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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驭犬GB》 60-70(第13/16页)
“如果不是他带我走出贫民窟,给了我第二个人生,教晓我……像我这样卑贱如泥,连名字都没有的一个人,也配去出人头地,活出属于我自己的独一无二的人生。”
“贫民窟里的顾狗子,也不会有那一个机会受到姐姐青眼,继而登门造访。”
越长风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顾锦卿越说越激动而在束缚之中挣扎着上下起伏的后背,凝视着他的目光像动作一样的温柔,也似乎带了一丝可惜之意。
“本宫没有看错,你是一只有情有义的小狗,可惜了。”
她轻笑一声,没有说是可惜什么,忽然话锋一转。
“所以在柳孤城入府的那一天,你连状元游街的簪花还没来得及取下便急急忙忙的赶来,其实并不是害怕他和你争宠。”
“而是害怕本宫会对你的阁主哥哥怎么样。”
顾锦卿想了很久,再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忍不住问:“阁主他……怎么样了?”
越长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脸侧。“本宫准你问问题了么?”
顾锦卿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一脸羞愧的低下了头:“对……对不起。”
越长风轻快的笑出声来。
“本宫对你的阁主哥哥怎么样了,我想你这辈子都应该不会想去知道。”
顾锦卿永远也不会想去知道,就在她把他召进府中议事的那一日,他的阁主哥哥就在桌子下面被她用脚玩弄,还不得不用唇舌来服侍取悦于她。
他也永远不会想去知道,柳孤城在她的脚下,活得比他这条“小狗”更像一条真正的狗。
“所以,小狗必须在阁主和姐姐之间作出一个选择么?”
顾锦卿的眼神纯净得如同一潭清水,还带着一些泪眼汪汪的湿气,越长风就算知道那多多少少是刻意做出来惹她怜悯的,却还是禁不住的有些动容。
但她不能容许自己有任何心软。
每一次的脱轨都在直接挑战她那极强的控制欲,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那些事情,发生在柳孤城一个人身上就已经够了。
越长风抱着依旧包裹在一团黑布之中的小狗坐在自己膝上,目光温柔的注视着他,眼底却是晦暗不明,涌动的寒流让人禁不住的发颤。
“或者本宫应该换一种问法——”
“本宫在六年前便看中了你,知道以你的才华前途定必无可限量。结果我也没有看错,你以三元及第,在翰林院里混得风生水起,面前是一条康庄平坦的青云路。”
听见她毫不吝啬的赞赏,顾锦卿却没有半点欢喜,反而心里咯噔的沉了下去。
果然……
“可是,作为本宫的狗,本宫不会要一条不听话的狗。”她再次露出那副可惜的表情,长长叹了一口气:“所以,你想要出人头地,活出你想要的光辉人生,做那一个名垂青史的千古名臣——还是,被重新剥夺人格,接受本宫的重塑和改造,做一条眼里心里都唯主人意愿至上的乖狗狗?”
顾锦卿的身子明显僵住。
她这是……在开玩笑的吧?
顾锦卿很清楚,就算是一直以姐姐小狗相称,就算他跪伏在她的裙下小意侍奉,越长风对他是有偏爱的,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人与人之间的亲密,不是人与动物,也不是主人与奴。
姐姐对他一直都是极好的。
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残酷无情的调教。
更遑论这是姐姐站在高高在上的主人之位上,对他所下的判决。
顾锦卿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渴望姐姐说的话不是真的。
可越长风的模样却是认真得很。
甚至见他没有回应,还了然的笑了笑,仿佛早已猜到了他的迟疑。
她伸手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顾锦卿的身子在十几个时辰以来第一次重获自由,却像无法自控一样僵硬的滑落地上。
他下意识的抱着她的小腿撒娇:“姐姐……”
越长风爱怜地摸摸他的头,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冷静而残忍。
“锦卿,你的犹豫,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
顾锦卿听清楚了。
她唤他锦卿。
依旧是亲密的语气,却不再是那句昭示着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关系的“小狗”。
顾锦卿终于明白了越长风在可惜什么——她在为终于要对他放手感到可惜。
她早就做好这个决定了吧?方才的“试探”,也不过是为了已成定局的结果寻找最好的理由而已。
顾锦卿扁了扁嘴,眼眶红红的,水汪汪的眼睛里似乎有泪珠将要滚落。
“姐姐不要试探小狗了。”
“小狗害怕。”
越长风挪开了放在他头上的手。
“自己趴上来。”她用眼神往自己的大腿上示意。
顾锦卿心下一凉,却不敢不听话了,伸展了一下手脚确保自己可以活动自如之后,脸朝下的趴到女郎膝上。
身体上的束缚被解开了,里面的东西却故意留在那里,越长风恶趣味的推拉了一下。
“姐姐……”小狗带着哭腔,像是在哀求她停下来,却也更像是在欲求不满。
“小狗记得,你还差我十下的惩罚么?”
低声笑语在耳边传来。
顾锦卿红了双颊,他自然是记得的。
冰凉的触感贴上他的臀部。
顾锦卿偏过头来,勉强看到了越长风一脸戏谑的神色,还有与自己肌肤相贴的竹板。
那是他上朝用的笏板。
上一次在宫里被姐姐责罚的时候,用的也是这一块笏板。
这算是有始有终吗?
顾锦卿心头一酸,软软糯糯的开口:“姐姐可不可以……”
“用手?”
越长风放下笏板,笑着摸摸他泛着嫣红的眼尾。“自己报数。”
一只手环着男子单薄的后背把人固定在膝上,另一只手已经重重落下。
清脆的“啪”一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响,伴随着的还有顾锦卿带着哭腔的惊呼。
越长风哑然失笑:“小书生就是娇气。”这样细皮嫩肉的,就应该坐在书案后好好地为自己的前程谋划,而不是上赶着给人当狗。
相比用在柳孤城身上那些东西,还有玄武卫地牢里那些真正的刑具,徒手打的真的只能勉强算是过家家一样的情趣。
手心再次落下。
“报数呢?”
多打了两下,越长风开始察觉出不对劲来。
顾锦卿额头渗汗,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仿佛在用尽全力忍痛,却也“恰好”忘记了每一次打下去时的报数。
越长风的规矩一向是:没有报数的就不算数。
她一下子明白了顾锦卿的小算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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