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重生后要拯救我: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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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这段路本来不长,以贺岩开车的速度,十多分钟就能到筒子楼,但他看出闻雪一扫之前的闷闷不乐,便故意指错路,漫无目的地在黑夜中行驶,两人围着老城区绕了一整圈。

    等闻雪将这辆车开到楼下停好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贺岩见她兴致不减,一双眼眸还是亮的,心里也有些许安慰,上辈子他送她到学校宿舍时说的那句话是真心的,日子还长好好过,如果一定要有个人站在原地走不出来,那个人也该是他,而不是才二十岁的她。

    “下车吧。”

    “嗯!”

    闻雪根本无法平静,一颗心还是跳得很快,高兴又振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开车回来了。

    解开安全带下车被冷风吹,也感觉不到寒冷,她轻快地关上车门,风吹乱了她的发丝,环顾一周,整栋楼都是黑的,唯一的光源是头顶的月亮,照着脚下这片路,副驾驶座的贺岩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不提这一路的颠簸,好歹平安到家了,他大手一伸拎着着三个娃娃下车,这一幕落在她眼中,有些滑稽,她扑哧笑了起来,太过寂静的夜里,很轻的笑声也如此清晰。

    他强调,“你的。”

    她壮着胆子纠正,“是你的。”

    一来,她的房间里已经有好几个玩偶了,双人沙发上也堆着抱枕,床上也没有它们这三只的位置。

    二来,它们不太好看,也不可爱。

    她不想带回家。

    贺岩听懂她的意思,沉默几秒,拉开车门,把这三个可怜的玩偶又放回车上。

    闻雪站在一旁等他锁车,两人并肩往楼道走去,忽然她放慢了脚步,略显犹疑,或许书上说的是对的,深夜会滋生冲动与勇气,尤其是这么开心的时刻,她能够感觉到贺岩对她几乎没有底线的纵容,好像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想办法满足她。

    离楼道只有一步之遥时,她声音低低地,像是某种试探,“我还可以试试吗?”

    贺岩抬头看夜空,都凌晨了,她该试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上床睡觉,“当然可以,不过现在太晚了,明天吧。”

    “不是……”

    闻雪轻轻地摇摇头,大概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声如蚊呐,“我说的不是开车。”

    贺岩没听清楚,“什么?”

    “烟。”

    贺岩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皱眉看向她,什么,抽烟?他听错了,还是她说错了?

    她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惴惴不安地垂着脖颈,凝神看落在地上的影子,长达十几秒的静默后,他败下阵来,僵硬抬手伸进口袋,摸出烟盒还有打火机。

    喉咙里堵着一堆的话,偏偏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他心情复杂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连带着打火机一起给她。

    闻雪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

    顿时就像是拥有了新玩具的小孩眉开眼笑,记起无意间撞见他夹烟的姿势,跃跃欲试,学他将这根烟夹在手指之间后,好奇问道:“是这样的吗?”

    贺岩忍俊不禁。

    下一秒他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张开了嘴,咬住烟蒂,抬起眼眸,无声地望着他,仿佛在问,是这样的吗?

    他呼吸一顿,莫名有些心烦意乱。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看不到烟盒上写着吸烟有害健康?

    试什么不好,非要试抽烟。

    闻雪毕竟是第一次尝试,有新奇,也有紧张,拿着打火机的手都在发抖,像是在做什么坏事,鬼鬼祟祟,哆哆嗦嗦,贺岩实在看不下去,沉声道:“给我。”

    她听出他的情绪不太好,以为他是在生气,一秒都不带犹豫,赶忙将咬在嘴里的烟拿开给他,又乖又怂。

    “我是说,给我打火机。”

    “啊?哦哦……”

    贺岩拿眼神催促她,她慢吞吞地靠近他,咔哒一声,一簇小火苗绽开,他以宽大的手掌挡风,俯身低头为她点烟,火光映照着他们脸上的神情,一张硬朗,一张温柔,他一声不吭、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

    他答应让她试试,可没说要教她。

    闻雪根本不会,烟被点燃,她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瞳孔紧缩——

    “咳咳……”

    “咳咳咳咳!”

    一声接着一声,堪称

    惊天动地,把一楼到三楼的感应灯全叫亮了,她咳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只觉得肺部好像被灼烧,要炸了,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别人抽烟那么享受,怎么轮到她就更难受了呢?

    贺岩本想冷眼旁观,看她被烟雾呛得狼狈弯腰,也没多想,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烟抢了过来摁灭,顺便为她拍背顺气,隔着柔软的羽绒服,手掌还能感受到她的单薄纤弱。

    “还想试吗?”他故意冷声道。

    某种程度上来说,贺岩是一个没什么耐心,却对弟弟妹妹有求必应的兄长。

    但他两辈子加起来最后悔的事就是教会了贺恒游泳。

    那时贺恒羡慕别人会游泳,央求他好久,他被烦得不行,领着贺恒去了家附近的游泳馆,小孩子胆大,悟性强,呛了几次水后就能在水里欢快扑腾了。

    后来的那些年里,他总在想一个如果,如果他没有教会贺恒游泳,贺恒一定不会在那个晚上一头扎进水里去救人。

    半晌,闻雪睫毛都被眼泪打湿,总算缓了过来,她冲着他有气无力地笑了笑,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我看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主角心烦痛苦时,抽一根烟就会好受很多。”

    所以,她又上当受骗了。

    她再也不想抽烟了。

    贺岩嘴角抽了抽,“电视里演的都是假的,抽烟喝酒没用,更没好处,你别学。”

    “可你……”她飞快看他一眼,“可你都在做啊。”

    贺岩笑笑,笑声有些凉,“以后会戒的。”

    “以后是什么时候?”她小声问。

    贺岩回答不上,沉默几秒,无师自通地开始转移话题,“还想试什么?”

    闻雪没了力气,她还有些晕,顾不上墙壁很脏,后退几步靠了上去,楼道里寒风穿过,她的声音飘忽不定,听起来很可怜,“还想过……要不要找个人约会谈恋爱。”

    痛苦是情绪,也可能会变成种子。

    她也不想让它在她身体里落地生根,只是她知道的娱乐方式极其有限,她好像丧失了让自己快乐的能力,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拥有过这种能力。

    在她还没记事的年纪,疼爱她的父母便意外去世。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令奶奶和爷爷头发花白,健朗的身体也每况愈下,记忆中,家里的空气中都是各种药味,闹钟一响,爷爷奶奶便拧开瓶盖,哗啦哗啦往手心倒药,仰头咽下。

    她单调的青春期里,所有浓烈的色彩都是贺恒画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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