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重生后要拯救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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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去买点东西。”闻雪推开门下车,见贺岩蹙眉看过来,她莞尔,“很快的,不远。”

    说完她关上了门,生怕晚了一步,药店就关门,空旷寂静的街道,风吹起她的发丝,她跑得很快,车上娜娜降下窗户,将脑袋伸出去张望,嘀咕道:“她去药店做什么?”

    贺岩同样困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消失得太快,他没抓住。

    闻雪冲进药店,上气不接下气,呼呼喘气。

    店员捧着饭盒,一边吃饭,一边仰头看着悬挂起来的电视屏幕,见状愣住,“你要什么药?”

    “烫、烫伤。”

    闻雪抬手轻抚胸口,一字一顿,“被油烫的,手背上起了水泡,两三个……要怎么办?”

    店员懂了。

    过年前烫伤膏销量就很不错,家家户户都在备菜,她放下碗筷,熟练地从柜台拿了支药膏,“外用的,四到六个小时涂一次,要是情况严重,还是得去医院看看哈。”

    “谢谢。”闻雪拿出钱包付钱,想了想,“再要一包棉签。”

    “一共三十八。”

    闻雪没要塑料袋,将小小的一支药膏和棉签揣进口袋,提着的心总算落地了。她不知道贺岩从前受过多少伤,可是这次她看到了,怎么能真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呢?她做不到。

    她相信,如果是她被烫到,他不会坐视不管,他会带她去医院,就像前不久只是知道她没睡好,就托那么多的关系给她挂号一样。

    走出药店,顶着寒风,她比来的时候更快,跑到停车的地方。

    她刚上车,娜娜跟贺岩异口同声道:“买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东西。”她平复急促的呼吸,回道。

    万年踩下油门,继续去找贩卖烟花的店铺,娜娜低头在手机上找可以放烟花的地方。车厢再次恢复安静,贺岩仍然时不时打量闻雪一眼,有心想追问,却又担心让她想起伤心事。

    在这样全家大团圆的日子,她应该想念她逝世的亲人。

    开了十多分钟,车辆在老城区一个不起眼的店铺停下,万年和娜娜下车,车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闻雪才鼓起勇气开口道:“你把手伸过来。”

    贺岩一头雾水,不解其意。

    “受伤的那只手。”她补充。

    他错愕地看着她,刚才那个一闪而逝的念头折返回来,直直地砸中他。不可思议的同时,心里慢慢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完全没放在心上的烫伤,和他过去受的伤一比不值得一提的小伤,她却在意了。

    几分钟后。

    昏暗的车厢里,贺岩的右手横在闻雪面前,她垂下脖颈,动作小心轻柔地用棉签为他上药。

    这还叫没事吗?

    棉签碰到水泡时,她都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第22章

    车外,万年跟娜娜正热闹地在老板的推荐下挑选烟花,无暇顾及还在车上没下来的两个人。

    车内安静到自成一方小天地,只能听到贺岩略显沉重的呼吸声,他注视着闻雪拿着棉签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在紧张,她的手似乎在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抖什么。

    他又不疼。

    他平静地挪开眼,视线落在被扔在一边的玩偶,但药膏的气息在相对密闭的车厢散开,萦绕在鼻间,挥之不去。

    闻雪专心致志地给他擦药,她以为他颤抖是疼,于是动作更轻,涂好药后,她也如释重负,感到放松,总觉得完成了一件大事。

    “好了。”

    她语气轻快地说,看着手中这根棉签犯难,贺岩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分说地伸手接过棉签,丢下一句“我去扔”便推开车门下去,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关门的力

    度有些重,砰地一声,闻雪都被震了个莫名其妙。

    回过神来,她整个人向前倾,从扶手箱里找到一支黑色软笔,借着窗外的光线,在药盒上一笔一划地写着“4~6个小时涂一次^^”,又呼气吹了吹,让笔迹尽快干透。

    深夜的西城气温冰寒。

    贺岩将棉签扔进垃圾桶,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正要点燃,余光瞥见几步以外的车,隐约能够看到坐在后座的模糊身影,他迟疑了一瞬,又将烟塞了回去,郁闷地吐出一口气。

    “岩哥,帮忙搭把手!”

    娜娜见贺岩站在一边无所事事的样子,高声喊道。

    贺岩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车内,见后座车门有敞开的迹象,他抬手做了个阻止的手势,让她别下车吹风。

    闻雪大部分时候都很听他的话,他不让她下车,她马上关好车门。

    三个人将买的大大小小的烟花搬到后备厢,不一会儿都被堆满,闻雪转身好奇地张望,震惊道:“买这么多吗?”

    娜娜拍拍衣服上沾到的灰,开心道:“过年嘛!”

    贺岩再次回到车上后,已经整理好了突如其来的复杂情绪。刚刚他的确有短暂的不自在,在他的生活中,他愿意接受的关心少之又少,因为不管是人情还是别的什么感情,一旦受了都要还。

    他不想欠太多。

    而不管是弟弟贺恒,还是亲如兄弟的吴越江,他们都是男人,男人对男人能细致细心到哪里去?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愿意对他细腻,他也不要,他嫌肉麻。

    闻雪给予的关心,就像水泡上的药膏,似是覆在皮肤上,黏糊到他想立刻拿纸巾擦干净,但他又清楚地知道,涂了药会好得更快,他便只能僵硬着右手,任由药膏一点点渗进。

    前面的娜娜跟万年叽叽喳喳地聊天,后座的闻雪悄悄地探出手,将药膏还有棉签往贺岩那边递。

    贺岩很想忽视,垂下眼眸,她的手都快伸到他眼皮子底下了,他不得不服气,无奈地接过,收进口袋里,心里却想,就这么点水泡她都在意成这样,要是她当初看到他另一只手上的疤是怎么来的,流了多少血,估计要叫救护车来把他拖走。

    闻雪看他利索地收了药膏,唇角翘起。

    “闻雪,你说是不是?”娜娜扭过头来问道。

    “啊?”

    闻雪压根就没仔细听,但她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竟然也学会了糊弄,心虚地回道:“是……”

    …

    城区里能够放烟花的地方少之又少,娜娜在网上查到,很多人去了一处还未完全开发的公园,据说非常热闹。

    他们到的时候,原本空旷的地方停满了车,全都是来放烟花的年轻人。

    咻咻咻——

    一朵一朵的烟花绽开,点亮了夜空。闻雪跟娜娜都仰头望着,蹭了别人的烟花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们也买了,娜娜使唤万年将买的烟花都搬下来放在前面的空地,又兴奋地从他的口袋里找到打火机。

    闻雪右手一把仙女棒,左手空空。

    贺岩沉默地在她身后观望,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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