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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表姑娘嫁错人了》 30-40(第24/29页)
制不住颤抖,如羊脂玉的肌肤上满是他作恶的红痕。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捞住了身子,细腰紧掐,呼吸粗重。
沈葶月泛红了眼,身子都在打颤,被他吸吮过唇肿肿的,痛痛的。
她咬声道:“陆愠,你欺人太甚,嗯——”
陆愠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粉唇,将她抱在怀中,滚烫的指尖略过她白皙的锁骨,直至脊背小衣处的带子。
沈葶月抬手想要阻他,却被摁在松软的丝绸上,某个明显渐渐抬起了头,强势骇人。
她美眸湿漉漉的,瞪圆瞧他。
刚来一次,他居然又……
陆愠摁着她圆润的肩头,俯着的身体炽盛滚烫,肌理起伏偾张,刚刚运动带给他的酸涩胀感也抵不住愈发强烈的侵略欲。
他漆黑的狐眸盯着他,极力克制的嗓音低磁暗哑:“给我。”
沈葶月觉得自己要被他烧得喘不过气。
陆愠却是没多少耐心,骨节分明的指节熟练的去田间劳作。
土壤干旱,他便耐心的松土,晃动那春日种下的果实。
直到温润的雨水顺着爆着青筋的劲腕,缓慢而下。
“别……你别这样。”
女郎的呼吸急促又轻柔,不像拒绝,倒似撩拨,让那蛰伏在土壤前的巨兽蓄势待发。
终于得成,陆愠额上的汗滴在她软嫩如牛奶般的肌肤上,一颗,两颗。
架子床狠狠颤动起来……
夜色漫长,香线燃了又燃,陆愠抱着沈葶月去了净室。
她已经昏了过去,却在身体被水浸润的时候倏然睁眼,恢复意识后发现眼前还是陆愠那种极为俊美,却令她生厌的脸。
陆愠慢条斯理的替她清洗,不放过每一处褶皱,讥讽道:“还想逃吗?”
沈葶月怔怔的看着他,这才知道,今夜都是他给她的
惩罚。
心头划过一抹委屈,此刻她有心伪装也装不下去,眼泪一颗两颗的砸落在水面上,激起脆弱的涟漪。
陆愠见状,用帨巾擦干手,替她抹去眼泪,声音缓了下去:“哭什么?你想要的世子夫人位置,我都给你了,我亦答应你,不会纳妾。”
“能给你的,我都给你。”
“葶葶,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男人的温言软语就在耳边,沈葶月却觉得无端嘲讽。
他对她不好吗?
这算什么好?
她不过是他觉得还算貌美,用来泄.欲的玩物。
他有尊重过她吗?一次都没有。
小姑娘无言的沉默,落在陆愠眼底,渐渐凝结成了一层霜。
她还是想逃。
那些隐藏在血液里阴湿晦暗的心思逐渐涌了上来,拼命叫嚣着,宣泄着,试图让他做出不可控制的事情,陆愠死死按着浴桶的边缘,与那思想作斗争。
他不敢再伤了她。
不敢再承受失去她的代价。
不敢接受,若她有一天真的跑了,他会疯到何等地步。
月色浓重,两人心思各异,说不到一块去,注定一夜无眠。
从净室出去后,陆愠转头去了隔壁书房,唤来了赫融。
沈葶月则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静静思考着回长安的诸多事情。
昨日她让元荷出门其实做了两手准备,若逃不出便给谢仙送去切结书还有那封信。
她经历过世态炎凉,早知道谢家是龙潭虎穴,一个孟娴就能把谢仙几乎吃绝户,何况后边还有两房健在的谢家人。
本想亲自去帮谢仙可以计划失败了,眼下只盼望谢仙还能有稍许良知。
至于陆愠,和离也好,休妻也罢,她一定会离开他。
陆老夫人不是看不上她么,正好可以借老夫人的态度来闹一闹。
老夫人敢塞妾,怕也动过休妻的念头。她在老夫人眼里,算个什么东西。
沈葶月趴在床上好一会儿,见陆愠还没回来,偷偷下床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一包药粉,就着桌案上的凉茶一股脑灌了下去。
这药性极寒,效力比一般的避子汤要强上十倍,代价自然也是极大的,就好比沈葶月喝完后便觉察到小腹一片冰凉,搅着劲的疼,让她忍不住蹙眉,蜷缩着回到了榻上。
眼下在船上,她不能明目张胆的煮汤药,只能出此下策。
已过三更,她又被要了两次,体力精力都支撑不住,昏沉着睡了过去。
另一边,书房。
陆愠拿着之前那份圈点过的舆图,沉声道:“咱们在扬州的动静不小,想必靖王的暗桩已将消息递到长安,只是往来需要时间,估计过几日便会有刺客阻碍咱们回京。”
赫融眉头紧皱:“世子,咱们身边的侍卫私兵统共不超过五十人,队伍里多有不会功夫的小厮奴婢,还有夫人,若遇上此刻,怕是凶多吉少。”
“到洛阳后走弃船走陆路。”
陆愠指着舆图上被笔圈出来的一条暗线,“此处虽难走,但胜在隐蔽,便捷,到时候船仍装作有人行驶,咱们的人只带些必需品即可。”
赫融颔首:“明白,属下这就去安排。”
说完,他转身要走却被陆愠喊住。
紫檀灯台下,陆愠揉了揉紧蹙的眉,又问道:“谢家的事,查得如何了。”
赫融想了想:“暗桩多处查访,可谢逊仇家众多,一时之间查不出特别之处,倒是那位孟夫人,十六年前曾帮长安江太师家干过一件惊天大事。”
陆愠挑眉,“说来听听?”
赫融吞了吞喉咙,语速也变得慢吞吞:“孟娴曾为了把自己女儿嫁给江家嫡长子,给江家送去一枚毒药,那药被江夫人给了藏在长陵侯府的暗桩,害死了刚刚临盆的侯夫人。”
“算起来,那位侯夫人若没死,如今便是世子爷的岳母了……”
赫融忍不住八卦的补了一句,颇为唏嘘。
镇国公府的世子,长陵侯府的幼女,两家都是靠着一身军功拼出来的爵位,门当户对,又是世交,多好的天定良缘啊,可惜了!
随着这段陈年旧事娓娓娓道出,陆愠轻轻敲着桌案的指节,戛然而止。
脑海里隔着两世的猜测,疑点,渐渐归并到一条线路,变得愈发清晰。她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些不同寻常的举动也有有迹可循,有理可依。
怪不得,怪不得!
在长安时沈葶月就经常魂不守舍的想往外跑,她自幼吃不好穿不暖,连最基本的生存都低人一等,可突然得到一百金不是改善伙食,买买首饰衣裳,反而一股脑的全都给了思梦楼,只为了换一个消息。
她在有一次睡梦中也低声喊着哥哥,可她的原生家庭只有弟弟,并无哥哥。
长陵侯夫妇膝下一子一女,出事那年长子十二岁,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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