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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是天师也是法医》 20-30(第7/14页)
软,手里的皮箱掉落了一地。甚至有些胆小的,直接跪倒在地,口中喃喃念叨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很快,这些来自大地深处的异常波动也被人类科技所监测到。十分钟后,各个社交平台上几乎同时都刷新出一条最新地震消息:“首都西城区发生2.7级地震,震源深度17千米!”
*
柳安木握着手术刀,站在解剖床旁。
他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何琳琳”的长相,脑海中浮现的面孔很漂亮,红色的头发披在肩头,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还有两个甜甜的酒窝。不过美则美矣,但他总觉得缺少了一点什么。
他的脑海里不由缓缓浮现出一道白色身影,长发用一根红绳挽在脑后,白衣飒飒飘逸,美中不足的是脑海里这位“白衣少年”始终看不清面容,只有右手食指上的一颗红色小痣尤其清晰。
柳安木转着手里的手术刀,锋利地刀刃折射出头顶明晃晃的灯光,有些刺眼。片刻后,他才慢悠悠地说道:“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个子太矮,皮肤也不够白。”
程名的嘴巴顿时变成了一个“O”形,他奇道:“新疆的姑娘还不够高、不够白?你难道要找个金发碧眼的洋妞不成?”
柳安木不由顺着这话想象了一下少年金发的模样,碧色的瞳孔轻轻抬起,温柔又深情地注视着自己。他忍不住又想,这人要是脱了衣服,腋毛也是金色的吗?
随着这个想法,脑海中似乎飞快地闪过几个画面。只是这些画面变化的实在太快了,他甚至来不及抓住就已经消散,只隐约感觉到那是一个赤|裸的身体,浑身的皮肤白到几乎反光……
后腰似乎还残留着被什么东西缠紧的触感,那东西的表面像树皮一样粗糙,磨得他的皮肤有种火辣辣的疼痛。
“要皮肤白,个子高,黑色头发,还总喜欢穿一身白。”他用手背不经意地揉了一下后腰,语气仿佛是在开玩笑,“最好右手食指上再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整个解剖室内都安静了几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个拿着手术刀的青年身上。程名不明就里,小声嘟囔了一句:“手上有颗痣?这算什么条件?”
王远若有所思的目光掠过其他人,直接落在了柏止的身上。他这位师弟常年戴着一副手套,鲜少有人见过他的那双手,不过巧合的是,王远在一次案件的处理中见过,出于警察的职业病,他还注意到过柏止的右手食指上恰巧就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
柏止搭在解剖台边缘上的手指一直都没有动一下。他突然抬起头,镜片后的瞳孔黑得像无星的夜空,边缘的一圈隐约泛着些许异样的血红,周身青色的妖气丝丝缕缕从他轻轻发颤的肩膀上逸散。
有那么短暂的一个瞬间,他恍惚间以为苍天真的如此眷顾他。不过他很快就清醒过来,虽然他并不知道青年为什么能准确说出这些细节,但他的道长显然没有前世的记忆。
否则依照那人的性子,绝不会放任他一点点推进“那个”计划。
正如当年老观主说的那样,他的道长本就是这世上最慈悲之人,合该坐在庙堂之上,受万人朝拜,而不是只能屈居于偏殿窄庙。
……
妖气逸散的数量不多,却异常强悍而霸道,仅仅在一瞬间,铝制洗手台上的仙人球生长出几个花苞,紧接着花苞迅速绽放出黄色的花朵。
就在解剖台也沾染上青色妖气的一瞬间,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变故就在这一刻发生——只见尸体脸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随即充血的眼睛猛地睁开,直勾勾地盯着头顶的手术灯。
程名刚到嘴边想要吐槽的话被硬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他瞪大了眼睛,过了两三秒后才本能向后倒退了几步,手指颤抖地指着解剖床上的尸体,说不出半句话来。
刘鹏这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更是被惊得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额头直冒冷汗,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哪怕他的信念再坚定,但亲眼看见一具尸体在自己眼前睁眼,这种冲击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承受的。
柳安木也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他低头看了眼尸体。
尸体那双睁开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不像是起尸,倒像是受了某种刺激。尸体在某些特殊的刺激下,可能会出现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反应。比如民间常说的“猫惊尸”,就是这些特殊动物身上的“营气”进入了尸体内部,导致尸体在受到刺激后反射性坐起。
他第一反应是自己身上可能沾着猫毛,导致尸体受到刺激睁眼。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动物的毛发上会残留着一定“营气”,虽然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如果尸体本身怨气较重,就很更容易因为一点刺激而产生反应。
“怨气这么大?”柳安木不自觉皱起了眉头,“你在死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于是他不再耽误时间,用两根手指捏住死者喉咙里的硬物,手术刀在硬物的下方开了一个三厘米的小口,左手微微用力,将一个沾满血污的东西挤了出来。
他将手里的东西丢到搪瓷托盘中,硬物与托盘底部碰撞,却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听见这一声闷响,程名的理智瞬间回笼。他连忙凑到托盘边,只见托盘里的东西用透明胶带缠了好几圈,里面似乎还用白纸裹了一层。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问题困扰在每个人的心头,最可怜的是刘鹏这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他坚定的信仰破碎了两次,整个人就连目光都有些恍惚起来。
搪瓷托盘里的硬物大概有三厘米,表面的一层的胶带沾着不少血迹,这种情况下即使胶带表层有指纹,也早就被破坏。经过在场的三位法医商议,最终还是决定拆开胶带,查看胶带里到底保存着什么。
这个工作被交给了在场法医中资历最老的赵法医,他虽然眉头紧皱,但拿着手术刀的手却非常平稳,随着胶带被锋利的手术刀一层层切开,里面包裹的纸巾终于显露出来。
赵法医说:“镊子。”
程名连忙拿起工具箱中的镊子递了过去,赵法医用镊子的尖头将纸巾包裹的东西小心地从胶带中剥离出来,动作仔细地就像是正在做一场大型的手术。
镊子的尖端碰到一个硬物,感觉像是一个塑料制品。赵法医屏住呼吸,一点点将硬物从胶带中取了出来。当这个硬物完全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整个解剖室都安静了下来。
——那是一块红底金像的佛牌。
第26章
红底佛牌约一指节的高度, 古铜色的佛像端坐在金边莲花台上,边缘的部分镀着一圈金边。
赵法医用镊子夹住佛牌的边缘,小心翼翼地将佛牌夹出放进托盘中。佛牌上的佛像雕刻得并不清楚, 只能隐约看出佛像背后长了很多手,只不过在佛像的下身,却奇怪地雕刻一张着牙床状的东西。
王远大步走了过来, 看见托盘中的佛牌,他先是一皱眉, 随即不自觉地不自觉地摩挲起无名指上的疤痕,那道疤痕隐隐泛着些白,表面却显得十分光滑。
盯着诡异的佛牌, 他脑中冒出一个疑问:“这是诸佛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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