂声,朝他们走来了。
九鸣扭头看向身后的草屋,屋内昏黄的油灯忽明忽暗,像是飞上天的风筝,急于挣脱丝线,脱离樊笼。
里面那人……这样也好,就如她所愿,银货两讫吧!
“走吧!”
九鸣咽下一丝不甘,捏紧了衣袍,却触到袖中那个沉香木匣子,脚步忽然顿住。
屋内床板上的刻字……不能被发现!
他返回屋内,床上的女子依旧在昏迷中。
九鸣抱起她往外走,她很轻,轻得像羽毛一样,以前他怎么没有发现她如此纤细瘦弱呢?
如今他视力恢复如初,眼前再也不是模模糊糊的淡影,而是再次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的模样。
不同于那晚在西院,借助丸药勉强瞧上几眼,而是真真切切地看清了她的容颜——不似那晚的柔美淡然,而是易碎的美丽,令人心折。
将她安置在院子中的破竹椅上,亲手为她盖上厚厚的兽皮。发现她手上缠着的染了血的红菱,蹲下身子,一点一点解了下来,然后又一圈一圈缠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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