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衣: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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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瑕疵也没有。

    谢清鹤垂首敛眸,好奇:“这是……药?”

    沈鸢猛地扬起双眼,诧异:“你不知道?”

    谢清鹤眉角微扬:“我为何会知道?”

    沈鸢撇撇嘴,小声嘟囔:“我还以为你早让人打探清楚了。”

    沈鸢去醉仙阁的事不难查清,只要谢清鹤有心,立刻会有人告诉他沈鸢为何会去醉仙阁。

    谢清鹤坦然:“不是不喜欢我找人跟你?”

    他半眯起眼睛,一字一顿,“沈鸢,你不信我。”

    沈鸢目光闪躲。

    察觉到握着自己脚腕的力道加重,沈鸢倒吸一口冷气。

    她愤愤不平瞪向谢清鹤:“不信你又如何?”

    沈鸢抿唇,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那还不是怪你作恶多端。”

    若不是谢清鹤前科累累,她也不会质疑谢清鹤。

    谢清鹤唇角忽的多出一点笑意。

    沈鸢心口发麻,忽然觉得毛骨悚然,她一点点往后退去:“你、你笑什么?”

    怪瘆人的。

    谢清鹤脸色如常:“倒还成我的错了?”

    沈鸢心虚点头:“自然是你的错。”

    瞥见匣中的药膏,沈鸢突然生出五六分底气和胆量,似如虎添翼。

    “我去醉仙阁是为了给你求药,你不但不领情,竟然还冤枉我。”

    沈鸢一张小嘴巴巴,絮絮叨叨说了许多。

    她都忘了自己有多久不曾在谢清鹤眼前这样侃侃而谈了。

    好像上一次,还是在乡下那会。

    后来她和谢清鹤见面越来越多,话却一次比一次少。

    他们之间争执更多,和平相处的机会甚少,几乎不曾心平气和说过话。

    如今日沈鸢这样直抒己见,更是闻所未闻。

    谢清鹤眼中的笑意渐深,不痛不痒丢出四个字:“是我错了。”

    沈鸢嘀嘀咕咕:“自然是你错了。”

    毕竟这是她千辛万苦求来的药呢。

    谢清鹤揉着沈鸢的脚腕:“做错事,当是要赔礼道歉的。”

    沈鸢不明所以点头:“那当然。”

    迎着谢清鹤那一双黑沉眸子,沈鸢心口骤紧。

    烛光摇曳,悄无声息淌落在沈鸢手边。她缓缓往后挪开半步,嗓音带颤。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

    谢清鹤低低笑了两声,好心道:“你想我怎么赔礼道歉?”

    沈鸢眼皮颤动。

    贴着自己脚腕的指腹带着明显的温热,似要将沈鸢烧灼。

    喉咙溢出轻轻的一声闷哼,沈鸢面红耳赤,磕磕绊绊从口中吐出几个字。

    “不、不用了。”

    手指在空中抓了又抓,沈鸢不由自主抓住眼前那一抹垂落的衣袂。

    “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

    趁谢清鹤不备,沈鸢一溜烟从漆木案几上跳下,差点崴伤脚。

    金缕鞋无声坠落在地。

    沈鸢顾不得捡起,赤足踩在地上,慌不择路朝外跑去。

    下一瞬,一阵天旋地转。

    双脚离地,沈鸢整个人被谢清鹤抗在肩上,一头蓬松乌发垂落在一旁。

    她手指紧握成拳,如雨珠砸落在谢清鹤肩上。

    “哪有你这样赔礼的,谢清鹤,你放我下来!我……”

    后背撞上柔软的锦衾,沈鸢陷入贵妃榻中。

    青纱帐幔垂落,挡住了屋内明黄的光影。

    沈鸢双眼逐渐迷离,素手紧紧攥住锦衾,染着蔻丹的指甲在光中泛着浅淡的光影。

    半晌。

    屏风后传来谢清鹤净手的声音。

    沈鸢一只手挡在眼睛上,眼角瞥见朝自己走来的谢清鹤。

    沈鸢立刻转过身,鸵鸟一样恨不得将自己缩在锦衾中。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鸢难以置信转过头,眼睁睁看着谢清鹤宽衣解带。

    她瞪大眼睛,语无伦次:“你你你……你做什么?”

    谢清鹤脸色如常:“不是说给我求了药膏?”

    既是上药,自然得宽衣。

    沈鸢一时无言,小声嘟哝:“那也不必在我眼前宽衣的。”

    谢清鹤淡声:“你不是一直想看?”

    沈鸢闹红了脸:“谁谁谁……谁想看你了?”

    她登时从榻上坐起,恨不得立刻为自己自证清白。

    “谢清鹤,你这是平白污蔑我,我才没有想看你……”

    谢清鹤眉稍轻挑,不疾不徐补上后半句:“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伤口?”

    这话算不上污蔑,沈鸢还想三番两次解谢清鹤的袍子。

    她心虚转过视线,强行为自己挽尊:“那药贵着呢,若不是祛疤的成效显著,我才不会花这个冤枉钱,还好你伤的不是脸。”

    沈鸢又说了许多,半天没听见谢清鹤的声音。

    她不悦扭过脑袋:“谢清鹤,你在听我说话吗?”

    谢清鹤眼睛眯起:“当初你救我,是因为我的脸?”

    第86章 第八十六章还“债”

    第八十六章

    沈鸢哑口无言。

    廊下时不时传来铁马的叮咚声响,如影随形。

    屋内烛光高悬,明黄光影悄声落在地上。

    黑漆嵌螺钿小几上供着炉瓶三事,青烟袅袅。

    沈鸢的无言在此刻化成强而有力的罪证。

    谢清鹤半眯着眼睛,眼中的六分质疑成了十分。

    他嗓音带笑:“竟然还是真的。”

    破罐子破摔。

    沈鸢猛地抽回盖在眼睛上的衣袂,振振有词。

    “是真的又如何?”

    沈鸢小声絮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也不是我的错。”

    谢清鹤笑了两声。

    黑眸沉沉,晦暗阴森。

    沈鸢莫名觉得毛骨悚然。

    她翻身下榻,语无伦次:“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

    一只手轻而易举拦去了沈鸢的去路。

    谢清鹤温热气息喷落在沈鸢脖颈。

    沈鸢脖颈白净纤细,盈盈一握。

    只一瞬,那一抹细长脖颈立刻染上一

    层薄薄的红晕。

    谢清鹤笑声喑哑:“你是不是忘了,这是你的屋子?”

    沈鸢茫然眨了眨眼,后知后觉自己才是这暖阁的主人。

    她不悦剜了谢清鹤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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