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是天师也是法医》 110-120(第12/14页)
全由程序控制,通常默认的次序是先男性再女性,但是假如卡机内部的设定被更改过,那再一次使用的时候卡机就会默认按照上次的设定。也就是说,如果上次使用卡机的人将女性设置在男性前面,那么再次生成的卡组里第一张卡片默认身份就会是女性。
所以现在九张卡组里,有两张卡的性别信息被程序调换了!其中性别为女的那张卡落在了青年手里,而另一张男性卡则被交给了宋家那位老太太。这一切都怪他刚才一直在分神观察“白脸谱”的一举一动,疏忽了将卡机恢复成初始设置,这才导致了这么大的漏洞!
……
背对着众人的青年身影大半陷在黑暗中,剪裁精良白色衬衫在底部做了一点收腰的设计,高档布料贴合青年的腰侧曲线,勾勒出一截劲瘦的腰身,但肩背上的适当放量又恰到好处地弥补了青年身材上的单薄,使得青年看上去既有青年人独特的清减,却又不失成年男性的力量感。
他微微转过头,半边面具黑色线条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但从跟这个角度来看,青年下巴的线条十分干净,甚至几乎有些瘦削的感觉,苍白的脖颈陷入到衬衫拉开一颗扣子的衣领中,隐约还能看见侧颈上残留着的暧昧红痕。
他似笑非笑地抬起眼皮,面具后那双漆黑的眼眸盯住喊住他的保安。片刻后,从面具后发出一道轻飘飘的女声,有如丝绸一般,仿佛还带着脂粉的香气:“不是我,难道是你吗?”
那道娇媚与高傲并存的声音瘙过耳膜,保安就仿佛触电了一样,直接傻愣在了原地。
细小的电流顺他的后背一下窜了上来,他的耳朵陡然红了个透彻,随即喉结也飞快地滚动了一下,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落在“女人”胸前那鼓鼓囊囊的衬衫上。哪怕“女人”并没有完全把身体转过来,他却已经在脑海里想象出了“女人”胸前的丰满。
还没来得及在脑海里YY一番那究竟是该多么柔软的触感,他面前的卡槽就忽然闪烁了一下,紧接着,绿灯熄灭,又再一次亮起。后知后觉地抬起头,保安陡然对上了一张咧着腥红笑容的“白脸谱”,面具上的笑容十分夸张,几乎快要咧到耳根。
从面具后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同样微微弯起,却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池,冷冰冰审视着他。
蓦然对视上那双没有半点温度的眼睛,保安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战,就连肩膀都变得沉重了起来,就好像有一条看不见的蟒蛇缠绕住了他的脖子,从蛇嘴里嘶嘶吐出的黑色信子,像是正在思考是否要直接杀死他。
保安艰难地动了动嘴角,颤抖着手从卡槽里将卡片拔出,又递到了那个带着白色脸谱面具的男人面前。
“张先生,请收好您的贵宾卡……比赛马上就要开始,请您尽快入场观看。”
他有一种非常可怕的直觉,如果他再不说点什么,自己很可能会被立刻杀死,连尸体都会被搅碎丢进去喂那些嗜血的野兽。
男人垂下眼睛,余光落在那张抖动不停的贵宾卡上,面具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竟然感到一丝惋惜,连带着盘踞在保安脖子上的黑蛇都烦躁地吐着信子——只差一点,他就可以亲眼看见这只碍眼的蝼蚁在他面前痛苦死去。
他的根须已经顺着空气生长进了保安的肺部,顺着每一条血管,并且很快爬满了整个肺叶。不过他并不打算在这里将那只蝼蚁杀死,他有太多的手段慢慢去将一个活人折磨到崩溃死亡,而他总是在最后才会把那些蝼蚁的眼睛挖出来。毕竟那些在濒死前无声的、痛苦的、后悔的还有绝望的眼神,才是他在漫长岁月中的养料。
而那些大宗门里的老东西一边痛斥着他的所作恶行,一边却又不得不靠着他守住四方阴门。
“真有意思啊……”面具下那张妖异到极致的面庞没有什么温度地弯了弯嘴角。
保安手指颤抖地按下道闸开关,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就连呼吸都好像越来越困难,这种感觉大概就像是被封进了一床棉絮里,四面八方的棉絮很快就在他的肺里散开,一点点堵塞住他的呼吸道。
终于,他缓慢而艰难地抬起头,表现出了极强的求生欲,艰难地扯动了一下嘴角,朝面前的男人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祝您和夫人…观赛愉快。”
**
“祝您和夫人…观赛愉快。”
说来也奇怪,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些堵塞在他呼吸道里棉絮顿时散开了许多。
看着那两个人并肩走上电梯,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几乎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那种被蟒蛇缠住的感觉好像还残留在他的脖子上,久久都没有散去,这样的经历对于他来说未免太过刺激了一点。
……
隧道几乎有十几米长,坡度不算大,但却非常长。在隧道的两侧镶嵌着不少发光的石头,从外面看见的幽光就是这些石头所发出来的。
不过柳安木的注意并不在又深又暗的隧道上,他的视线落在电梯两边的那些福尔马林罐,每个透明玻璃罐都配备了一个单独的光源,让乘坐电梯向下的客人可以清楚地观察到这些罐子里的“标本”。
他的视线停留在右前方的一个巨大福尔马林罐上方,这无疑是这里最大的一个玻璃罐。
玻璃罐中浸泡得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在她的身上有很多深可见骨的伤痕,有些伤口的血肉已经剥落,露出森白的骨架——而更让他移不开目光的,则是女孩后背上的八排巨大的金属钢架。
这些金属钢架在福尔马林液体中反射着森寒的光芒,像是八只毛茸茸的蜘蛛腿从女孩的后背伸出。而那个背负着巨大钢腿的女孩只是安静地蜷缩在福尔马林罐的底部,当电梯运行到女孩的正下方时,柳安木扬起头才终于看清的女孩的脸。
那是一张极其漂亮的脸庞——当然,如果忽视掉女孩额头上六只人工眼睛的话。
福尔马林罐中的女孩早已经变成一具毫无生机的标本,那双漆黑的瞳孔只是毫无生气地、惊恐地睁大,但那些植入在她额头上的机械眼睛却还在时不时转动着,好像是在替她观察着这个悲凉又残忍的世界。
柳安木若有所思地和那六只机械眼对视了一会,随后顺着那几只机械眼的目光,看向右方。这里的洞壁不同于之前黑漆漆的石头,而是被人为打磨平整,洞壁上张贴着不少血腥残忍的照片。
这些照片中既有正在进行的外科手术,那些泛着金属寒意的钢钉被固定在暴露在手术巾外的脊骨上,也有擂台上厮杀的两个“改造人”,其中一方身上的金属尾针深深贯穿了另一方的胸膛,照片抓拍的角度极其精妙,将那被杀死一方绝望而痛苦的表情捕捉得惟妙惟肖。
在扶梯即将到达终点前,洞壁上东西变成了一份研究所成员关系图。每个研究员微笑的照片被一一在墙壁上罗列,图片下方还标注了他们的姓名、学历还有在研究所中从事的职业。这些关系网格如同蛛网般抽出千丝万缕的连线,所有箭头共同朝着一个方向汇集——
柳安木移动着视线,眯着眼看向那个“终点”。那里是一张穿着白大褂的照片,只不过和之前的所有照片都不一样,这张照片的头部被一块红色电工胶布粘住,只露出脖子以下的身体。
单从照片来看,这个被“院长”代指的男人身姿笔挺,双肩宽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