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男鬼追妻实录: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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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1章

    “你说什么?!”阿金失声, 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人,“……谢大人,那可是……”

    “不去。”

    谢春酌打断他的话,再次重复:“我不去。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长睫垂下, 阿金看着那张如花瓣般柔软的唇吐出冷酷的话语。

    “我不在乎。”

    阿金怔愣。

    “送客。”谢春酌不再看他, 而是直接一声令下。

    垂首候立着的侍从当即上前, 伸手拦住想要上前再说话的阿金, 赶客, “大人要休息了, 请你离开。”

    阿金无可奈何, 只得离去。

    院落大门自身后关闭, 阿金听着响声不由得缩肩,吓得一激灵。

    他回头, 看见紧闭的大门, 这座院子是一进院,不大, 布置却雅致,从外看,院内攀延的墙花繁华似火,内里物件也是顶顶好的。

    这不是谢春酌与丞相府结亲后带来的, 而是对方住进这院子就有的,而这些是谁布置的呢?无非是那条死去的蛇仙。

    阿金虽对妖邪鬼仙抗拒恐惧, 但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可怜至极。

    殿试当日,杀了柳夔的或许不是劫雷,也不是他家主子,而是谢春酌啊!

    情之一字,伤人至深, 神鬼妖邪,无一能渡。

    更何况……

    “……当真如此无情吗?”阿金盯着大门,失神喃喃。

    柳夔尚且落得如此下场,那他们家主子呢?既已斩杀蛇妖,又有侯爷禁锢,满府上下几百条人命皆倚靠在他身上。

    当今陛下无子,宗室上下蠢蠢欲动,想着将适龄子嗣过继于皇室,他们家主子更是在首列!加上魏异之死……

    阿金不敢多想,猛然回神,双手搂紧胳膊,突然感觉到春日寒凉,冻得人心肺皆冷。

    他快步往外走去,离开了这条巷口-

    “主子?”侍从的轻声呼唤将谢春酌飘荡的思绪拉回。

    他回神,“怎么了?”

    侍从道:“晚膳已备好,需要奴才叫厨娘为您端上来吗?”

    对方小心翼翼窥探他的面容与情绪,等待他的答复。

    谢春酌颔首:“布膳吧。”

    侍从松口气,离去。

    谢春酌看着他离开,堂屋里只剩下他一人,此时天色已暗,斜阳尽消,只剩下一点幽蓝色的光辉还余留在天空上。

    四周光线昏昏,并未点燃烛火。

    谢春酌突然感受到难以自抑的痛意,但这痛只是在心口一略而过,蜻蜓点水,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多思多痛,无思则无忧。

    柳夔的死在他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但归根究底,都是柳夔自找的。

    如果柳夔不曾爱他,不曾在当年与他交易,或许如今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当然,魏琮,他也是不会放过他的。

    谢春酌深呼吸一口气,将一切思绪摒除,他朗声喊:“来人,点灯。”

    沉默候立在屋外的侍从婢女自黑暗中齐齐隐动,如一个个影子悄无声息出现,眨眼间,烛火自院落各处燃起。

    谢春酌看着他们完成吩咐后,一个个乖顺而恭敬地重新退回原位,成为木雕,等待下一个吩咐。

    ——这些奴仆都是丞相府送来的。

    当初在船上时所想的一切终究成真。

    只是这真里面……有多少是真的衷心于他呢?

    威胁还是太多了。

    谢春酌微微扯动唇角,面上带了几分柔和的笑,随后起身,往外走去。

    一天结束,明日他还得上朝、再回到翰林院值班-

    天光乍亮。

    绵绵雨水随风而落,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吹进伞下,如鬼针草般沾在人的衣衫上,不知不觉润湿布料,待得人步入屋檐之下,想抖抖雨水,就只觉袖口衣摆沉重寒冷,无论怎样也没法驱寒了。

    因为天气的缘故,加之时辰尚早,大殿内点起烛火,来往官员聚集在一起,低声说话,或闲聊或谈论近日朝堂琐事。

    大事是不会说的,若是被政敌听见,抓到把柄就不好了。

    谢春酌待在翰林院这边,几人不是年轻的士子,便是脾气温和的中年人,上官做到顶,已进内阁,没有人不长眼敢惹他们。

    更何况谢春酌还和姜丞相结亲,指不定什么时候一飞冲天,好话还说不及呢。

    “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可别忘了请我们去吃席,沾沾喜气。”与谢春酌同进翰林的吴阅一边轻轻跺脚,一边打趣。

    殿内太冷了,阴寒逼人,他们的官服里面又不能穿太厚,以免臃肿难看,只好硬撑。

    年纪大一些的老官员脸色都冻青了。

    谢春酌也不多承让,他身体本就不太好,此时面色微微发青,唇色浅淡,站在不甚明亮的红柱旁,面白如纸,眉目偏又精致,乍一看像个死去已久的艳鬼,叫人不敢多看。

    他对着吴阅笑了笑,说话间吐出一口热气,白雾似地飘散。

    “定在七月,初夏。”

    这个时间不冷不热,恰到好处,只是时间太紧迫,嫁娶仓促。

    “那么快。”几位听到这话的官员不免疑惑。

    谢春酌面不改色:“丞相大人他们定下的婚期,说是良辰吉日,最好不过的好时辰。”

    此话一出,官员们就不便多问了,问问谢春酌还行,谁有胆子去问丞相,你为什么要那么急着把女儿嫁出去?

    “看来是我们谢大人风姿过于出众,丞相生怕有人截胡,想着早早定下来。”

    有一官员戏谑,挤眉弄眼地讲八卦,“我家隔壁……林侍郎家的女儿,谢大人可还记得?就是你那日高中状元朝你扔帕子,帕子还扔到你头上的那姑娘。”

    官员不等众人追问,自己便迫不及待地说:“她当时一回去就闹着要让林侍郎去谢大人家提亲,结果没想到林侍郎一时矜持,没下手,想着派人先去谢大人老家打听一番。

    结果没发现谢大人有什么不好的地儿,回来打算找喜婆私底下找谢大人时,才发现,嘿!谢大人已经和丞相府定亲了。”

    官员说得眉飞色舞,“现在林小姐在家里闹呢,说林侍郎坏了她的姻缘,如果不嫁谢大人,她这辈子都不出嫁了,昨日半夜还闹上吊,我家上下都被这动静给被吵起来了。”

    众人哗然,又不免窃笑,因着林侍郎是户部侍郎,明明掌管钱财,又自诩出身世家贵族,清高得很,平日里阴阳各官员铜臭味十足,庸俗。

    朝中官员众多,但十之八九还是小门小户爬上来的,就靠着这点俸禄过日子,听到这话谁能不恼火?

    林侍郎因着此事,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了。

    有言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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