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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逆劫》 160-170(第5/13页)
着用胳膊肘抵了一下司珏,却冷不丁看见了一脸酸样的凌月。
这凌月公主为鲛人族,寿命可达五百余年,而凌月如今已经一百多岁了,却是始终没找到驸马。
倒不是她等了司珏如此之久,其实人类的那些从一而终、一往而深的规则根本不适用于她,司珏走之后,她尝试找了好多男人,只是要不就是出身太差,要不就是灵力太低,要不就是长得太丑,她一个都没看上,挑挑拣拣就到了如今年岁。
禹清池跟司珏分开了一点距离,他们新婚燕尔的,不好在爱而不得、寡到现在的鲛人公主面前显摆恩爱。
这样不利于讨要鲛珠。
谁想,凌月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下,撅着嘴委屈起来:“圣尊啊!我可是为了你才百年不嫁,孤独寂寞到现在,如今你已有人相伴,不赔我一个驸马怎么说得过去。”
凌月的演技让禹清池叹为观止,谁说鲛人族没有心机的,这可怜样,禹清池都恨不得忍痛割爱了。
禹清池清清嗓子,用大拇指指指司珏:“这个呢,肯定是不能做你驸马了,不过我认识一个男人,青年才俊,灵力超群,天赋异禀,长得呢也是一表人材,此外还温柔体贴,幽默风趣,刚毅勇猛,是不可多得的好郎君。”
司珏越听越糊涂,这么完美的男人是谁啊,他怎的从未见过。
凌月眼睛却发了光:“这人是谁?他可愿做我的驸马?”
“他名叫扶云舟。”
司珏瞳孔骤然放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扶云舟本人站在司珏面前时,司珏总觉得这一小辈太寻常了,但仔仔细细分析下来,禹清池说的这几个优点倒是与扶云舟挺适配的。
“好名字,扶云舟…扶云舟……扶夫人,不错不错。”凌月臆想着,眼波流转,少女怀春了一阵儿,然后拍手道好:“好!你们如果愿意做媒,我就把三颗鲛珠都给你们,就算是给你们的新婚贺礼。”
司珏听
罢立刻道:“没……没错,那人我也见过,年少有为。”
凌月羞得脸色躁红,当即将司珏与禹清池邀去蓝水宫中自己闺房之中,好好招待一番。
酒足饭饱,凌月从宝箱中取出三颗不同色泽的鲛珠,说道:“这原本是父亲给我准备的嫁妆,不过一直没用得上,况且这珠子除了看上去好看,能衬的人容光焕发之外没有半点别的用处,也就凡人当个宝,编了一堆故事,说什么鲛珠可延年益寿,还能永葆青春的话出来,害得好些人来这里抢鲛珠。”
原来传闻都是假的,这也是禹清池头一次知道。
凌月在海中久居,年岁虽涨,但不谙世事,不明白物以稀为贵的道理,随手把鲛珠往桌上一递:“诺,这东西给你了,不是白给的啊,你拿了我的东西,就要把我的驸马给我带下来。”
“成。”禹清池笑眯眯地答应下来。
而后禹清池同凌月讲了许多凡间的奇闻逸事和最近三界发生的大事,听的凌月一会喜一会悲的。
倒是司珏从始至终一言不发,只是宠溺的看着禹清池,时不时的给她续上茶水,生怕她话说多了口渴。
凌月听后问:“那仙魔大战,扶云舟功劳大吗?”
“大!”禹清池道:“那伏魔的阵法还有镇魂殿的封印,扶云舟功不可没,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天下太平。”
“妹妹你说,美人配英雄,他是当之无愧的大英雄,我也是这海上陆上难得的美人,我是不是和他很配!”
刚才还对禹清池略有敌意的凌月,现在与禹清池俨然成了好姐妹,两人聊的越来越起劲。
甚至说到了,以后如果有了孩子,要定娃娃亲。
远在太极宗的扶云舟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打,他揉了揉鼻子后,耳朵又开始发烫。
“扶师兄,你怎么看起来身子不舒服?可是在镇魂殿灵力消耗过大?”好心的路过师弟问了一嘴。
扶云舟点点走:“或许是吧。”说着,从胸口摸出一些补气丹药吞了下去。
本来去东海的目的就是拿到鲛珠,现在鲛珠已经轻而易举的拿到。谁想,鲛族公主与禹清池越来越投机。
她非拉着两人在东海玩几天。因着司珏和禹清池本就是出来散心蜜月的,所以也就应了下来。
在第三日,禹清池想着既然自己给扶云舟说了一门亲事,怎么的也得回去跟他说道说道。
于是告别了凌月,离开了东海。
本来两人也闲来无事,司珏又想着给禹清池做首饰,二人便前往江南。
恰逢江南正值雨季,连绵不断的小雨将江南编织成一副朦胧雾景,带着几分缠绵浪漫。
司珏抬手变出一艘乌布船,司珏一袭白衣坐在船头,一边忙活着给禹清池做首饰,一边欣赏着这朦胧雨景。
禹清池靠在司珏身上,前面摆着煮得咕噜咕噜作响的茶。
这一幕远远望去,谁人不道一句神仙眷侣。
“司珏,这几天我很快乐,可是我一想到”
禹清池话还未说完,司珏就将唇贴了上去,将她未说完的话封了回去。
禹清池感受着司珏的气息将自己包裹,她仰着头迎接他的掠夺。
好一阵儿,司珏似尝够了,这才放开她,只是手还揉着她的脸颊:“现在开心便是,不必多想。”
禹清池没有再言,只闷闷的点点头。
司珏动作惯是麻利的,不过一上午功夫,用鲛珠制成的项链便做好了。
鲛珠明亮剔透,而串起鲛珠的银线流光溢彩,而鲛珠周围又用金丝勾勒了一圈一圈的纹路,这项链在暗处便是明亮耀眼的,若是拿到阳光下,更是流光溢彩。
“太美了,我竟不知我夫君还有这样的手艺。”禹清池拿着项链爱不释手。
司珏轻笑着:“我为它注入了我的灵力,取名念池,你只要带着它,无论你身在任何地方,我都能感知到。”
禹清池小嘴一撅:“感情你做这个项链便是为了监视我啊,我以后都没自由了!”
瞧着禹清池这娇蛮撒娇的模样,司珏只觉得可爱。他双眼中尽是柔意,只笑看着她,看她还要怎么闹腾。
而禹清池也在等着司珏解释,却不想司珏下一刻将她一把拽过来,将项链给禹清池戴上,有些霸道的说:“是我的妻子只能在我的掌控范围内。”
“你这是霸王强权!”
司珏双眼带着笑,将她的腰搂得更紧了一些,凝视着她的双眼,声音低沉:“是,又怎样?你只能是我的。”
这话说着,禹清池心跳又漏了一拍,他不管是温柔的,霸道的,破碎的,受伤的,欢喜的,其实哪一个模样都足够挑动她心弦。
烟雨朦胧的雾镜中,湖面行着一艘乌棚船,那船摇摇晃晃,时不时传出压抑的欢愉之声,让人浮想联翩。
毕竟给扶云舟说了门亲事,禹清池与司珏在江南玩了几日后,就往太极宗而去。
好巧不巧,刚好大师兄的婚期就定在五日后,当司珏与禹清池回到宗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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