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星锁链: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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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不爱我?”

    白有仪点头:“我爱你,我爱你,像我深深爱着烤鱼。”

    一些直女表达友情的把戏。

    但应侍生是年轻男孩,看呆了,赧脸害臊,旋即说“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他以为韩梦肃和白有仪是情侣。

    白有仪噗嗤一笑,韩梦肃又推开白有仪,叫应侍生回来,韩梦肃确定了烤鱼口味,又点了椒麻鸡。

    这两样是白有仪爱吃至极的菜品。

    第22章

    夜走入静深处,雨落了下来,迟羽的心情随之落了下来。

    豆珠般的雨点溅起水花,花园内的绿植被击打得噼里啪啦,迟羽抱着双膝,坐在阳伞下的沙发椅内,听着鞭炮炸开的轰响,这让他梦回每一个和家人们度过的春节。

    他内心如同渍上盐分的抽痛,又无可奈何,她们的眼光都在另一个人身上。

    得不到的美好,不再爱他的人,迟羽总克制不住产生我不再需要的恨意,暗自渴望着美好被毁灭,但是迟羽对白有仪却不这样希望。

    迟羽默默流着泪,自怨自艾,但竖起手机屏幕的背后有他的朋友在遭殃。

    一女一男还在国外读研,作为迟羽的同学,她们被迟羽拉成群聊,不可退出,听他讲失恋。

    幸好她们的时区还处于白天,能陪着大少爷空耗。

    “你们说为什么?”

    “为什么喜欢我,还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她明明喂我吃西瓜,还给我上药。”

    “说她心里没我,我不相信。”

    迟羽索

    求般重复地呓语。

    女生倒想提醒“有没有可能人家不喜欢你,是你的错觉”,她还没说出一个字,迟羽紧接着摇头低吟,“不公平。”

    “她对我一点也不公平。”

    “你那边下好大的雨。”女生抬头望天。

    另一男性朋友受不了地插嘴:“迟少,我真不理解你难过的点。因为保安姐姐睡了前男友,没有睡你,你才大晚上找我们不甘心?”

    女生打圆场,“肯定不是,迟羽是难过保安姐姐知道他离开,没有出来拉住他手追他哄他。他人就那样。”

    男生继而插刀:“哪样啊?迟羽,要我说,你就是在发梦男癫。我要写论文了,我真没空陪你瞎几把闹了。你再闹,我就要闹了。”

    感受到朋友被论文deadline逼到脾气炸裂,也跟随迟羽发癫,平时他很冷静,不会直言不讳。

    女生嘎嘎地疯笑:“诶,别这么说小迟,他身上也有闪光点。”

    “我不会再给你们两个寄火锅底料。”迟羽幽幽地道,“你们根本不把我当朋友,站在我身边。”

    “不是——”男生惊恐回神,巴掌挥来挥去,轻掴着面颊,“我乱说的,迟少,你瞧我这嘴。”

    “你怎么会是梦男?你不是,你们是双向奔赴的暧昧。你忘了么?她喂你吃西瓜,说你长得帅,还跑去给送你买药,你身材也……好,你要是在onlyfans出道,凭你的俊脸和优势,粉丝量绝对爆炸。”

    在迟羽问出of是哪家韩娱小作坊前,女生打断施法,把矛盾归结在蓄谋着争芳斗艳的前男友身上:“我觉得吧,那红印真是吻痕么?”

    “大晚上你怎么看得出来吻痕还是咬痕?你又没有像我们,谈过恋爱,你哪分辨得出来!说不定真是蚊子咬的,摸了点西瓜水装腔作势,这前男友蔫坏昂~看保安姐姐独宠你,挑拨你和她的关系。你应当去姐姐面前告发他。”

    迟羽轻飘飘抬眼,有气无力地不屑:“你甄嬛看多了吧。”

    “唉,”男生恨铁不成钢地叹息,“那你真是中了他的诡计。”

    这话说到迟羽心坎,他终于伸直了麻木的腿,有了反应。

    “真是这样?”

    “当然!”女生男生异口同声。

    “你们说得很有道理。”迟羽从躺椅上坐起。

    白有仪对前男友的态度冷淡,和他撇清关系。

    明明是那男人殷勤献宠,倒贴白有仪,等白有仪走后,他才敢对自己耀武扬威,偏偏他笨,信了男人的邪。

    迟羽不得不动用他的口癖,道出:“男人就是坏。”

    边牧站在门口台阶,眼见主人回光返照般动弹,它咬着它的小被子,用爪子匍匐向前,伸了个懒腰等待。

    它的主人真令它操心,看样子不如他聪明,下雨天竟然不会找庇护避雨。

    通话那头,看迟羽心情转好,男生迫不及待询问:“迟哥?迟少?迟弟?牛油火锅下个星期还给我们寄呗。”

    “滚远,我讨厌你,我现在纯恨男人。”-

    喝醉了酒。

    迟羽躺在床上,一点点感受到他的感官失灵,他无法调动沉重身躯,在潮热中迷失自己。他陷入沉梦,被带刺的枷藤囚禁住臂肘,禁锢住双手,无法逃离。

    白有仪走了进来,半只膝盖压在他床畔,欺近,关心问:“你怎么了?迟羽?”

    迟羽无法挥开她搭在劲腰上的手。

    他心情还沉溺在她咬其他男人喉结的愤怒中,情急之下咆哮出滚字。

    他呵斥:“从我身上下去,从此以后,白有仪,你休想靠近我。”

    “那不行。”白有仪弯着唇角驳回迟羽的诉请,“碰不碰你,你不能决定,得我来拿主意。”

    迟羽一噎。

    像故意欺负脾气暴躁爱炸毛的猫咪,白有仪强制地按住迟羽的双手,压制在他头颅两侧,享受迟羽反抗的趣味性。

    迟羽挣扎着手脚,力气很大,手臂抬起,但引得白有仪施加更汹涌的蛮力,白有仪再一猛发力,强硬的做派近乎将迟羽肘臂嵌入床垫的弹簧里。

    迟羽知道白有仪的力气大,提四十斤的水不在话下。

    这是他不得反抗的意思,反抗越烈,镇压也能更狠戾。

    她的长发飘落下来,瀑布般流泻,发梢更是轻佻地跳跃,刺疼着迟羽的脖颈。

    迟羽不挣扎了,赌气不看她的侧脸,白有仪便将脸凑在迟羽面前,直勾勾盯着迟羽的眼瞳,在他喉结处的凸起落下一吻。

    “真生气了?你不是希望我这样做么?”

    迟羽大骂:“你滚!我不要见到你!我不喜欢你了!你去找你的前男友做,别来烦我!”

    “可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白有仪的手指点在迟羽的胸口和小腹下方,迟羽有了反应,他震惊,被白有仪羞辱,他胀红着脸,吐不出一个字。

    白有仪却轻蔑地笑,“我没问你,你喜不喜欢?你喜不喜欢不关我的事,我喜欢就可以。”

    “不许你碰——唔——”

    迟羽的唇被白有仪的手掌捂住,白有仪拿开掌心,温热的唇肉却贴上来,唇肉贴着唇肉地厮磨嗜虐。

    有了上次做梦醒来的教训,这次迟羽没有着急忙慌地挥开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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