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绅士: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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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钟娅歆哇哦一声。

    沈肄南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失笑:“反应浮夸了。”

    宝珍摸着带有一点水渍的额头,理直气壮道:“我这不是捧场嘛!”

    “好。那么现在捧场的这位姑娘可不可以去午睡一会?等到点了我叫你。”

    钟娅歆有午休的习惯。没睡,整个下午无精打采;睡多了,还是无精打采,这点沈肄南都记着。

    “你呢?”

    “我还要处理一些事情。”

    “那你忙完了叫我,我给你挪位置,换你睡会。”

    “嗯。”

    宝珍打着哈欠回屋睡觉,沈肄南站了会,出门去了。

    下午两点,正是日头最晒的时候,阿爷醒了,正在厨房准备解暑的绿豆汤,阿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沈肄南回来时正好碰到两个老人家。

    阿爷微笑道:“出去忙了?”

    “对,阿爷在做什么?”

    “熬绿豆汤,待会好了,你多喝两碗,这个天儿热,可别中暑了。”

    “都听阿爷的。”

    老爷子乐呵呵,沈肄南微笑着走到客厅,他的腿其实不太方便下蹲,但男人还是屈膝立在阿婆身边,礼貌极了,“阿婆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好多了。”阿婆满意地看着小孙女的丈夫,模样俊,又斯文,哪有外头传的那般可怕,她伸出干枯的手,“好孩子,快别蹲着了,你阿爷说你脚上还有伤呢,来来来,坐在阿婆身边,让阿婆好生瞧瞧。”

    沈肄南淡笑,“好。”

    他坐在老人身边,任由阿婆上下打量。

    钟娅歆睡了不足一个小时就醒了,一拉开门,她就看到沈肄南哄得阿婆阿爷开怀大笑。

    “还没叫你,今天怎么就自己醒了?”

    沈肄南的语气太过熟络,惹得阿婆阿爷对视,眼里带着欣慰。

    “我也不知道。”

    她伸着懒腰走到男人身边坐下,客厅小,沙发也是,占了三个位置后,留给钟娅歆的地方不多。

    沈肄南往旁边坐,给她腾位置。

    “够了够了。”宝珍拉住他。

    男人端起面前放凉的绿豆汤,“阿爷熬的,喝点?”

    她接过,舀着喝,微抬下巴道:“我睡好了,你去休息会吧。”

    “不了,坐这陪阿婆阿爷聊会。”

    钟娅歆看了他一眼,男人眼角含笑,凝望着她,半晌,宝珍脸热,端着喝了一半的碗进厨房。

    “绿豆汤还挺好喝的,我再去盛点。”

    沈肄南和两个老人聊了一下午,阿婆阿爷的嘴角就没下去过,傍晚时分,他还自觉挽起袖子进厨房做饭。

    “怀铖,别!你腿上还有伤呢。”

    “就是,快来坐着,阿爷去给你露一手。”

    劝说无果,最后下厨的还是沈肄南,宝珍也不好在客厅坐着,跟着钻进厨房,美名其曰打下手。

    “沈生,你今天的表现太棒了,阿婆阿爷好开心呀。”她看了眼客厅的方向,压低声音道。

    “满意吧?”

    “嗯嗯!”

    “今天真要谢生过来,也不见得会比现在的局面更好。”

    宝珍点点头,“这倒是。”

    谢怀铖那个狗脾气,鼻孔都得朝天了。

    沈肄南用小汤勺盛了点锅里的番茄肉丸汤,“来,试试咸淡。”

    钟娅歆咂吧着嘴,眼睛一亮,“刚刚好欸,好喝。”

    她竖起拇指。

    “阿婆阿爷年纪上来了,牙口不好,再加上现在天热很容易没胃口,这道汤口味偏酸,可以开胃,猪肉剁得很碎,捏成肉丸也不会难嚼。”

    他把汤倒进大碗里。

    宝珍听他这样说,视线从番茄肉丸汤落到他身上。

    今天见长辈,沈肄南穿得很正式,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衣,纽扣系得规规矩矩,打着领带,笔直的西裤衬得肩宽腰窄腿长,甚至发型都很考究,这种程度,他有时候谈生意都不见得这么重视。

    钟娅歆见过最多的就是他穿着松垮的衬衣,解了两颗扣子,有时墨镜,有时没有,浑身上下写满慵懒随性。

    宗祠祭祖那天,见他的第一面,宝珍的脑海里就冒出一句话。

    矜贵的皮囊下裹着浮浪。

    “厨房就这么大点。”他凑到小姑娘的耳边低声呢喃:“大嫂,你碍着我了。”

    温热的气息在耳畔流淌,酥酥麻麻,像有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在挠她,宝珍揉了揉发烫的耳朵,瞪他,清澈的眼睛写满了质问,好像在说我哪有碍着你了?

    沈肄南淡笑,把这个热得脑门冒薄汗的笨姑娘送出去吹空调。

    阿婆阿爷今晚的胃口不错,也不知道是沈肄南厨艺高超还是心情好,吃完饭,宝珍说什么也不让他洗碗,把人拽出去,木板门一关,拧开水龙头开始清洗碗筷。

    两人又陪了两三个小时,这才准备离开,阿婆阿爷念念不舍,让他们有空多回来坐坐。

    沈肄南揽着钟娅歆的后腰,熟络道:“阿婆阿爷放心,我和宝珍有空一定常回来看你们。”

    “好好好,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啊。”

    楼梯间的灯泡早坏了,借着微弱的月光,宝珍仔细扶着男人,生怕他踩空或者拧到脚。

    “今晚在厨房忙活了那么久,腿疼不疼?”她问。

    “没什么可疼的。再做两个疗程的治疗,我的腿也该好了。”

    宝珍抬头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开心道:“那岂不是快了?!”

    男人点头,“最晚还有半年。”

    “是在东珠治吗?”

    “不是,在布鲁塞尔。”

    “国外呀?”

    “嗯,怎么?想去?”

    晚上近十一点,旧唐楼寂静无声,每家每户大门紧闭,而盘溪这条街道却闹哄哄的,烧烤摊支老长,一些光着膀子、带刺青的男人在喝酒划拳,隔老远都能听到嘈杂的声音,偏生没有人敢出来管一管。

    野仔把车子停在门口,见两人聊着天从里面出来,立马打开后排车门。

    宝珍坐在男人身边,接上刚刚的话,“我没去过,那里好玩吗?”

    “好不好玩这个问题不好定论,去了才知道。”

    沈肄南盯着她的眼睛,“要和我一起过去吗?”

    坐在驾驶座开车的野仔目不斜视,听着南爷在那拐骗单纯女孩。

    他想,得亏钟娅歆和谢怀铖的婚姻关系是假的,不然这番言论真的有知三当三的嫌疑。

    钟娅歆很心动,犹豫不决:“可是……你是去治病的,我跟着会不会不太好呀?”

    “没什么不好,就这样定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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