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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驭犬GB》 40-50(第4/15页)
“可是,”越长风眼眸微眯,闪铄着危险的光芒,“你今天要学的是——只有诚实以对,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她松开了抚摸金丝雀儿的手,身子后倾,懒洋洋的倚在宝座的靠背上面,转而用脚尖轻踢男人的大腿内侧。
“说罢,你想要什么,嗯?”
柳孤城声音沙哑,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来:“没有什么……主人。”
玉足一挥,生生踢下了男人胸前的其中一条“规矩”。
在突如其来的痛楚之中,越长风弯下身子,温柔缱绻的吻上他的双唇。
唇上和身上的割裂感快要把柳孤城生生逼疯,他只能在唇舌交缠之间迷迷糊糊的哑声哀求:“求求你……主人,奴不要了。”
越长风拉出他的小舌挑逗拨弄,迫它与自己共舞,依依不舍的玩弄一番后才一手轻抚唇上红肿,另一手轻抚他身上红肿,温柔而残忍的回绝了他:“本宫说了,我们今天是来练习怎么说真话的。”
“你想要什么,诚实的告诉本宫。”
柳孤城前一刻还沉醉在温柔与残酷、天堂与地狱的割裂感之中,狠咬自己的舌头用痛感强迫自己回过神来,猛力摇头:“奴想要……主人的慈悲……”
越长风在他颈侧一咬,柳孤城只感觉到酥麻感一下子冲上大脑,几乎便要失守。
他却很快便重新稳住,只听支配者不解的道:“为什么就不肯对本宫坦诚呢?”
她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仿佛在真心思考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才自言自语般笑道:“那大概是因为,柳郎太自大了。”
她一边在男人锁骨上的伤疤落下绵绵细雨一样的温柔轻吻,一边像轻挠宠物一样在金丝雀的头上不停快速挠着,在男人忽急忽缓、显然乱了方寸的喘气声中,与手上动作截然相反的平静续道:“无论是谁,你都不相信。”
“隐藏自己,不信别人,在赌桌上是必须学习的一课。可是——”
“在本宫这里,绝不会为你带来任何好处。”
柳孤城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他浑身发红,燥热难耐,开始语无伦次的重复:“快停下来,主人,求求你,快停下来……”、
金丝雀受到突然而大量的刺激,偏偏受制于人,只能在主人手中微微抖动。越长风用掌心封住雀儿微微张开的嘴,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柳孤城,淡淡道:“你还不说真话么?”
“你是想要,还是想停?”
柳孤城什么也顾不得了,燥热的双唇主动往支配者的口中送去,一边放开自己贪婪的索要,一边迷糊不清的大喊:
“想、想要,是想要!”
第44章 第44章你配么?
越长风回吻着他,感受到柳孤城的舌头灵活地扫过檀口里的每个角落,饥渴难耐的索求和讨好。她眼眸半眯,好整以暇的享受男人濒临崩溃之际下意识的奉献和取悦。
半晌,四唇微分,还拉出了暧昧的涎液丝条。
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响起,伴随着男人身上摇摆不定的铃铛奏出叮叮当当的乐声。
“很好。”越长风眸中闪过得意的神色,一下子放开了一直挠着手下金丝雀儿的手。“你终于学会说真话了。”
桎梏已久的金丝雀正要一飞冲天之际,却忽然一下失了重心,不停的抖动着却是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只是可怜兮兮的往外淌着泪水。
越长风看着还在颤抖、泪流满面却无法得到真正释放的金丝雀,掌心安抚似的在它依旧红肿的头顶打转,入手烫热,丝丝悲鸣似的哀呜声从男人口中溢出,模样可怜极了。
“可惜。”她摇了摇头,眼尾微垂一脸真心实意为他感到婉惜的样子。“太迟了。”
她把玩着脆弱无依的小鸟,在柳孤城浑浊难耐的鼻息之间,温温柔柔的教诲:“下次想要什么,记得诚实地说出来。”
“……是,主人。”柳孤城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呜咽。
男人的脊梁挺直而顺从,像一尊被精心打磨的雕塑木偶,散发着一种扭曲的美感。
越长风把给他除下的笼子放在地上,手指在笼子前扣了扣,“自己把笼子戴上。”
柳孤城看了看兀自高昂的鸟头,愕然抬首,与越长风对上的目光竟有两分自卑自贱的哀求。
他的内心似乎在天人交战,脸上表情变了又变,良久才嗫嗫嚅嚅的说:“主人……求求你。”
越长风秀眉一挑。“求本宫什么?”
“求主人……”柳孤城咬了咬牙,“不要让奴戴上。”
越长风唇角微勾,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很难受?”微扬的尾音长长的,她显然知道答案,不过是为了戏谑逗弄而问。
“……是,主人。”
“想要得到解脱?”
柳孤城绝望的合上了眼睛。支配者的言下之意,笼子是没有不锁的可能了;但或者可以让他不那么难受?
“想、想要……主人。”
“你配么?”越长风眼神骤冷,声音还是轻飘飘的,语气却陡然严厉起来。“你的东西属于本宫,解脱本来就不是你的权利,而是在你足够讨好本宫之后才能得到的奖赏。”
“本宫让你坦诚以对,你做到了么?”她坐直身子,一下拉开两人之间本来看似亲密无间的的距离,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所以柳郎觉得自己做过什么,值得本宫的施予?”
柳孤城没有回应,眸光晦暗,默默低下头去拾起了地上的金丝笼子。
金丝雀的脖颈高高仰起想要高飞,却只能锁在笼子方寸之地。
越长风好像还没见过他这般可怜巴巴的模样,就连那双眸子里不屈不挠的熊熊烈火也几乎要被水光淹没。
——但也只是几乎。
所以,她在心里对男人生出的怜惜之心也只是仅止于“几乎”而已。
越长风靠回宝座的椅背上,把手按在男人的头顶,指尖在他凌乱的发间穿梭而过,动作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意味。
柳孤城定定的跪在那里,任她摩挲抚弄,双目渐渐放空,笼子里的金丝雀也慢慢失去了脱笼而出的焦灼而变得萎靡。
却听女郎冷不丁地突然开口。
“现在本宫给你一个机会来讨好我——回答我,四大世家背后的真相是什么,是谁令你让本宫不要再查下去了。”
她顿了顿,见柳孤城沉默不语,薄情的唇角微扬,“柳郎今天是来学说真话的,现在证明给本宫看,你到底学会了没。”
偌大的书房里只有一片死寂。
柳孤城想了很久,比人生里做的每一个抉择用的时间都要久。
“那不是一个什么人。”他低眉垂首,半真半假的说:“而是在所有朝廷及不着的地方,天下间所有事物运行的推手。”
他顿了顿,仰首目光平静的看着她,声音低沉:“就像天地万物都自有天道规矩一样,在天下万民日复一日的生活之中也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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