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攻的霸总丈夫失忆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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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话。下一秒,代表程氏的号牌放到了她手中。

    “150亿,去吧。”

    助理大惊,“我们的测算团队估值最高是120亿,就算有其他资本作乱也不至于溢价这么多……”

    话说到一半,她看着男人眉梢眼角的冷静果决,明白过来——程总这是懒得竞价了,要一举压死所有竞争对手。

    但,这可是30亿啊!!!他有什么事儿不能耐着性子磨一磨,30亿说加就加???

    程凛洲不和她解释,快速结束事情,一边拨电话一边走出拍卖大厅。

    一个人和他擦肩而过,停下脚步转过身,“诶,程凛洲?”

    很罕见地直接叫出了全名。

    他分神瞥过去,大脑飞快检索出了这张脸的信息。

    “殷总。”

    “嗐,程总这是跟我生分了啊,叫名儿就行。”那人大大方方地伸出手,笑容风流倜傥,“这么急着往哪去?有空咱找个地方叙叙旧呗!”

    “家事。”程凛洲言简意赅地拒绝,“我夫人在找我。”

    “噢,家事。”殷旭笑意更深了,收回手抄进口袋,意味深长地在他脸上扫过,“行,那您赶紧忙去吧,我就不耽误时间了。”

    “别忘了代我向尊夫人问好。”最后,他补充了一句。

    第26章 夫人喝醉酒 “夫人开门,我是修车工。……

    夜色下的江城车水马龙, 霓虹闪烁,黑色的宾利兀自穿梭着,像一尾潜行深海的游鱼。

    程凛洲指腹划着手机屏幕, 锋利的眉眼越皱越紧。

    前妻发来的蛋糕照片背景一片漆黑, 放大细看似乎是一片湖泊。好端端的大晚上怎么会坐在水上?还有回复消息却不接电话的举动——如果不想接直接挂掉就行, 怎么会允许他打那么久。

    最后接起来叽里咕噜骂了他一顿嫌他烦, 听似没什么问题, 但他还是觉得不对劲。

    程凛洲向来果断,不放心就要去亲眼看一看他,哪怕确认了没事再离开也行。

    查到宋矜郁的位置很容易, 没多会儿助理就发来了准确的定位, 那路线……居然是向着家里的方向,而且很快要到了。

    不是和宋成章他们出去玩了么,闹了不愉快?那老东西不会又为难他了吧。

    可那人毕竟是他的父亲, 就算他再看不顺眼也不能越过宋矜郁直接干涉,这人又总是什么都不肯对他说……

    不过知道回家总归是好的。

    程凛洲叹息一声,视线向车窗外飘去, 视网膜上闪过一抹红绿交错的色彩,强烈的奇异感席卷神经!

    “停一下!”他对司机道。

    技术娴熟的老杨精准把车停在路边, 程凛洲推门下车, 快步走回一段距离——望向那“姜记”的招牌,一段清晰的记忆顿如海水灌进大脑。

    他抄着口袋站在门口许久,无视过路行人来来往往的注视,推门进入。没多会儿拎了个纸袋出来。

    绝对没错。

    程凛洲靠在后座,神情高深莫测地盯着手里很有特色的纸袋。

    刚才那段是他车祸之前最后的画面,下一瞬就是急速闪烁的车灯和颠倒旋转的画面,车头惊险地擦过直冲而来的大车, 撞在了路旁的树干上。

    这个粥肯定不是给他自己买的,那么只能是……

    换了个坐姿,他胳膊支在窗边,指腹贴着下颌缓慢摩挲。

    一旁的手机屏幕闪了闪,程凛洲延迟一拍垂眸看去,讶异挑眉。

    【您的特别关注其羽开播啦~】.

    【老师我来啦!今天没有美腿看吗?】

    【这个过肩镜头岂不是更妙?】

    【长发!俺老婆是长发!好幸福!】

    【宝宝 你的发型好人妻哦】

    【一个背影就美成这样我天呢】

    【有生之年能看到老师真容吗我要印在结婚照上】

    【今天是纯技术流主包!俺熟悉的羽老师回来啦!】

    【第一次看羽老师画水彩诶】

    【我天!好帅气的铺色!谁懂这个手法的含金量有多高!!!】

    【画的是什么看不出来啊】

    【像海水】

    【也有点像星空】

    【千万不要眨眼 水彩就是这样的】

    【老师怎么在喝酒?心情不好吗】

    “胡说。”宋矜郁看到了这条弹幕,咕哝反驳,“我心情好的时候才喝酒。”

    【老婆骗人,话都讲不清楚了】

    【都吨吨吨了还说心情好呢】

    【嘴硬的主包也很可爱】

    “因为在吃棒棒糖,你们听。”他靠近收音麦,牙齿咔咔咬糖果。是他刚从甲壳虫里拿的,葡萄味小章鱼形状,配烈一点的酒正好。

    【好萌我一屁股坐死】

    【宝宝…你是个宝宝…】

    【这么萌的老婆给我抄抄怎么了!】

    【怎么吃独食啊 分我一根】

    宋矜郁皱眉:“我就只有一支了,不能分。”

    【啊啊啊这个关注点我笑晕】

    【好的宝宝 不和你抢】

    【主包可以抄糖不能分朋友们我理解得对吗[坏笑]】

    【那嘴子给我吃吃】

    宋矜郁有些生气了,不看弹幕,含着糖果专心画画。

    许久没画水彩,他的手感却完全不曾流失,深深浅浅的颜料在笔下自由挥洒,水流主导了一部分色彩的走向,不能完全为执笔者掌控,而宋矜郁恰巧疯狂迷恋这种感觉。

    画作剩下的部分一气呵成,他手指因兴奋而轻微痉挛,呼吸和心跳都很快,浑身发热,额头冒汗,血管里流淌着的液体仿佛变成了酒精,轻盈透明而湍急,随时可能随着这份热度蒸腾消散。

    宋矜郁摸了摸脸蛋,他意识到自己久违地喝醉了。

    白色的笔尖最后落在画幅右下角,潇洒干脆留下两个英文字母——L.W.

    没有力气再理会爆炸的弹幕,他关掉了直播,懈了劲儿倒在了地上,胳膊一伸碰翻了几个空掉的酒瓶.

    程凛洲推开画室的门,看到的就是躺在地板上面色绯红的人,衣服和发辫都揉乱了,粉白柔软的腰腹暴露在空气里,随着呼吸轻微起伏。觉察到动静,这人转过身望向他,半晌没有反应。

    他走过去蹲下,宋矜郁撑着慢慢抬起上身,湿润迷蒙的眸子里浮现出疑惑,好像不认得他了。

    棒棒糖还剩下一点,透明的深紫色贴着湿红饱满的唇肉,像被美人蛇衔着的毒果。

    “地上躺着不难受?起来。”画室是没有地毯的,木质地板又凉又硬。

    程凛洲伸手搂他。

    “不要。”宋矜郁拍开他的手,纤长的眉毛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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