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凤崽遇上始皇爹: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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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话又说回来,人非圣贤,哪个能做到完美无缺?

    就连咸阳百姓眼中,济世爱人的儒家圣人荀子,都会一言不合就举起扫帚跟许朴打架,更遑论李斯这样汲汲于名利的实干家了。

    李世民是很会换位思考的,面对李斯这点小心眼,只要对方不出格,他就会一直故作不知。

    甚至他还认为,也许是李斯从小的生存环境太过恶劣,才会如此渴盼得到旁人的关注和在意?不由得愈发怜惜这位师兄了。

    秦王注视着孩子饱满光洁的额头,冷嗤一声,

    “你这额头,莫不是泥土捏的,寡人轻轻一碰就塌了扁了?桓猗问你什么了?”

    李世民伸出小指头,戳了戳秦王的额头以牙还牙,把桓猗问他的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秦王一听放下心来,又有些暗暗好笑,桓猗一个武将,竟会对着个孩子说“他委屈”?

    看来倒挺喜欢世民的,如此甚好。

    此刻,李世民突然体会到戳秦王额头的乐趣了:当手指被对方纹理紧密的肌肤弹回来时,会有一种弹弓打中靶物的满足愉悦感。

    于是,他忍不住探起小身子,又戳了秦王几下——

    然后,小手就被大手牢牢抓住了。

    秦王冷笑,

    “你让寡人不要戳你的额头,自己却胆大包天,这般不敬君父?”

    李世民使劲想挣脱小手,耍赖狡辩着,

    “既然阿父说,人不是用泥土捏成的,并不会一戳就变塌,孩儿力气小,轻轻戳你两下又怎么啦?”

    李斯急忙垂首,死死咬住嘴,王上也是要面子的,我绝不能笑!

    “哦,很好。”秦王命人取水来为他净手,然后飞快抓起孩子的小手,面无表情咬了一口,

    “没错,果然不是用泥土做的。”

    李世民怔怔呆住了。

    明明一点也不痛,但心里难受极了。

    秦王是父亲,如果真的爱自己这个孩子,又怎么会忍心咬他的小手呢?他前世做父亲养孩子时,就绝不会这么对待兕子稚奴!

    这个念头刚闪过,他伤心的泪水就已经夺眶而出了。

    秦王见状,以为孩子是被咬疼了,忙抓起他的小手检查。

    李世民气咻咻抽回自己的小手,抓起父亲的左手一口就咬了下去。

    他一脸郑重仰起头,指着君王手腕处一排浅浅的牙印,理直气壮告诉秦王,

    “看吧,你怎么对孩儿,孩儿就怎么对你!”

    刚抬起头准备安慰太子的李斯,忙把头垂得更低了。

    没想到小师弟胆子这么大,狠起来连君王都敢咬,还不知王上会不会生气,他掺和进去只会火上浇油

    秦王伸出右手,摸了摸这排隐隐约约的牙印,并没有生气,语气还带着几分笑意,

    “寡人只是做个样子,你还真狠得下心来?看来当父亲,是要比做儿子吃亏得多啊。”

    李世民见父亲这样,心中却一下就愧疚起来,忙抓着他的手腕心疼地轻轻吹着,眼泪一颗接一颗掉了下来。

    他原以为,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受这小身子孩童本能的影响会越来越小,哪知真实情况,却刚好反了过来——

    他的年龄越是增加,在秦国待的时间越长,似乎就与这身体的本能融合得越深,而离自己前世修养出来的冷静理智就越远了。

    尤其在面对秦王时,他时常会做出一些激烈的喜怒哀乐反应。

    就像刚才,按他是绝不想咬秦王的,可那一刻,他完全无法控制突然冲出来的愤怒本能。

    秦王轻叹一声,取帕为孩子拭泪,

    “哭什么,你也知道怕了?寡人知道你在跟我玩闹,并没打算要惩罚你。”

    李世民却更愧疚了,泪水噼啪滴到了衣裳上,

    “对不起,孩儿刚才不该咬阿父的,我不是害怕才哭的,只是觉得自己时常顽皮不懂事,给阿父添了很多烦恼”

    秦王耐心为他擦去眼角泪珠,温声道,

    “可你也给父王带来了很多喜悦和骄傲,放心,父王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李世民泪眼滂沱,看着眼前丰神俊逸的父亲,

    “阿父真不觉得我太顽皮了些,又太斤斤计较了些吗?”

    他甚至怀疑,这一世,与自己前世的灵魂共存的孩童本能,是很狡黠懂得看人下菜的,正是知道秦王对自己十分纵容,它才敢在父亲面前肆无忌惮。

    如果秦王对自己严厉些,多制定些规矩,是不是它就懂得收敛了?

    秦王伸手摸着他的小脑袋,打断了孩子的胡思乱想,

    “你若不活泼顽皮些,寡人每日干巴巴处理政事,该有多烦闷?至于我儿斤斤计较嘛,寡人绝不认同此言,你不过是用小牙齿蹭了一下寡人的手,不必这般记在心上”

    李世民乖乖嗯了一声,继续低头吹着父

    亲手腕上的牙印。

    一旁的李斯垂手鼻观口口观心,暗叹着:小师弟真是身在山中,不识山之本来面目啊。

    从吕不韦倒台开始,在这位君威日重的年轻人面前,满朝文武已无人再敢放肆半分了,前朝尚且如此,更遑论后宫诸人。

    在他看来,普天之下,能得君王一再破例退让之人,也只有自己这个小师弟了。

    旁人皆以为,王上待长公子和太子是一样的,擅于观察人心的李斯却认为,其实并不一样。

    王上对长公子,固然也有满腔慈父之心,

    可他对太子,却在这份慈父之心以外,还多了一层君父对储君的满意欣赏之心。

    也正因为这样,勤政不喜干扰的王上,会特许太子有事可以随时来正殿找他,会与太子有更多的共同话题,反过来,与王上相处得更多的太子,也就更能牵动他的一思一绪了

    李斯暗暗自豪不已,而这一切,都是自家小师弟争气挣来的,毕竟,如今才只有四岁的他,都能跟王上商议军事大事了!

    等君王父子这段小风波很快平息后,他才开口汇报了一件大事。

    戴罪在身的郑国今日派人传回消息:

    大渠最后一段工程八月就要竣工了,等开渠试水成功后,他会带着水家弟子前来咸阳,完成当日的约定。

    但他希望,在成渠放水大典那日,秦王能亲自前往泾河北岸一观,顺便再为大渠赐名。

    秦王沉吟着答应了。

    李世民看了看父亲的面色,故意问道,

    “郑国说的,是什么当日的约定呀?”

    秦王以为孩子真忘记了,就把前两年,查出郑国是韩国间者一事说了。

    李世民立刻提出疑问,

    “可是秦法有赏有罚,郑国和水家弟子虽然是韩国间者,却耗费了这么多年,为大秦修出这条厉害的大渠,阿父到时,真要杀掉他们吗?”

    这个时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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