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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行星锁链》 【全文完结】(第2/5页)
洋得意,在白有仪嘴唇啄了口,摸摸白有仪的头发,景邈像正夫般招待二人:“你们吃好喝好,我先下楼了。”
吃完,迟澄收拾完餐桌,去浴室收拾自己。
白有仪抱着迟澄遗落在外的睡袍,敲了门,门一打开,男人露出被绳索打结的手腕,“进来,帮我解开一下。”
白有仪懵着脸,被迟澄拽进去。
迟澄的第一次发生在浴室,戴着项圈,用迟羽给的红绳绑了自己,第一次绑住自己献给女人,很不熟练,胡搅蛮缠似的绑了一通,解不开,还让手臂曲折充血。
“你好笨。”白有仪帮迟澄解开手腕和胸膛前的绳索,嫌弃说。
迟澄勾起唇角自嘲,不敢说,是他故意为之的技巧。男人太聪明了,会把女人吓跑,适时的笨一点,才可讨女人欢喜。
“下次你帮我绑。”
白有仪苦着脸:“我不喜欢这招。”
“真的?”迟澄挑眉问,手指穿过项圈的拉环,缠绕在指尖,递在白有仪眼前,“不喜欢把我当狗用么?”
白有仪咽了唾沫,牵扯着项圈前的一条银链,迟澄的头颅被拽到抬头可以亲吻白有仪嘴唇的距离。
迟澄挑衅女人般一笑。
白有仪一边说着迟澄没必要学迟羽和景邈的那些花招,一边吻了迟澄,迟澄还没说是自己也喜欢这样讨好女人,柔软的唇贴着他的唇珠,潮湿的舌尖舔过他薄薄的唇面,亲密无间的黏腻,迟澄厌恶被人触碰。
本该恶心,尾椎意外地蹿上酥麻感,四肢百骸像是被温水包围,喘息着,迟澄失去一切理智思考,无神地垂头脑袋,将湿漉漉的下颌搭在女人肩膀。
过了一会儿,迟澄的唇还在白有仪颈间磨蹭,整座身躯贴上来,像冬日里忍耐不了酷冷的小猫,身体也要贴紧偎依着让他安全的主人。
以为是男人没经历过人事害羞,要适应一番,白有仪让他依恋地亲近。
“抱歉,太激动了。”迟澄吻了下白有仪的耳垂,“刚才我不是故意。我平时自己都很少做,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们说处男都敏感,很正常。”
只是轻轻吻了白有仪的脖子,迟澄便陷溺进深潭,他尽量为自己找补,把劣势化为优势。
白有仪低头去看,总共手上真正过了四个男人,除了景邈,每一个男人都这样快。
处男都是这样跨过第一次么?
迟澄的手指又抚上来,含住白有仪的耳朵轻咬,让白有仪忽略刚才的事,白有仪闭眼。她皱着眉享用男人,她认知到一个事实,男人表面再怎么清纯克制,私底下都是一样烧,各自有留下她的花招-
新年。
白温书的医院彻底走上正规,贷款还清到只剩十来万,再有一个月的利润,便能补足这份空缺。
白温书想着老公一直在耳边念叨的诉求,是和女儿一家人出去度假,便打电话给白有仪,让她把四个男人叫着一起,举家出去游玩。
白有仪倒是想趁着不多的假期,去攀雪山,可两位长辈肯定是不能陪她,于是选择雪山附近一个景区。
礼貌地邀请了四个男朋友一起过年,大家纷纷表示计划可行,约定好时间。
景邈每年都是和白有仪过,早已习惯待在白有仪身边,他家长辈一直奉行的是长大的男人就如泼出去的水,有份事业便可自生自灭。
宋青熙征求了自家姥姥的意见,不回老家省份过年应酬,留在这边陪女友。姥姥一听宋青熙正式脱离单身,还是和救过他的恩人,自然同意,叫宋青熙和女友好好相处,她不是不开明的人。
迟羽和迟澄是本地人,过年正是给诸多合作商,供应商联络感情的时节。【】迟雅君和迟父忙着去上海和闽南,香港等地,亲自拜会朋友送礼,当然也会洽谈下一年的合作生意,倒也没多少心思管小儿子。只是迟澄也要留在白城,不去应酬,要求放七天假,惹得迟雅君小小的不满意。
白有仪在除夕宴上,和四个男人商量了一下,她们要陪长辈玩三天。最后一天她和迟澄,宋青
熙去爬雪山,景邈和迟羽在附近景区陪她的母亲父亲闲逛。
四个男人同意,心照不宣地陪白有仪喝酒。除夕夜,谁都不想独守空房,都想陪着白有仪过年。
白有仪“微醺”,想着景邈今晚又在厨房大房姿态打压迟羽和切菜的迟澄,还指挥宋青熙颠锅,最后又将一桌菜的功劳抢了去,要她当众表扬他几句。
趁着醉意,白有仪拍了拍桌,给景邈一张黄牌警告,立下威严,让他清楚家里到底是谁在做主。
她这九十多平米,加上开发商送的阳台,总共一百来平的小地,还能变成皇宫大院,天天上演勾心斗角的宫心计?
她是一个不喜欢权力制度的人,自然得废除封建大房制度,在她白有仪的家里,都是走进新社会的男人,必须人人平等。
“你们每一个我都喜欢。”白有仪拍拍着胸口,眯着眼睛,嘿嘿地朝四个男人笑说,“今后,你们进了我家家门,那么我、我就是一家之主。我不喜欢不公正的待遇,跟了我的男人,呃,都是我家庭的一份子,我对你们不能说绝对公平,但是我会力求公平。”
迟羽坐在白有仪身旁,立马表态:“白白,我不要公平,我要绝对拥护你。你开心就是我开心。”
白有仪嘿嘿地笑,去摸迟羽的脸蛋,迟羽轻轻捉住白有仪的手咬了一口。
宋青熙不屑地瞥向迟羽,被迟羽这小男生恶心到了。
迟羽最得宠,受尽白有仪偏爱,就差改名成白羽被宠着了,迟羽当然不要公平。他就是不公平本身。
宋青熙给白有仪倒酒,“我随意,我能坐在这里,和在座的人中龙凤过除夕夜,伺候白白,我觉得很幸运。”
白有仪一听宋青熙的发言,感觉宋青熙比她玩得还抽象。
“你也喝醉了么?”白有仪睁着大眼睛,眨眨眼睛问。
宋青熙微笑:“我没醉,但是被白白亲一下我就会醉。”
宋青熙侧脸,用手指轻点脸颊发嗲。
白有仪正襟危坐。
男人私底下也是烧到可怕,白有仪最近一个月,沉浸在宋青熙的手段和身体无法自拔,宋青熙不仅变狗让她骑,还让她坐着磨胸,花招太多,招架不住。
她从他手机屏保的那束花发现,宋青熙是勾引她的云养狗。和云养狗切割那次,为了哄他,白有仪送了他一束花,花被宋青熙拍下来,成为了他的手机屏保。
景邈知道白有仪刚才那段话这是在点他,眼看宋青熙发烧要白有仪亲他,喂了口白有仪的酒拉扯女人的注意力,告诉白有仪:“什么皇宫大院,少玩抽象,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这一嘴白有仪,三个男人都觉得景邈这毒舌还能留在白有仪身边,是奇迹,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仗着是白有仪初恋,景邈在她面前真敢作威作福。
果然白有仪不满意,一张红牌,拍在景邈嘴上。
“出去。”白有仪指了门,“下楼,滚去你家。我不说第二遍。”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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