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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A误标记黑化反派后》 90-100(第4/14页)
与她交吻,冷浸溪紧紧抱着她的身子,将自己的所有都依托给林别,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死亡的不顾一切。
林别乖乖地和她交吻,仿佛方才那失了控的行为不是她做的一般,冷浸溪想怎么样林别就依着她,客房里啧啧的交吻声忽地止住,取而代之的是冷浸溪无法控制的好听婉转的声音。
“慢、慢……混蛋……走开”
被冷浸溪紧抱着脊背颤抖痉挛的时候,林别托住她弓起的腰身,吻在她后仰的天鹅颈上,嘴角带着坏笑。
“真的不喜欢吗,可是我怎么感觉妈妈好开心呀,你听,现在还在继续呢。”
“我的手根本就动不了,是妈妈不想我离开,还骂我是混蛋,好难过,宝宝要好好补偿我。”
林别故意用着委屈的语气附在冷浸溪的耳边说话,哄着意识模糊的冷浸溪再加一根手指,一声声轻柔暗哑的声音和她重新开始的咕叽声音再一次充满房间。
一波未灭一波又起,冷浸溪被她强制带着再一次陷入无法控制的状态,又过了许久,林别耳边听不到那好听的声音,她不舍地将钟爱的那处绵软衔着又松开,掀眼看去。
灯光迷幻下,冷浸溪无意识地睁着眼睛,那双漂亮的漆黑眼眸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唇瓣微张,自嘴角有口水流下。
林别一愣,失态轻笑,凑过去去吻冷浸溪的唇:“这么舒服,妈妈就这么喜欢我吗?”
明知故问,真的好坏,还一直在喊妈妈妈妈,好羞耻。
冷浸溪好久才听懂她的话,此刻根本就无法集中注意力,更别提有什么力气就推开林别了,她稍微集中一点力气,林别就施加力度,让她再次丢盔卸甲。
好记仇的小狗,她就是在抱浴室不让她亲的仇。
几个来回下去,冷浸溪彻底没了力气,被林别随意地摆出让人脸红的姿势,跪在床上,后抱着,坐在林别身上,被林别捉着双手束缚起来,深吻,堵住所有的声音。
Omega发热期结束后会陷入一段时间的疲惫期,非常需要人安抚和照顾,林别把冷浸溪抱在怀里同她温存,总是忍不住用鼻尖去蹭冷浸溪脸侧,啄吻她,然后傻笑。
真的像小狗了。
冷浸溪本来还被她这么激烈的行为有些气愤,被她这么小狗似的弄着早就没了气,眼梢带着情欲褪去的温柔眷恋。
浑身都是阿别身上的味道已经够让人心动了,这些都是她梦寐以求的,她怎么可能会真的生气。
不多时,林别起身,将手拿出来,抽出纸巾擦干净还朝下滴水的掌心,抱起冷浸溪走进浴室洗澡。
第93章 不和冷浸溪在一起,还不如杀了她。
浴室里已经提前放好了水,拉开门,暖和湿润的水汽便朝两人涌来,冷浸溪浑身都是汗,被这水汽一激,忍不住往林别的怀里瑟缩,又媚又软,全身心都交付给她的样子。
林别很喜欢她依靠自己的样子,觉得身心都被很好地满足,嘴角总是忍不住傻笑,将人放在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冷浸溪被她弄得浑身都是软的,找不到支撑点,贴在浴缸里碰到冰凉的瓷,身体一颤就往温暖的水里滑,又被林别抱着从水里带上来。
“坐在这里,等我回来。”林别笑着将她贴在脸侧的湿法别到耳后,吻她素净的脸颊,总是不觉得腻。
几日面对工作的操劳在看到冷浸溪的这一刻遂风散去,林别只感觉到身体和心脏放松,就更不想从冷浸溪身边离开。
冷浸溪身上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让林别总是忍不住对她着迷,甘愿沉溺在名为冷浸溪的温柔乡中,和冷浸溪一直待在一起也不会觉得腻。
只是分开去拿睡衣,十几秒的时间,林别却如此依依不舍,用哄骗的语气勾着意识模糊的冷浸溪和自己交吻,很深地吮她的舌尖,扫着她的唇,啧啧的水声与沉沦不耐的鼻息混在一起,是最糜/.乱的催/情。
趁着冷浸溪被吻到意识模糊的间隙,林别赶忙从浴缸中站起身,浑身带水地就往外面走,拿着睡衣折返,卧室的冷风吹拂在她身上,林别浑身瑟缩,但心里的火焰怎么都扑不灭,又因为一步一步朝着冷浸溪靠近而烈火燃烧。
再次拉开浴室的门,出乎意料地,林别看到原本坐在浴缸里昏昏沉沉的冷浸溪却站在浴室中央,浑身朝下滴着水,掀眸看着她,眼里是让人动情至深的绵绵柔情。
林别一愣,余光瞥见她光着脚站在瓷砖上,一双秀气的眉瞬间皱起。
“怎么出来了?”林别连忙走过去,拿过浴巾盖在她身上,语气里都是担忧。
“水太热了还是太凉了。”林别絮絮叨叨地,又拿过放在一边的拖鞋,单膝跪地让冷浸溪抬脚给她穿上。
膝盖触碰瓷砖的那一刻,冷意顺着她的膝盖蔓延向上,林别浑身一凛,眼前忽然变得恍惚,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流转心头。
心脏开始无端地紧张跳动,似乎要从她的胸膛跳出,林别拿着拖鞋的手在微微发颤,不受她的控制。
见冷浸溪迟迟没有伸出脚,于是,单膝跪地的林别抬起头,同站在灯光下美到窒息的冷浸溪对视。
视野中,冷浸溪模样变得格外清晰,她漆黑的眸子带着一种让林别看不透的复杂情绪,像是透过时间沉淀的爱意,深爱浓烈到让所看之人心都在痉挛。
无声,怪异的熟悉蔓延林别全身,林别望着她的视线似乎忘记了反应,被这样的场景看到呆在原地,好像这一幅场景她似乎在哪里也见过,也经历过。
林别的心脏忽地像被一双大手攥住,她无措地别开视线,脸颊瞬间变得苍白,机械地帮冷浸溪穿好鞋,膝盖那处的凉意似乎已经麻木,可她却像被塞入了一个巨大的冰湖之中,不安感迅速笼罩心头。
后来冷浸溪又磨着她在浴室里接吻,林别也都乖乖地做着,但是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却怎么样都无法消散,怪异的熟悉感刻在她的那带,被放大,紧缠着她不安的心。
后来躺在床上,她抱着冷浸溪埋在她的绵软的胸脯,明明陷在柔软的床铺,怀里的是她最爱的人,可是林别为什么还是觉得害怕,还是很不安,隐隐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底破土开花,生长出拙劣恐惧的花。
脑海深处的疼痛搅动她的神经,林别好几天没有睡过好觉,又经历了一场情事,现在却怎么都难以入眠,睡着之后也做了很不好的梦。
她梦到自己又回到了浴室里,和冷浸溪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姿势,但是她那个时候下跪是因为要去捡沐浴露,被转身的冷浸溪以为她在求婚,激动地答应了,虽然是一场乌龙,当时的她的确想要求婚,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吓得都同手同脚。
随后梦中场景迅速变换,从和冷浸溪温馨的相处变成了她坐在车上在山间开车的时候,这时候的林别再也不是像之前那般以第三视角的方式去观看全局,她就是林别,开车的林别,然后再一次经历了山体滑坡。
她被压在被泥石压扁的汽车里,双腿被死死压住,一只手臂被压到失去了知觉,大脑的意识在随着血液的失去和氧气的不足变得模糊,她艰难地挪动着唯一可以移动的手臂,手里深深攥着的东西有些硌手,模糊的视野里,那东西泛着晶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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