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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是天师也是法医》 60-70(第6/13页)
瓷碗的碗盖,一股好闻的肉香顿时从碗中散发出来。
中年男人看向柳安木,嘴角机械地向上扯动了一下:“此为甲鱼枸杞百合汤,有补肾益精,清退虚热之效。主人说贵客连日操劳,特让我们送一份来,为贵客补养身体。”
第65章
白色奥体停在某座高档别墅的门外, 夜晚的别墅区没有灯火通明,只有路边的草坪灯,四周陷在一片黑暗中, 安静又让人觉得有些阴森诡异。
车内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戚七若有所思地打量扶着方向盘的柳安木一眼,暖黄色的车内灯稍微柔和了一点青年周身凌厉的线条, 但青年身上的烦躁与不爽依旧能从各种微小的动作透露出来。
她这个发小从小就是家里最受宠的老幺,被一家人宠爱照顾着长大, 自小就养成了一副少爷脾气,根本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情绪,这副模样指定又是有人在拍卖场上惹得他不爽了。
戚七拿起身旁的LV包包, 抬手开了车门。黑色高跟鞋踩在坚硬地地面上, 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戚七将黑色LV包包背到肩膀上, 又往后走了几步, 弯腰敲了敲车窗。
车窗很快降了下来,程名显然还没有适应戚七那堪比女明星一样的美貌,语气明显有些局促地说道:“七姐,还有什么事吗?”
戚七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而是用正常的语调说道:“你们吵架了?”
“没有啊。”程名挠了挠头发。他在中蛊以后的记忆都很模糊,只是在听见三哥的声音后,他的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耳鸣折磨着他本就疲惫不堪的神经, 以至于三哥到底和那个自称是“大堂经理”的中年男人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听清,只隐约记得后来三哥捏着他的下巴,把一碗难喝到极点的汤汁硬灌进了他的嘴里。
得到了程名的回答,戚七又扫了一眼前排的青年。驾驶时的车窗被降到最低, 青年将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明明听见了两人的对话,他却偏偏置若罔闻,甚至连头都懒得回。
戚七心知柳三这人随性惯了,从来都是随心所欲,懒得给任何人面子。不过虽然脾气臭了点,她这个发小其实倒也算得上是个“好人”,比如即使现在他的心情烂到了极点,还是要坚持要把她送到家门口。
戚七纤长的睫毛眨了眨,视线缓慢下移,落在青年身上的黑色衬衫。
如果她的记忆没出错,柳三之前穿得并不是黑色,而是一件一看就知道是从淘宝买来的白衬衫。但柳三现在身上现在这件黑色衬衫,明显就是某家高定的款式。凭借她对自己这位发小的了解,柳三绝无可能中途离席,只是为了去换一件高定装X。
“看来他瞒着我的事还不少啊。”戚七不动声色地抬起手,大红色的指甲轻轻划过嘴唇,蹭下了一点嘴唇上的口红。
她又看向车里耳根通红的程名,语气透着一股怜悯道:“那就是他又在抽风了,你少搭理他,等明天他自己就好了。”
驾驶室的方向不出意料地传来一声冷哼,随即白色奥迪便发出两声短促的喇叭。
“你催什么催?”戚七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烟,肩膀上的LV包包滑到手腕上,又被她甩到了身后。
她直起身体,借着身体的遮挡将指缝里的口红擦在车门缝隙中,随后踩着十几厘米的黑色高跟鞋,走向别墅。
漆黑的别墅很快亮起暖光色的灯光,戚七青葱般的手指抚上门柄,黑色的礼服在恍若聚光灯的车灯里闪闪发着光。
就在程名以为她要走进别墅的时候,这位大小姐却突然转过身,冷笑了一声,遥遥朝驾驶室里的柳安木比了个中指。随即她转身关门,一气呵成,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柳安木:“……”
下一秒,他架在方向盘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戚七发来的一段语音。
他盯着手机上戚七的头像,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在那条长达六十秒的语音自动播放后,戚七中气十足的声音伴随着电流声从车载广播传出,响彻在整个车内。
……
半晌,程名咽了咽口水,没想到像七姐那样漂亮的女人,骂起人来竟然可以这样……泼辣。这一分钟的语音里没有半句废话,从头到尾都是金句输出。
而被她高强度输出的足足一分钟的柳安木则靠在座椅上,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随着一声语音播放结束的“滴”,车内的空气陷入了一片死寂,程名不由用手指蹭了蹭座椅的皮面,正考虑在犹豫要不要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就在这个时候,车身突然被发动,伴随着车身轻微的抖动,前座的方向传来一声不明显的轻哼。
程名想要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卡住,他张了张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如果他没有听错,三哥刚才哼的一声里显然是带着笑意的。
程名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心说被骂了一通还这么高兴,三哥该不会有什么怪癖吧?
白色奥迪缓缓驶出别墅区,即使汽车已经开出去了很久,小区门口站岗的保安依旧身姿笔直,远远朝汽车敬着礼。
车内的灯光被调得很暗,折腾了一整晚,程名已经靠在车座上昏昏欲睡。就在汽车即将开上主路时,柳安木放在右手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程名顿时打了个机灵,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眼里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茫然。手机连接着车载蓝牙,柳安木随意扫了一眼,来电的是一个陌生电话,归属地就是B市。
电话刚一接通,一个充满紧张和害怕的声音便从音响里传了出来:“是柳大师吗?”
“是我,出什么事了。”对面的声音并不年轻,听上去应该是一个中年女人,柳安木立刻猜到了对面的身份。
听见肯定的回答,对面的声音明显提高了不少,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柳大师,都被您说中了,盼娣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找我索命了!您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我们一家啊!”
“别急,先把问题搞清楚。”柳安木把车速降了下来,继续维持着高人的形象:“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你都仔细跟我说一遍。”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压低了一点声音,用很小的声音说道:“那天从火葬场把盼娣的尸体领回来,我男人说就先在家里放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就找个地方把她埋了,没想到当天夜里就出了事!”
程名那点瞌睡彻底没了,坐直身体认真听着电话那头的讲述。
“当天晚上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下了大雨,我听见打雷的声音,就起来想把晒在院子里的稻子收了。没想到我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外屋里蹲着一个影子!开始我还以为是狗链没有栓紧,让家里的大黑狗给钻进来了,结果走进了一点,我才发现那东西是个人,浑身烧成焦炭的人!”
“我赶紧就去拉灯线,结果灯一亮这影子也就不见了。我男人听见动静,也赶了出来,我们把屋里里里外外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那个影子,我还以为是自己睡糊涂了,这才不小心看走了眼。第一天一早,我们就把盼娣带到山上埋了,埋她的时候山上刮大风,纸钱怎么都点不燃,我男人就按村里看事的神婆说的,把一碗黑狗血全倒骨灰盒上。黑狗血刚一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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