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师也是法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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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了。”

    女人这段话说的十分瘆人,但柳安木却无暇顾及这段话里的意思。

    借着昏暗的烛光,他的视线在房间中环视一圈,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就连呼吸的频率都不由放慢了几分——屋里没有那个小姑娘的身影,她去哪了?

    短短十几秒的时间,他的额头上就已经冒出冷汗。压低重心,柳安木不断调整位置,使得自己的视线可以看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即便是这样,他也并没有看到小姑娘的身影,倒是发现地上散落着不少碎玻璃。

    “……这碗肉汤里到底是什么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忽然从柳安木脊背上慢慢爬上来。

    瓷勺和瓷碗相互碰撞的当啷声在安静的空气中十分刺耳,屋内的蜡烛也不时发出细微的嘶啦声,所有声音似乎都在这段时间的被无限的放大。柳安木从来没有觉得几分钟的时间有如此漫长,屋里的女人絮絮叨叨的声音都好像是念经一样让人烦躁。

    女人将瓷碗里的肉汤一勺一勺倒尽,紧接着她古怪地笑了笑,踉跄地站起身。此刻的女人就像已经没有了痛觉一样,赤脚踩在这些碎玻璃上,朝着厨房的方向蹒跚走去。

    锋利的玻璃碴子割开她的脚掌,在水泥地上留下一串血红的脚印。

    “机会来了!”

    趁着女人不注意,柳安木飞快地起身,双手用力将半个身体探入窗户,朝窗沿下的墙根看去。

    好在他想象中的恐怖场景并没发生,一个小小的身影安静地蜷缩在角落里。

    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瘦小的后背微弱的起伏着,虽然小姑娘看上去生命体征比较稳定,但她的身上、手上还有脸上都沾满了干涸的鲜血。与此同时柳安木注意到,女孩怀里紧紧抱着一张沾着血的猫皮,斑驳的毛发被血濡湿,湿漉漉的毛发一绺一缕地粘在一起。

    听见头顶上传来细微的响声,小姑娘的手指动了动,像只受惊的小兽般抬起头。

    但当看清楚窗外的身影时,她的眼睛顿时瞪大了起来,泪水瞬间在眼底蓄起。小女孩动了动嘴唇,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

    “大…哥哥……”

    柳安木摇了摇头,食指放在唇前很轻地“嘘”了一下。小姑娘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手心里的血腥味冲进鼻腔,她眼中的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第32章

    从厨房的方向又响起蹒跚的脚步声, 是那个女人回来了。柳安木眨了一下眼睛,飞快地朝女孩打了个手势,随即他将贴在窗玻璃上的撕开一条小缝隙, 侧身躲回到窗户的背后。

    果然没过一会儿,女人就端着一个铝盆回到了摆满神像的屋子里,端在手里的汤冒着热气, 黄澄澄的油脂飘在汤面,表面还起了一层皱巴巴的皮。

    与之前不同的是, 女人此刻手里还提着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刀刃的位置还沾着些许血迹。

    当看清楚女人手中的剔骨刀时,空气好似凝固。即使极力控制自己, 但柳安木的呼吸还是变得急促起来。房间中仿佛只剩下女人的脚步声, 这种感觉就像是坐在电脑屏幕前观看一场惊悚主题的电影, 电影的主角是一个疯子, 观众完全无法预测身为疯子的主角下一步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女人把装满黄汤的铝盆放到伸向的面前, 拎起剔骨刀放在铝盆中搅了几下。

    紧接着,她低着头嘟囔了一句什么,用剔骨刀的尖端从铝盆中捞出了一具还滴着汤汁的猫骨架,这具骨架被一个海鲜网兜网住,浑身的骨头剔得很干净,看到不一丝肉粘连。

    “这个疯女人到底要干什么?”柳安木不由皱起眉头,视线一刻也不敢离开女人的背影。他的手指一直按在窗台的边缘, 只要女人表现出要伤害小女孩的意图,他就会立刻翻进去制止。

    屋外的黑暗浓稠得就像是被涂抹了一层墨汁,柳安木的注意力完全在屋内,他并没有发现背后的柏止正在静静地看着他。那是一双不属于人类的眼睛,即使在浓稠的黑夜中也明亮的出奇, 柏止平静地微笑着,血红的颜色却缓慢在他眼底弥漫开,慢慢将黑色的眼珠染成妖异的鲜红。

    黑暗中一道树影在泥土地上缓慢蔓延,逐渐将青年毫无防备的影子整个包裹住。青年背对着树影,这是一种很信任的姿态,将自己的后背完全交付,树影无声地、紧紧地缠绕着那道欣长的影子,两道影子不断交融、吞噬,最终只能融为一体,再难区分彼此。

    屋内的女人神态痴迷地隔着海鲜网袋,抚摸着那具白森森的猫骨架。此刻她脸上的表情透出一股浑然的媚气,浑浊的双眼中眼波流转,和白日里的那个农村妇女简直判若两人。

    柳安木此刻已经可以确定,女人这是被什么东西给俯身了。

    他眯起双眼,视线看向那具由白沙石垒起的神像,神像此刻已经完全俯下身,那双由沙石雕琢而出的眼睛盯着妇人,眼神也越发慈悲。与此同时,神像身上的白沙开始簌簌抖落,佛头部分的轮廓越发清晰,竟逐渐勾勒出一个女人的脸庞。

    缩在角落里的小女孩身体抖了一下,脸色变得苍白,似乎很害怕解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妇人此刻仿佛受到了某种蛊惑,口中竟然发出一阵古怪又诡异至极的笑声。随即她一把将手里的猫骨丢进神像下半身张开的嘴巴里,忽然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黑色的长裤很快垂落,露出两条苍白发青的大腿。

    此刻的妇人下身只穿着一条贴身的宽松短|裤,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柳安木也没料到妇人会突然解开自己的裤子,他立刻就把目光转向了别处。没想到这一下,却正好撞上对面王远的目光,两人大眼瞪小眼,都在彼此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尴尬的情绪。

    柳安木搓了搓鼻子,心说这趟也没带个女警过来。现在他们三个大男人,看这种画面多不合适。

    不过这种尴尬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从屋里就传来一声痛苦的惨叫。两人都愣了一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又从那条小缝继续向屋里看去。

    屋里此刻的场景很血腥,被妇人握在手里的剔骨刀,此刻正插在她的大腿里,剔骨刀的尖端入肉很深,应该已经抵上了骨头,腥红的血液顺着刀口一滴滴的落在水泥地上,很快就在地板上汇集成了一滩血水。女人的额头上冒着冷汗,她双眼瞪得仿佛要裂开,嘴唇青紫颤抖着,好像是在精神上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柳安木微皱起眉头,隐约觉得这妇人有点奇怪。按照常理来说,被鬼神附身的人,通常不会有任何感觉,就像是灵魂离开了身体。有些乩童在这种时候还会拥有特殊的“神力”,变得刀枪不入。

    不过从妇人的表现来看,她显然是能感受到肉|体上的痛苦,但此时她整张脸的表情诡异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既像是非常痛快而畅意,又像是恐惧和痛苦到了极致。

    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会发生什么,妇人脸上又哭又笑,她忽然双手攥紧了手里的尖刀,在一声濒死般的痛苦闷哼中,剔骨尖刀割开血肉,在她的膝盖上方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切口,血液如同喷泉般涌出,这条鲜血淋漓的切痕一直延伸到膝关节上,将皮肤整个切开,露出覆盖在骨头上的结缔组织。

    女人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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