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重生后要拯救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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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说。

    她清楚地知道,他想像照顾贺恒那样照顾她,但她其实并不需要他不求回报的付出,所以,她不想用一声又一声的“哥”困住他。

    吴越江说,能够留住贺岩的只有责任。

    她不愿意成为贺岩的责任。

    因为这两个字太重了,他已经肩负过那么重的担子,不要再加一个她了。

    手机振动,她低眸一看,是他的回复,简简单单一个“嗯”字。

    长亚办公室里,贺岩倚在窗台前,楼下晒太阳的人从四个变成了三个,他单手握着手机,页面停留在跟“四缺一”的聊天对话框,看着她发的那个笑脸,哑然一笑。

    …

    日子平缓地度过,认识闻雪的人都很为她高兴,她整个人的状态在慢慢变好。

    她对现在的生活也充满了感恩,令她意外的是,她原本还以为家教这份工作做不了多久就会被辞退,却没想到一周接着一周做了下来,积攒到今天,她收到了三个信封。

    “谢谢。”她双手接过。

    保姆张姨很喜欢她,嗔道:“怎么还这么客气,这是你应得的。”

    闻雪腼腆笑笑。

    张姨稍稍凑近了她,见方令微的房间门是关着的,悄声道:“日子还长着呢,微微很喜欢你,她要是能顺利考上高中,说不定方总还会继续请你辅导她。”

    闻雪惊讶。

    方令微喜欢她?她怎么不知道。

    这大概是张姨的客套话,她也没当真,于是顺着这话客气地说:“微微只要稳步上升,肯定能考高中。”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到玄关处。

    闻雪扶着鞋柜换鞋,视线偶然飘到墙上挂着的全家福上。

    她无意打探别人家的私事,不过从她给方令微补习到现在,确实在这家里只见过张姨还有方丽容母女,至于照片上的身形颀长的男人,她没见过。

    但她知道那是方丽容的大儿子。

    这段时间叶曼妮也提过一两次,方家的家庭关系不太和谐,当儿子的既不听从母亲的心愿拿绿卡定居,也不肯接手公司,然而他本人履历光鲜,能力卓绝,回国就拿到了很不错的offer。

    她收回目光,蹲下系鞋带。

    门铃声突然响起,张姨都在嘟囔是谁,探头贴近猫眼,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开了门,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方丽容的司机扶着她直喘气:“哈……方总她、她喝多了……”

    张姨用方言说了句造孽哟,赶忙从司机手里扶过方丽容。

    她一个人招架不来,闻雪立刻上前搭把手,两个人艰难地扶着喝醉了的方丽容到沙发上躺下。

    “小闻,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张姨显然对处理这种状况很熟了,“我去找解酒药!”

    “好。”

    张姨转身去了别处找药,闻雪弯腰给方丽容脱靴子,黑色皮靴长至膝盖,脱下来颇费一番功夫,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似乎有些特别,特别到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方丽容立即睁开眼睛,撑着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但也只有这一口气。

    接通之后,她手腕一软,手机掉落在地毯上。

    闻雪慌忙去捡,见通话还没中断,隐约可以听到那边的人在说话,屏幕上显示是“儿子”。

    她犹豫几秒,将手机放在耳边,清越的男声传了过来:“下午在开会,手机静音没听到——”

    “不好意思。”她不想探听别人的电话,轻声打断,“方总喝多了,她现在可能接不了电话。”

    那边静了几秒,“你是?”

    “我是微微的家教老师,现在方总已经平安到家了。”

    “好,谢谢。”

    “不客气。”

    闻雪等他挂了电话,这才将手机放回到方丽容的手边。

    张姨拿着盒解酒药还有水匆匆过来,像是自言自语:“真不知道现在的人都是什么臭毛病,谈生意非得逼着人拼酒!”

    闻雪凝神看着叶曼妮口中的女强人蜷缩在沙发上,百感交集。

    叮铃叮铃——

    她放在大衣口袋的手机响起。

    是贺岩的来电。

    张姨回头,见闻雪还站在茶几旁,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笑了笑,“没事,小闻,你还有事先走吧!”

    闻雪颔首,往玄关那边走,记起什么,又停下脚步,“张姨,方总醒了麻烦你告诉她,她儿子给她打了电话。”

    张姨应道:“好。”

    等走出方家,闻雪回拨那通自动挂断的电话,电梯信号不好,时断时续。

    她只好挂了电话,垂眸打字要给他发信息,让他别担心。

    叮。

    轿厢门一开,她迈出,猝不及防被一堵人墙堵住,仓促抬眼,急急顿足,差点撞上他,惊愕道:“你……”

    贺岩像之前每个星期天一般,差不多快五点半时就来小区门口接她,五分钟过去,他想,可能那孩子问她一道题,耽误了点时间,没事。

    十分钟过去,他有些站不住了,面沉如水进了小区。

    忍耐着等了两分钟,拨出电话,通了却没人接,她再拨过来,他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闻雪没站稳,贺岩已经伸出手臂牢牢扶住了她,靠得近了,难免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他皱起眉头,神情严肃地朝她俯身,高挺的鼻梁几乎擦过她的发顶,不确定地问道:“喝酒了?”

    “啊?”

    贺岩放开她,她立刻抬起胳膊嗅嗅衣服。

    方总这是喝了多少啊?她不过是馋她从门口到沙发,衣服上都沾了酒味。

    “怎么回事?”他问。

    “没……”她解释,“我没喝酒,是我学生的妈妈,她应该是在饭局上喝多了,我给阿姨搭把手时蹭上的。”

    贺岩的眉头舒展开来,缓声道:“走吧。”

    说着,他率先走出电梯厅,闻雪背着包紧跟其后,她目光轻移,看向他的背影,又偷偷瞄了眼手表,发现不知不觉都快六点了,难怪他会追进小区。

    她小时候读到杯弓蛇影这个成语时,一度纳闷怎么会有人会以为蛇会在小小的杯子里呢?

    真的好傻。

    可现在回味,好像不管是她,还是贺岩,都成为了那个人。

    她会在清晨五点多收到他的消息时,以为他出了事,惊慌失措不已。

    他也是。

    她顿时有些自责,也暗暗提醒自己,今后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不管它多紧急,她都要先让还在外面等她的贺岩放心。

    上车后,她扣好安全带后,侧身坐着

    ,小声而认真地保证:“下次我会说的,还有,我没喝酒,不可能喝酒的。”

    贺岩看她一脸惴惴不安,猜到自己刚才那莫名其妙的举动吓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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