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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逆劫》 90-100(第6/14页)
扎了一下。
她这是在嘲讽自己?
“钟寄灵,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司珏的声音低沉的可怕,带着寒浸冰霜。
禹清池手心已经被自己掐出了血,面上却一派轻松,她刻意上前一步,甚至踮起了脚尖,将自己的脸往司珏面前一凑。
“司珏,要不我再亲你一下,说不定以后你对我更死心塌地?”
司珏一把将禹清池推开:“你利用我?”
其实一开始禹清池的确是利用司珏,所以她不否认,只是后来他们一起经历太多,她甚至觉得跟司珏待在一起才是她最好的归宿与避风港。
可是,这种温暖她越靠近就越害怕,她好不容易重生了,还有那么多事要做,怎么能再次陷在男人身上,尽管这个男人是司珏,是天下尊者。
她还是不敢也不能
被司珏推开的禹清池咬紧了自己下唇,再抬头时,眼底只剩轻浮的笑意。
“早知道只需要一吻便能让圣尊为我办事,我当初何必花那么多心思,在您面前极尽讨好?”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禹清池的话。
夜明盏掉在地上碎成一片,禹清池的心也好似被那碎片划伤了一般,疼的让她窒息。
司珏眼底恢复平静,天边的滚雷轰隆而下,一道道闪电划亮了天空。
“这种垃圾之物,岂配本座?”
大雨落下,司珏也未用避雨术,任由雨水打在两人身上。
“钟寄灵,你很好”司珏深深的看了禹清池一眼,而后再一句:“好自为之。”
禹清池的身子往前挪动一步,她已经崩不住,想去拉司珏袖子,却不想下一秒司珏已经消失在她面前。
随着司珏的离开,他之前所布置的屏障也不见了,就连狂风暴雨也随着他的离开而烟消云散。
只剩下禹清池被淋的湿答答的站在原地,失神的盯着碎了一地的夜明盏。
扶云舟看到再次出现的禹清池,一脸惊讶:“钟寄灵,奇了怪了,刚才突然下了一阵雨,更奇怪的是这雨就在你们那一片下。”
“诶!?圣尊呢?”
禹清池感觉自己周身的力气随着司珏的离开都被抽走了,她瘫软的坐在地上,一片一片将夜明盏的碎片捡起来。
“他走了。”
扶云舟大惊:“什么?圣尊走了!为什么走啊?!你们吵架了?你惹他生气了?”
禹清池点点头:“嗯。”
“我说你你好好的惹他干嘛啊?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他走了,我们怎么办啊?”
刚才的禹清池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害怕,她害怕面对司珏,害怕与他更进一步,她只能用这种方法拒绝。她不想将司珏的一颗心吊起来,再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
如若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可是后来她害怕了,她不敢了,也不愿了。
扶云舟在她身旁走来走去,一直喋喋不休,禹清池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只是小心翼翼将夜明盏的碎片收好,放在一个袋子中。
禹清池想着,司珏这样走了也好,她不会再陷入利用他的愧疚中,也不会再害怕把控不住自己。
他们两人,本来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司珏只是跟她在一起习惯了。若是他们分开,等司珏冷静下来,或许便没有那么多感情。
终究,他是道者大成,怎会为这些小情小爱所困呢。
禹清池起身:“扶云舟,后面的路要靠我们自己走了,圣尊他……不与我们玩这些游戏了。”
“啊?就算搜魂咱俩能行,那聚魂呢?不还得到时候去求圣尊他老人家啊!”扶云舟忍不住埋怨道。
禹清池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们先搜魂吧……”
扶云舟摆摆手,他不是没有眼力见,禹清池看起来也不好受。他不想多问,只一句:“罢了,也只能先这
样了。”
第95章
禹清池用罗盘一探,指针正指向西北方向,更是显示出一个“麓”字。
扶云舟道:“不会是麓溟吧?西北边境之地,太极宗大师兄飘的真远。”
麓溟距此地两千多里,靠着扶云舟御剑飞行的本事,一路磕磕绊绊要走三天,禹清池不可避免想起那个人。
只是立刻在脑海中驱散。
她怎么会这时候想起他来,莫不是真把他当成工具人。
她已经将人利用了个彻底,要是那人没动别的心思,或许她可以打着他的跟班之名,借一个互惠互利的理由接受他的匡助。但他有了别的心思,若她举棋不定,玩弄圣尊感情这个罪过,她如何担得起。
“动身吧。”禹清池凝重地看着扶云舟:“放心,我会保护你。”
扶云舟:心里更慌了。
扶云舟吞咽一口唾沫:“我们就近找个地方休憩一天再出发吧。药师谷整日都有弟子修习,甚是吵闹,我没太休息好,恐怕去那边境苦寒之地更难有安好的时候。”
思及要在路上飞三天的是扶云舟,禹清池便应了他这个要求,两人暂且在药师谷不远处的樊塔镇上休整。
随意吃罢午饭,禹清池想去置办几件合身便利的衣服。
扶云舟肆无忌惮地往嘴里塞着饭后甜点,举动德行比司珏在时放肆不少。听禹清池所说,便道:“就算你跟圣尊有什么嫌隙,这衣服也没罪过,何必呢。”
“麓溟贫苦,穿着不能太招摇。”
粗衣麻布的衣服一般都是百姓自己做的,成衣铺子没有,所以禹清池便真的买了几块粗布要给自己和扶云舟都做一身。
扶云舟靠在客栈的床框,一会儿看向临行密密缝的禹清池,一会儿又朝着窗外东张西望,神情呈现出焦急之色。
禹清池慢悠悠地道:“别看了,他不会来的。”
最后一针收尾,她拎着衣服肩膀两处提起来,对扶云舟说:“来试试衣服?”
扶云舟不甘不愿地过去,将禹清池做的两袖不等,衣长不合,阵脚粗大的衣服套上,昧著良心夸了两句,之后就从仙门新秀成了落草山鸡-
禹清池准备在客栈休息一夜后便动身。
天上挂着一轮残月,她望着窗外的月亮,心思有些杂乱。
却听心中骤然响起一声发翁的男声:“钟寄灵。”
双目微睁,手肘以起身的姿态将半截身子撑起后,她又顿住,缓缓躺平在床,脑袋陷进沙软的豆枕中。
不是司珏的声音。
“钟寄灵,我已退出玄清门,你在哪里,我来寻你。”林风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她的脑海。
禹清池本以为至少会肆无忌惮地讥笑他,可这时她却懒得再对林风有什么心思了,翻了个身,却又听那传音屡禁不止,让她的烦躁焦虑更多几分,终是忍不住坐起身。
起初允林风与她千里传音,不过是为了亲耳听到他出乖的下场,现在倒给自己添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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