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梦华录: 7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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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琨道:“你若输了怎么说?”

    项弦:“怎么说?你输了怎么说?”

    “答应我一件事。”萧琨说。

    “又来?”项弦说。

    萧琨道:“你若乖乖答应,愿意配合,今晚哥哥教你点别的。”

    项弦听到这话时,不禁蠢蠢欲动,舔了下嘴唇,脸上发红,说:“教什么?”

    萧琨不答,背起右手,只以左手起掌对敌,示意项弦放马过来,项弦却不出拳掌,非要问个清楚,萧琨最后不耐烦道:“还打不打了?”

    “双修?”项弦突然问,“咱们来双修罢?!走,现在就修,不打了!”

    萧琨心中一惊,继而带着少许紧张,说:“你怎么知道的?”

    项弦只忍不住笑,笑得躬身,再看萧琨时,萧琨已满脸通红,带着威逼问:“你怎知道?昨夜我说梦话了?”

    项弦站直,说:“前几日你在看的那本书,上头写了。”

    数日前,萧琨在大宋驱魔司里头无意中翻到了一本书,书上所绘人身之图,乃是周身经脉与一门特殊的修行之道,这等修行乃是旁门左道,由汉时刘安麾下方士所撰。一部又有多本,阴阳调和、纯阳相融,俱详细记录其上。

    “你看过?”萧琨面红耳赤。

    “看过,”项弦笑道,“好几年前了。”

    项弦上汴京时整理过司内藏书,当时只以猎奇的角度翻了翻。

    萧琨在与项弦相识之前则始终是处男之身,但从前辽国军中,男性欢好之道亦有所耳闻,大概知道两个男人相好,除却搂抱亲吻,自然还有更进一步的办法,只是以他性情,与项弦相知相爱已足够满足,未作他想。

    人的欲望总是无穷无尽,眼下岁月安稳,便忍不住得陇望蜀。萧琨大概知道怎么“那个”,但想到万一自己提出要求,被项弦压着“那个”,总觉得很难为情,心中生出不少负担。于是按捺着心思不提,揣测兴许某天项弦开窍,提出要求时,便可顺理成章一番。

    “还打不打?不打我走了。”萧琨说。

    项弦开始与萧琨拉拉扯扯,半是过招半是推手,说:“你想咱们像书上一般,一个人去‘那个’另一个。”

    “别这么粗俗!”萧琨说。

    “怎么就粗俗了!”项弦说,“双修不是寻常事么?你想当我的炉子,是不是?”

    萧琨:“是你来当炉子,你是纯阳之体,当炉最合适。”

    双修之道也唤炉鼎之术,方士们常把其中一人称作“炉”。

    “凭什么?”项弦只嚷嚷道。

    “小声点!”萧琨把他推开少许,项弦又赖上来。萧琨心生一计,说:“好好打,别拖泥带水的,这样,输的当。”

    “其实我愿意,”项弦站定,说,“都行,只要是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萧琨一怔,看项弦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当真是世上最美好的情话,一如他们年夜在开封看焰火那天,萧琨只想现在就把他拉进房内,好好疼爱他一番。

    萧琨双目一亮,项弦则做了个“搂抱”的动作,门户大开,任他窥探自己的内心,萧琨是以明白,项弦当真如此作想,并非逗他玩。

    萧琨看着项弦,末了也笑了起来,项弦又无所谓道:“但不能把我弄疼了。”

    萧琨骨头都轻了,忍不住深呼吸。只见萧琨走过去,单手要按项弦,搭他,项弦突然来了一招扫腿。

    萧琨险些被绊在地上。

    萧琨:“!!!”

    项弦:“哈哈哈哈哈!”

    项弦那话自然发自内心,但看萧琨如此沉溺其中,依旧忍不住想恶作剧一番,紧接着以太祖长拳招式尽出,萧琨第一式不提防,险些被制住,忙一退再退,被逼到角落,施展十成武艺,大吼一声,终于化解项弦狂风骤雨般的攻势。

    项弦见偷袭失败,不再追击,拉开长拳架势,沉如山岳,又道:“说好的,让我一只手。”

    好险——萧琨心想。他当即不再抱着玩玩的态度,今日必须打得项弦心服口服。

    “来喽。”项弦话音未落,萧琨一言不发,展开强攻,两人身影顿时撞在一起。

    萧琨单掌翻飞,他对项弦的拳脚套路已了若指掌,纯论武学,项弦看似刚猛霸道,横扫六合八荒,熟悉的无非也即太祖长拳那几式,平日全靠智慧剑与修为以力破巧,毕竟当年沈括就不是以武艺称霸天下的人。

    而萧琨自己,则跟着乐晚霜博学百家,很是钻研过一番武学。

    果然,项弦力道一猛,后续便难以为继,到得近一刻钟后剩下七成招架、三成还手之力,两人拳脚呼呼来去,院内积雪朝着四面发散,项弦犹如裹着烈焰的一团旋风,将驱魔司中的雪融了近半。

    “老爷!”突然间,前去报信的黄英回来了。

    两人当即同时收手,项弦来不及回招,一头撞在了萧琨身上,萧琨忙卸力,令他站好。

    “你输了。”萧琨说。

    项弦搭着萧琨脖颈想亲,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认输,说:“哥哥了得。”

    当着外人的面,萧琨忙把他稍推开点,扣起手指在他腰间弹了一记,示意他快分开,又朝黄英问:“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我洗澡去。”虽是隆冬,项弦却已汗流浃背。

    “回禀老爷。”黄英定了定神,自从进了驱魔司后,便将萧琨唤作“老爷”,只见他将早上带去的文书又带了回来,说,“今日兵部里头乱糟糟的,到过年都不收咱们的文书。小的在部内打听了一番,说的是,军队在白河大败,被杀了一万多,郭药师将军投敌,燕州府破了。”

    项弦停下脚步,望向萧琨。

    萧琨却很镇定,说:“还说了什么?”

    黄英摇摇头,脸上现出茫然,又道:“都说女真人还在南下,打过河北,就要进中原了。”

    这天午后,萧琨驾驭金龙,两人飞离汴京,在暴雪中突破云层,一路朝北。

    “戾气还是这么强盛。”萧琨抬头,望向天脉。

    项弦也不提双修的事了,忧心忡忡,毕竟大宋边防崩溃的速度比自己想象的更快,付出背刺辽国这等代价后取得的燕云之地,短短两个月间又回到了金国手中,实在令人扼腕。

    下一步,金国还想做什么?

    “完颜宗翰领军南下,”项弦说,“希望他不要多作杀戮。”

    “两军打仗,不可能不死人。”萧琨明白项弦的担忧。穆天子死后,六座古鼎释放出的是神州积攒千余年的戾气,句芒已在苦苦支撑,哪怕维持现状,也须得上百年光阴才能被彻底化解。

    金国南攻,沿途必有杀伤与死亡,戾气再一次加重,谁也不知道超出极限后,将引发什么新的变故。

    飞过数百里之遥,萧琨又按下金龙,两人从云雾中现身,看见满是飘雪的大地上,官路中尽是从前线撤下的伤兵,而更北方的燕州府处烽烟滚滚,已被金军完全占领。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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