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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错招反派当夫君》 30-40(第16/20页)
?”
生意场上的麻烦,他都能应对,只是一旦参与到政治上……
想到宋星糖的父亲宋将军或许就牵连其中,至今生死未明,秦知期脸色发白。他答应过李夫人,无论宋氏未来如何,他都要保证宋星糖的安全。
沈昭予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懒懒掀了眼皮睨他。
“有啊,霍老将军哭着求着让我别走,就连怀王殿下也跪在我军账外,用功名利禄哄我留下,可我偏爱自由,逃了出来,至今外头还有来追我回去的人。”
秦知期:“……”
好好的氛围,说没就没了。
秦知期直起身,恼道:“你能不能谨言慎行?!”
沈昭予低低一笑,收起玩心,微微肃正神色。
“周氏惦记着织造局的差事并非一日两日,生意上的事宋星糖说了不算,她没有利用价值,所以周家不会同意周庭柏娶她。就算娶,那也是宋妤娇。可惜二房重男轻女,宋妤娇也不是个好选择。周宋两家靠李夫人才能维持这十几年的相安无事,李夫人故去,周氏岂会放过这个吞并的好机会?”
沈昭予说第一句时,秦知期就变了脸色。
“周庭柏不知他父亲的算盘,你能察觉,这就是你比他强的地方。”
秦知期警惕道:“你如何……”
“我为何会知晓你拒绝周二少的心思?”沈昭予轻轻一笑,“这世上没有我想知道却查不到的秘密。”
秦知期陷入沉默。
“你冒着风险留下我,一是因为除我之外,无人能入你的眼,有能力。二则是看中我心中有她,重情。三是看我身家清白无牵无挂,好拿捏。”
沈昭予踱步到近前,微微低头,笑道:“你却忘了,能入你眼的人,又怎会好拿捏呢?”
他甘愿被人当棋子,那是因为他亦有所求。
秦知期顿时遍体生寒,被人盯过的地方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你,你不能!你答应过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但你不能……”
“我入府来,还未做过一件害她的事。成亲之时说了会护她,这一生都会做到。七出之罪虽荒谬,但我既签了,便会履行承诺。我赵鱼优点不多,其一便是守信。”
哪怕签的是假名,可既出自他手,他自然一诺千金。
沈昭予恨铁不成钢地盯了秦知期一眼,“李夫人挑了十几年就挑出你这么个优柔寡断不长眼的东西,可真是!”
在这宋府之中,还无人值得沈昭予高看一眼。
哦,除了宋星糖。
能把他折腾得不敢回去,她可是头一位。
从秦知期那出来,沈昭予又围着宋府转了一圈。
他居住在外时,总要保持警惕。哪怕他明知此处暂且安全,他也不敢错过那一点点会生出意外的可能。
江行和魏吉被他打了一顿,今晚没法当值,他手下的其他暗卫虽各个都是他亲自挑选出来的,很难出错。
但“很难”并非“绝无可能”,还是自己巡视一圈更为保险。
等他再回到霜星院时,已经快到三更。
宋星糖竟还没睡!
她已经困得摇摇欲坠,却还是坚持着,两只手扒着两只眼睛,拼命让它们不要合上。
沈昭予:“……”
他很纳闷,宋星糖有这个毅力,怎会做不成一件事呢?
盯了一个时辰的床架子,骤然出现一只摇晃的大掌,宋星糖还没反应过来。
过了两个呼吸,她才猛然回神!
“鱼鱼!你终于回来啦!”
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拉着男人往床上带。
沈昭予不设防被她扯住,靠手撑了一下榻,才不至于倒在她怀里。
他脸色铁青,恼道:“这时反应又这样快!”
“嗯?你在夸我吗?”宋星糖高兴起来,“看来读书很有用处!”
沈昭予伤口疼,不想说话。他调正自己的位置,盖着被子倒下。
一阵窸窸窣窣。
被子被人撩开,腰侧又拱过来一颗毛绒绒的小脑袋。
“……”
真是服了。
一把掀了被子,宋星糖的姿势暴露无遗。她跪蜷在他腿边,一只手正鬼鬼祟祟地往他衣服里伸。
见脑袋上的盖头没了,她还茫然抬眸,眼巴巴地对上他凶狠的眼神。
宋星糖一怔,从他的眼神里读出拒绝的意味,又颤颤巍巍地缩回手,委屈地低下头,不吭声。
沈昭予胸腔中积聚的烦躁顿时消散。
又同他装可怜。
可恨的是他竟然会一再因此心软。
沈昭予,你真是堕落了!!
他无奈叹道:“这么想看?”
宋星糖闷不做声,点了下头。
“那不许哭。”
宋星糖惊喜抬头,忙不迭又点了下头。
沈昭予撑坐起身,靠在床头,撩开衣裳,露出被重重纱布包裹的伤处。
大抵是因为他回房前做过处理,纱布是洁白崭新的,看不到血迹。
宋星糖悬着手不敢触碰,看了一会眼睛又红了,但却忍住没哭。
沈昭予困意已散,倒不如和她聊聊。
他奇怪道:“你自己受伤怎不见这么难过?”
宋星糖老实回答:“因为我不知道疼。”
沈昭予纠正道:“你并非不知,而是比常人迟钝些。该有的疼痛你也会有,对吗?”
宋星糖支支吾吾,没说话。
沈昭予注视着她的侧脸,愈发觉得她心里藏着事,并非如表面这般乐观无忧。
因她头脑愚笨,反应迟缓,身边的人早对她失去耐心,惯于哄她敷衍她。
她并非看不出来,而是深知旁人的苦,体察旁人的难处,因此才选择将迟来的痛苦咽入腹中,自己品尝,不给别人添麻烦,也不计较。
沈昭予不自觉放轻声音:“你自己疼时要躲起来哭,为何要如此执着看我的?”
宋星糖原地顿了顿,忽然朝他靠过来。
她把头埋进他的颈窝,把自己藏起来,似乎才好意思开口。
“我怕你也忍着痛,我又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眼睁睁看着你死掉。”
沈昭予敏锐地捕捉到,“也?又?难道你母亲……”
“阿娘去后,身边的老嬷嬷才对我说,有我在时,阿娘都是忍着难受同我说话的。我反应慢,也看不出异样,直到阿娘重病起不来床,我都以为阿娘的病来得突然,其实不是的。”
她趴在他怀里,小声道:“爹爹两年前离家,阿娘的病从一年前就有预兆了,挣扎了半年多,还是……”
“若我能早些发现,或许……”说着说着又改口,“算了,我这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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