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攻的霸总丈夫失忆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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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托住了“前嫂子”的臀部,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握在细腰上,仿佛将他整个人捧坐在手心。

    那道背影优美极了, 肩膀宽而薄, 隔着柔软的衬衫布料,蝴蝶骨的轮廓隐约可见。双膝分开往下坐,显得臀部圆润饱满, 水晶裤链晃得所有人都神志不清了,光从背影和两只手上就看出了究极的色情和诱惑。

    酒水渡到最后,程凛洲喉结一滚咽下, 手掌从宋矜郁的腰身抚向脊背,将柔软湿红的唇肉上沾着的一滴也嘬吃掉, 看似绅士地扶着人从自己腿上下去。

    眼底的愉悦却怎么藏都藏不住, 嘴角都翘了起来。

    给他爽到了!

    理智回笼,宋矜郁想一头撞在对方胸口装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就心软了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举止亲密成这样……程凛洲有没有可能突然声色俱厉地把他推开,再骂他一句不知廉耻什么的?

    沮丧地和那双黑眸近距离接触,宋矜郁被烫了一下,搭在对方肩头的手指蜷缩,挥散了那点可笑的想法。

    算了。喂就喂了吧,真的想堵住这些人的嘴也不是没办法。

    他站直身体, 敛去外露的情绪,问相隔一个位置的邹以蓉:“走吗?”

    邹以蓉嗑瓜子看戏看得那叫一个痛快,笑眯眯地拍了拍手:“走走走!”

    腰上传来轻扯的力道。宋矜郁回头看了看程凛洲,犹豫了一下,拇指往腰间搭扣轻轻一拨,那条亮晶晶的腰链就解开落进了对方手中。

    最后瞥一眼从刚才起就沉默注视着他的殷旭,他没再说什么,离开了包厢。

    “还看什么看?都散了吧!”把自己的酒杯往茶几上用力一搁,殷旭挥了挥手,难得沉了脸色。

    众人纷纷作鸟兽散。褚逸杰龇着大牙拍了下程凛洲的肩,也识趣离开了。偌大的包厢里很快只剩下两个人。

    殷旭从口袋摸了烟和打火机出来,问:“不介意吧?”

    程凛洲让他请便。

    “刚才尊夫人和我只是玩了个小游戏,希望没有冒犯到你。”殷旭笑着道,“应该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

    程凛洲把玩着手中的水晶链条,眸光低垂:“两码事。”

    “你还挺大度。”伸手把茶几上的烟灰缸捞过来,殷旭掸落一截烟灰,心想这小子和程廷峥性格差得挺远——那人可见不得宋矜郁和别人有亲密接触,一有就得发疯,恨不得化成鬼随时随地缠在他身边。

    嚯。

    可不嘛,现在真成鬼了。

    沉默了一会儿,殷旭眯了眯眼眸,抽着烟再次开口:“你知道我是他初恋吗?”

    程凛洲靠在沙发背上垂眸。

    旁边的男人弓着脊背,侧颜怅惘而悲伤,似乎陷入了某段回忆。

    “他大学那几年天天和我混在一块,没日没夜地画图,看着属于我们俩的心血在一块地皮上从无到有,那感觉可太美好了。项目的股份我定好了要给他一半,他也接受了——想给他钱的人多的是,他从来不肯随便要,但我的他没拒绝,就是要留在A市和我在一起的。你那时候才几岁?12?13?还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屁孩。”

    要不是程廷峥……

    殷旭冷笑一声,手指用力捻灭半截烟屁股:“我这人不爱拐弯抹角,你说得对,凡事一码归一码,咱没必要在合作上使阴的。至于他嘛,我这次就是要来和你公平竞争的,做好准备吧!”

    转过头和程凛洲对视,他张扬挑眉:“小子,懂初恋的含金量吗?”

    ……这程老二能不能别玩那破腰链了!故意炫耀呢?

    “你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程凛洲盯着他半晌,忽然来了一句。

    殷旭一顿,又摸了根烟出来点燃。

    “你长得土,穿得更土。”目光扫过他的花衬衫,程凛洲抬手扯了下领带,眼底浮着一层淡漠,“如果他真的和你谈过,也没怎么对你上心。”

    “……”

    操他**的。

    殷旭给气笑了。

    他不崇尚用暴力解决问题,但现在贼想撸袖子和这臭小子打一架。

    “最后解释一句。”程凛洲站起身,把腰链收好抄进口袋,居高临下垂眸,“我没那么高尚,必要的时候我不介意用一些非正常手段。”

    他说:“但这个项目和我的夫人有关,无论如何,我都会为了他将其落地。”.

    忙完工作回家已经很晚,程凛洲推门看到阳台上呼呼大睡的Free,猜到宋矜郁大概也已经休息了。

    他没打算就今天的事和前妻谈什么。

    宋矜郁强调过很多次他们已经离婚了,他假装无视,心里却很清楚这是他理应自食的苦果。现在他和谁接触他都不能有怨言,自己顶多算他的追求者之一。

    洗漱完站在镜子前,程凛洲抄起额前的湿发,直直和镜中的人对视——水痕沿着面庞滑落,他清晰地看见漆黑瞳仁中压抑涌动着的情绪。

    初恋吗?

    一个为了他将一座建筑物变成一系列项目的,志同道合的初恋。

    他可以不在乎他有过多少人,可若是真的有人在他心里占据过最重要的那片位置呢?

    抬手抹去水珠,程凛洲打开了对面套间的房门。

    宋矜郁睡觉怕光,会把所有窗帘都拉严实。卧室里黑漆漆的,他凭着良好的夜视能力大概捕捉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轻手轻脚压在床铺上,程凛洲隔着薄被,从后方抱住了前妻。

    清甜的香气盈满鼻息,他贴着宋矜郁的发深深嗅闻,眼前再度浮现出了白日里他被殷旭搂着亲吻的画面。

    呼吸沉闷发堵。

    他抬起一点身,凑过去,在黑暗中摸索找寻柔软的唇角——那个被别人亲过的位置。

    很轻很轻地吻。

    一下,两下,三下……

    接连不知道亲了多少下。

    胸中的火气艰难地缓解半分。

    很烦。

    烦到想把觊觎他的人都杀光。

    想他以后永远都只给自己一个人亲。

    亲完也不愿意离开,程凛洲继续抱住他,埋进温香软玉的颈侧,如同攫取这世界上最后一缕空气。

    “嗯……”

    怀里的人忽然咕哝了一声,有翻身的趋势。

    他一动不敢动地保持着胳膊抬起的姿势,宋矜郁缓慢滚了半圈,落在了他胸膛之上,裹着的被子也被一并带了过来。

    程凛洲缓慢地吐出一口气。

    重新收拢胳膊,把熟睡的人连带被子一起,正面团抱在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才阖上眼帘。

    ……

    宋矜郁这晚睡得很香。

    第二天和闹钟差不多同时醒,洗漱完,遛狗,吃早饭……难得,程大总裁今天没盯着他,一早就不见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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