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劫: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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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福宁县饱受摧残的可怜人。

    二鞭是为麓溟受愚弄的黎民百姓。

    三鞭是为镇魂殿中死过一次的她和丧生的师父与大师兄。

    四鞭是为这些年孤立无援的二师兄。

    五鞭是为被沈砚白引入恶途的玄清门子弟。

    ……

    沈砚白穷凶极恶,罪行滔天,桩桩件件天理难容。

    “啊!!”痛嚎之声划破天际。

    为保证鞭鞭到肉的力道,禹清池暂歇片刻,绕在沈砚白身后,冷声道:“沈门主好好受着,别声儿太大惹得门中弟子都来看热闹,那沈门主脸上可就不好看了。”

    闻言沈砚白眼眸低垂,眼神中尽是恨意与不甘,他紧咬住下唇,一张脸如浸在冰水一般,冷汗直淌。

    禹清池站在沈砚白身后,朝司珏抛去一个得意的神色,司珏则回以一个宠溺的眼神。

    倒是扶云舟喉间一梗,往后退了两步。

    钟寄灵她她…她太可怕了,简直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禹清池歇够了便重新攥紧鞭子,这一次她没有停,而是始终让鞭子落在一处,终是让那块地方的皮肉血肉模糊,甚至能看见骇然白骨。

    沈砚白忍无可忍,冷汗混着鲜血肉碎零落在身下一方之地,他只有一个念头:复仇!

    今日所受之罪,他日一定要如数奉还在钟寄灵和司珏身上。他要独掌大权,修为通天,要让所有人都臣服于他脚下!

    巨大的痛苦让沈砚白忘记

    鞭子落下的次数,他硬挺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的魂体被迫禁锢在七零八落的肉.身,分外难熬。

    终于,第三十三鞭落下,司珏抬手,沈砚白如一滩烂肉般坠地,他感觉连手指都不是自己的了,无从掌控自己的身体,只能瘫在地上远远地遥望着眼前的虚无。

    但沈砚白庆幸,他自始至终都对自己其他罪证闭口不言,他挺过来了。

    “静沉,本座的院子好生清理。莫让污血邪气浸染院中生长的草木。”司珏冷然道,“另外,将沈门主拖回去,叫人好生照料,免得仙门大会那天咱们的沈门主爬不起来。”

    “是,圣尊。”静沉遵照指示,想要去搀扶沈砚白,但一时无从下手。

    沈砚白身上连一块干净的好地都没有,静沉害怕,害怕沈砚白扶起来后,他身上的肉就会抖落,只剩骷髅架子。

    “不必你来,我自己回去。”沈砚白咬牙道。

    他抬眼,看向巍然不动的司珏:“多谢圣尊不杀之恩。”

    说罢,他强撑着身体爬起,先是以后膝蹬地,再是以用手肘支起身体,缓慢如老朽,终于还是站起来了。

    但一身灵力尽废,他只能步履蹒跚地往外面走,一出一步挪回自己的居所。幸而玄清门等级森严,从司珏这层到下一层不会有任何人经过。

    每走下一步楼梯,身上的皮肉连带着魂体都在颤动,那种痛已经不能用钻骨挖心来形容了,因为此时他的肉与五脏六腑都破烂不堪。

    若不是因为这些年他修为深厚,这顶格的刑罚他是不可能挨得下来的。他一双眸子里渐渐猩红,唇齿间混着粘黏的血。

    这一路他走的艰辛,似这些年来他好不容易爬上门主之位,如今又狼狈的下山。

    幸好幸好他还是保住了门主位置。

    他紧紧咬着牙关,手握成拳,回头再看向紫竹林时,眼底的恨意似滔天巨浪,汹涌膨胀。

    紫竹林内在沈砚白下山后,蓦然安静了下来,司珏吩咐静沉将场地打扫干净,而后缓步起身,直径穿过竹林。

    待行到一半,司珏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禹清池,见她呆愣愣的站在那,未跟上,便低声道:“跟本座来。”

    禹清池还未从刚才爽打沈砚白的激动中缓过神,这头听到司珏呼唤,马上“哦”了一声,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司珏一袭白衣在前,步伐沉稳,禹清池跟着后面,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平日里那么多话,怎么今日倒安静了?”

    竹林里被风吹过扬起一片沙沙簌簌声,带几分静谧中又有些温柔。

    “嗯”

    司珏转过身,双眸直勾勾的看着禹清池:“你是不是怪本座保留了他门主之位?”

    禹清池猛然抬头,嘴里虽然说着:“没有”可那副被司珏说中了的表情,已经完全将她出卖。

    司珏就知道这个丫头小心思多,又恰好在他面前放肆惯了,有点小情绪都会挂在脸上。

    “我记得你以前虽然时不时说点谎,可总归是实诚的。”

    禹清池见已经被司珏完全看出来了,也不想再玩什么你猜我猜的游戏,她双眼定神,对上司珏的眼眸,有些倔强。

    “是我想不明白圣尊为什么还要留他门主之位,若是以后再出现第二个福宁县,第二个麓溟,受害的还是老百姓。”

    禹清池说的义正言辞,司珏却没有发言,只静静的听她发泄不满,不生气,也不恼怒,等禹清池说完,司珏抬手,轻轻抚了抚刚才因为抽鞭,禹清池有些凌乱的长发。

    这简单的动作被司珏做的温柔至尽,安抚了禹清池那一刻不甘与狂躁的心。

    他的声音在这林间显得更加低沉清淡:“你又这样想着别人,可曾想过自己。你我相伴那么久,你和沈砚白的恩怨虽未向我阐明,但是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了。我之所以留他,未想他再怎么为非作歹,只想让你痛快。”

    禹清池蓦然睁大了眼睛。

    那一句:“只想让你痛快”似一颗入水的蜜糖,一点点从禹清池的耳朵蔓延到她的五脏六腑。

    她盯着司珏,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很久才小声嘟囔:“可可你你是圣尊,当为天下计不是吗?”

    司珏低笑一声:“天下苍生与你相比,我更在乎你的感受。”

    禹清池心跳加速,这一句话的冲击力比任何承诺都实在,也更震撼。

    这句话司珏说的轻松,却好似拿了一把铲撬,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压在禹清池心底的石头。

    她看着司珏,他的眉眼,青丝,轮廓,这个男人太过让人心动,惹得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

    “司珏”

    司珏轻笑,突然正经起来:“现在这些证据还不能让沈砚白为世人所唾,我想着到时候把他犯的所有罪证收集全,在天下人面前再揭开,岂不快哉。沈砚白这个人向来把名声看得比命重,那么他越在乎什么,我们便越要击溃什么,这样才能让他痛不欲生。”

    禹清池抬起眼眸,瞬间被司珏的话点醒。

    司珏接着道:“而且,我希望有一日,能够让你亲自在天下人面前揭露他的虚伪。只有让他万劫不复,方能解你心头之恨。”

    禹清池:“我”

    司珏没有让禹清池继续说,将话快速抢了过去:“不急,一切都自有安排,现在让你出一顿气,那也是好的。”

    “可我就是怕你保留了他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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