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重生后要拯救我: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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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句话说出来并没有那么难。

    “你可以约你的朋友一起去玩。”她说,“没事的话,我先回去包厢了。”

    学弟难掩失落地点头。

    他所有的勇气都消散了,泄气般靠着墙,抬手懊恼地抓头发,蠢死了,蠢死了!

    闻雪走出几步,却是一怔。

    周献散漫地靠着拐角墙边,不知道站了多久,听了多久。

    见她看过来,他冲她笑了笑,没提起刚才的那一出,比起无关紧要的人,他有更关心的事,他低声问:“看到消息了吗,我加你好友。”

    闻雪往边上退了一步,离他远点。

    不知道他的身份还好,自从知道他是周献后,他的目光还有语气都令她后背发凉,就好像是被不可名状的怪物盯上似的。

    她谨慎地斟酌词汇:“我都是给学姐打下手,做一些宣传工作,剧社的主要事务不由我负责,如果你有事的话,找社长或者学姐更好。”

    周献断定她是在装傻。

    她以为他愿意和这些不着五六的人吃饭呢?

    他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这会儿也懒得跟她打太极,直奔主题:“跟你们剧社的事没有关系,不可以做个朋友?”

    闻雪这才清楚地感受到,之前几次都是他的伪装。

    不,也不是伪装。

    只是这一面更接近于真实的他。

    他的强势,他的压迫感。

    闻雪想说不可以。她其实不需要给他理由,不想加好友就是不想,思及此,她冲他笑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很是疏离,然后她礼貌地绕过他,往包厢方向走去。

    周献表情错愕了几秒,不相信她真就这么走了。

    “闻雪学姐!”

    学弟一边喊,一边追了上来。

    闻雪停下脚步。

    学弟发现周献也在,心里有些不自在,但他是真的很想为自己刚才愚蠢的行为补救,从口袋里拿出两张门票递给她,“学姐,这两张票给你,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他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就是上次我不舒服的时候,你不是顺路送我去了医院吗,我心里特别感谢。”

    他说的是刚开春时,不少人生病中招。

    闻雪开车载着三个室友去外面玩,恰好在学校门口看他虚弱得直不起身,便降下车窗,让他上车,送他到医院门口。

    学弟越说越心酸。

    他想,她可以和她喜欢的人一起去玩。

    闻雪思索数秒,接了过来,笑道:“好,谢谢你。”

    过段时间,思逸就会来西城,到时候带她去凑凑热闹也不错。

    周献冷眼旁观。

    闻雪小心翼翼地收好票后,径直回了包厢,廊道上只剩周献和学弟站着,学弟想说些什么,但瞥见他骤然冷下来的神色,只能悻悻闭嘴走了。

    这人怎么阴晴不定啊……

    闻雪在饭桌前坐下,手机振动起来,是贺岩发来的消息,简单两个字:【在哪】

    她唇角微扬,将餐厅名字坐落于哪条街发过去。

    贺岩:【我来接你】

    不知不觉,这顿饭也快结束了,社长买单回来,笑眯眯地统计人数:“谁要去唱歌?”

    桌上的人纷纷举手。

    只有闻雪和周献没附和。

    周献好整以暇地看着闻雪,她语带歉意回:“你们去吧,有人来接我,还有事。”

    一行人离席,走出包厢。

    周献落后几步,跟在闻雪身后。

    他似乎根本没打算掩饰自己的意图,连在这方面迟钝的社长都有所察觉,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刚走出餐厅,他们迎面撞上了神色不虞的贺岩。

    他来得匆忙,穿着只有正式场合才会穿的衬衫西裤,冷峻的神情在看到闻雪时稍稍和缓,他大步来到她面前,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周献,下颌紧绷。

    策划学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接闻雪啊?”

    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

    害羞,闻雪的脸颊微微泛红。

    贺岩语调平静:“嗯,我们还有事。”

    他看向社长,“还有活动吗?”

    社长笑:“唱歌,去不去?”

    “可能没空。”贺岩沉吟,“不如唱歌我们请?”

    我们,这个词很灵性,昭示着他和闻雪的关系非比寻常。

    社长连连摆手:“下次吧。”

    事实上,贺岩这一举动落在其他不知情的人眼中,也觉得他是在严防死守,不给有心人半点机会。

    周献意外地沉默,他的目光所到之处却不是开口的贺岩,仿佛根本不把这人放在眼里,他看着闻雪,她垂下脖颈,傍晚时分,颈间的吊坠也闪着细碎的光,像极了那天在飞机上她在梦中掉下的那颗泪。

    闻雪和贺岩默契地对视一眼,她主动结尾:“那你们去玩,我们先走了。”

    社长笑着点头,“注意安全。”

    贺岩的车停在对面,他伸手虚揽着闻雪的肩过马路,斑马线人来人往,天边还有一丝余晖未散,他低头说着什么,她偏头看向他——尽管隔着一段距离,可他们仍然看得到她是在轻笑,笑得很开心。

    他们之间不如情侣那般亲密,却给人一种谁都无法介入他们的感觉。

    周献面沉如水,眼眸幽深。

    …

    贺岩带着闻雪上了车。

    车厢冷气开得很足,她愣怔片刻,他刚才表现的沉着镇定。可是,如果真的淡定,怎么会连车都没熄火,就急匆匆地赶过去接她?

    “别怕。”

    她不说话,在出神,贺岩以为她在害怕,勉强定住心神后,缓声安慰她,“以后见了他,你直接走。”

    “我没怕。”

    她侧过头看向他,眉眼俱笑,一双眼睛澄澈,“我觉得他……也就那样。”

    “什么?”

    “他其实没有胆量。”

    想通这一点后,周献在她眼中就不是怪物,她一点都不怕他了,“我见过真正有胆识的人,他不算什么,有胆量的人就不会畏惧斗争。”

    在她看来,如果周献是个有胆识的人,他就不会要周湛的命,他会正大光明地去争。

    他连这点都做不到。

    有什么值得令人畏惧的吗?

    贺岩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原来她是这样想的?他的呼吸都变得缓慢,就像是看到了更多面的闻雪,他以为上辈子的她会恨周献,会怕周献,可她却说“他不算什么”。

    闻雪直视着他,眼中、心中也有他感知不到的心情。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说的那句,她见过真正有胆识的人。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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