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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樱桃绅士》 50-60(第14/16页)
人全部收拾好到时候好拿去扔了。
整理完这些,他去洗漱换衣服,是居家款的毛衣长裤,打开卧室那扇门,一出去,沈肄南又是长辈们眼中温润斯文的端方君子。
阿婆没看到自己的小孙女,笑问:“肄南,宝珍呢?赖床还没起呢?”
“宝珍熬了个通宵,这会刚睡,我待会把早饭给她端进去。”
这时阿爷端着一大碗醪糟红糖汤圆出来,闻言,乐呵呵地接话:“那小丫头指定又是守岁太兴奋,忘了睡觉的点。”
老两口都不知道宝珍昨晚经历了什么,但沈肄南会装,帮衬着他们,听阿爷这么说,他舀了两碗分别递给阿婆阿爷,笑道:“宝珍昨晚确实挺兴奋。”
“看看,我就说吧。”
“好了,让宝珍多睡会,过了这个年,要不了多久她就该回学校了。”
家里有个读书的女大学生,总能得到几分优待——哪怕大年初一最忌赖床。
早饭以三人各吃到两个硬币结束,沈肄南把温在锅里的汤圆和饺子端进卧室,室内一片黑暗,宽敞漂亮的大床上耸起一个小包,隐隐可窥一点乌黑的头顶。
沈肄南躺回去,靠在床头,把睡熟的小姑娘抱进怀里,宝珍浑身光滑,不着一缕,好不容易捂热,乍然间挨着男人带有凉意的毛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想钻出去,却被禁锢得死死的。
她皱眉嘟哝着好凉。
沈肄南拂开她糊住脸的发丝,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脸颊,“宝宝,待会再睡,先起来把早饭吃了。”
宝珍困得眼皮都睁不开,闻言翻了个身,就是不起,叫不醒是真的没办法,男人叹了口气,拉过被子给她盖严实。
阿婆阿爷都没有亲人在世,至于亲戚早就没有往来,是以过年期间也不需要到处奔波。宝珍的开学时间在大年初七,初六就得回帕萨迪纳,还有几天,经过商量,小姑娘决定趁现在有时间带两个老人出去玩,至于在哪,她定在四季如春的滇城。
滇城的风景美如画,依山傍海。
老人家很喜欢这边,落地后都没有休息,就一起出门闲逛了。
宝珍不一样,她的腿间现在还疼,从飞机上一路瘫到民宿。
沈肄南掰着她,不顾小姑娘的扭捏,强行给人抹了药。
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微微颤栗的瓣,拧着眉:“还没消呢。”
女孩靠着床头,羞于这敞开的模样,闻言,忍不住伸脚踹向男人的腰,生气道:“你还好意思说,当然没这么快呀,都怪你!”
“这么久了,还没适应吗?”男人握住她的脚,把人拖过来,避开会直接碰到她涂药的位置,揉了揉怀里香香软软的小姑娘,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宝珍:“……”
她面红耳赤,凶巴巴瞪他。
沈肄南挑眉,像是在问我有说错吗?
他总是这样,私底下毫不掩饰对小姑娘的侵略和占有,有时候闹得太过,就跟不知道满足的狼一样,会用那遍布青筋的恐怖狰狞惩罚、鞭挞、欺负她。
这也就算了,他还会在她耳朵边说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每次都让小姑娘惊心动魄,就像刚刚他低头说的那句话,也是一样的。
宝宝有点不经愺。
宝珍懒得搭理他,在民宿养了半天,又反复涂了好几次药,这才消了不少。
到了晚上坐下吃饭的时候,阿婆阿爷还打趣她最近都成小懒猪了,走哪都在卧室瘫着,对此宝珍有口难开,看见沈肄南微抿薄唇勾着笑,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放在桌子底下的手伸过去恶狠狠拧他的腰。
男人有锻炼的习惯,或许是从小就留下的,到了他这个年纪,身材非但没有走样,反而还非常棒,宽肩窄腰大长腿,肌理分明又硬朗,不管是核心力量还是爆发力都很好。
有时候宝珍觉得自己能在他身下活到现在是祖宗保佑。
拧不动,手反而酸了。
小姑娘气得连饭都没胃口,悄悄瞪了眼看着她笑的沈肄南,小手下滑,去掐他大腿。
她就不信了。
沈肄南一边给阿婆阿爷夹菜,最后,还不忘身边的女孩。
“宝珍多吃点,太瘦了。”他当着长辈的面,做足斯文温柔又关怀呵护的样子。
然而,背地里——
他已经抓住小姑娘掐他大腿的手,穿过那层灰色的衬衫,落到自己紧致结实的腹肌上,尾指勾着女孩的指尖,一点点滑过薄肌上的纹理,动作弧度很浅,浅到长辈们不会发现,浅到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勾得宝珍心痒难耐。
男狐狸精,又勾引她!
小姑娘哪还吃得下饭,整颗心都飘到别处,说真的除开情侣之间那点亲密的负距离接触,她更喜欢摸沈肄南的好身材,是那种韧韧的、有劲的、又温热有张力的触感。
一顿饭,只有阿婆阿爷吃得很尽兴。
老人家熬不了夜,晚上哪都不去,在民宿里走了几圈就回屋歇着了。
小姑娘搁屋里躺太久,就晚饭的时候出来活动了,眼下吃完饭说什么也不肯回去,还说自己浑身酸痛,惹得男人揉了揉她的腰,笑问是躺久了还是别的原因。
宝珍瞪他:“躺久了!”
沈肄南淡笑。
两秒后,女孩黏糊糊凑过来挽着他的手臂,撒娇道:“沈生,你陪我在民宿里逛一逛,走一走,活动活动筋骨,好不好?”
“好。”他捏了捏她的脸颊。
滇城是圣地,又因景色宜人,四季如春,吸引了大量旅客慕名前来,当地政府有意发展本地经济,主动牵头修建了大量徽式民宿,而他们现在住的这家,是沈肄南集团下主打旅游业的子公司投资修建的,也是当地最有名最容易爆满的旅舍。
两人沿着深红长廊走到尽头,下了石梯,入目就是一片迎着清风的花海,开得五颜六色的花摇曳着身姿。
宝珍非要荡秋千,偌大的院子里只有几张,除开被小孩占领的秋千,只剩一张最老旧的,翠绿的藤蔓缠上粗壮的麻绳,拧得结结实实,两端垂落,中间搭着一块木板。
沈肄南站在后面给她推,听到小姑娘叽叽喳喳高亢道:“沈生,你再推高点,我想看看那边在干什么?好热闹啊。”
“秋千太旧了,不是特别安全,乖,这样就可以了。”
沈肄南也不知道女孩对荡秋千到底有什么样的执念,以前在布鲁塞尔的庄园时也这样,几乎天天荡,怎么也不腻。
“没事,就看一眼嘛。”
她握着绿油油的藤蔓,白净的手心勒出一点深色的红痕,像不知道疼,还一个劲伸着身子眺望。
沈肄南眼皮一跳。
趁着小姑娘荡回来的时候,他站在旁边及时勒住麻绳,强行把秋千停了。
“你干嘛呀?”宝珍不满地回头,瞪他。
男人轻轻敲了敲她的脑瓜,“刚刚怎么跟你说的?这个秋千不太安全,你还一个劲看,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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