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攻的霸总丈夫失忆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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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贴着他下颌处薄软的肌肤,程凛洲语气阴冷缓慢,眉眼间霜冻凝结。

    这句话不知戳到了宋矜郁哪根神经,他心中塌陷了一块,眼角涌出轻微的热意,似赌气似呢喃:“……我没让你对我这么好。”

    不是没努力过疏远,想让他离得远远的,不要再喜欢自己了。可是就是做不到。客观上做不到,主观上也……很难。

    这话听在程凛洲耳中是另一种意思。

    没错。

    是自己强行要求和他结婚,对他再好也还是不喜欢他,迫不及待和他离婚找新欢,甚至很可能婚内出轨。

    手指逐渐收紧,宋矜郁微微蹙起了眉。

    又摆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程凛洲松开那精巧的下颌,顺着夫人天鹅般扬起的颈项下滑,流连片刻,倏然伸进衣领,暴力撕扯开。

    纽扣的迸落声让宋矜郁吃了一惊。

    他没遮掩自己袒露的胸口,茫然地注视着对方。日落后的蓝调时刻,天空呈现出高浓度而静谧的蓝色,像一杯打翻的鸡尾酒,拖拽着二人陷入迷醉的思绪里。

    “既然夫人一定要和我断得清清楚楚,我讨要一些别的报酬应该不过分?”

    那只手继续下滑。

    宋矜郁下意识挺起胸脯,接着被搂住后腰轻而易举捞了起来,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跪坐。秋千椅前后摇晃,他一下子没跪稳歪着倒出去,男人眼疾手快地拦住,坚硬的胳膊刚好压迫上了不太舒适的胃部。

    与此同时,他的掌心被狠狠一烫。

    “上次夫人喝醉,我可一次都没舍得折腾你。”

    程凛洲低声说着,握住他的后颈让他直起身,顺着光滑的脊背轻抚……另一只手,捉住了夫人的手。

    那柔软温凉的手在他掌心扑腾了两下,像是被吓到似的猛然撤了出去,然后攀住他的臂肘,脑袋一歪,向旁边干呕起来。

    发丝被夫人拢在耳后,苍白的脸颊泛出血色的红晕,眼角缀上一点湿润的光,单薄清瘦的身子在他怀里颤抖得厉害。

    “……”

    程凛洲沉默地收了回去,嗓音低涩,轻拍他后背:“很恶心?”

    “……”

    因为那些讨厌的过去,宋矜郁确实是有阴影和障碍的。他甚至不能坦然地对自己用手,接受不了真刀真枪的do,看到就反感,以前在F国拒绝别人也有这部分的原因。

    ……但今天主要是薄荷味奶茶。

    他没法和程凛洲解释这个,手指攥住男人的衣服重新跪坐起来,从秋千椅上往前挪了挪,靠在了对方宽阔的肩膀上。

    好闻的海洋调木质香平息了呕意,程凛洲耐心顺着他的后背,吻落在他的耳鬓。

    宋矜郁犹豫了一下,双手抱住了对方精悍的腰杆,脸更深地往他肩头藏了藏,嗓音低不可闻:

    “……你可以蒙住我的眼睛。”

    抚在后背的手停了下来。

    片刻之后。

    程凛洲扯落了他松垮的绸缎发带。

    第35章 群青色发带 “姐姐,我才第一次。”……

    群青色绸缎让夜幕提前降临, 黑暗和炽热的拥抱同时笼罩在他身上,放任自己沉溺其中也变得无所畏惧。

    当然他本来就是不怕的,他从没觉得身后的人会伤害他。

    宋矜郁咬着唇趴在摇晃的秋千椅上, 薄韧的腰腹被对方托在掌心, 晚风吹拂过来, 他的腿有些凉, 接着就是极致反差的热。

    “夫人没必要忍着。”程凛洲吻他的耳廓, 嗓音低且轻,若不是衣衫下紧绷的肌肉似乎和寻常无异,“被我抱很有感觉不是么?上次躺我怀里就很开心, 还主动蹭我。”

    “……”

    宋矜郁沉浸在体温熨帖战栗之中, 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哪一次,绸缎下的眼眸顿时睁大。

    上次这家伙是装睡?

    那他……那他弄他手里,拿毛巾擦, 他全知道?

    还故意装作要醒了吓唬他。

    太坏了!

    宋矜郁气急,挣扎着要爬起来,动作反而极大取悦了程凛洲。耳畔呼吸变沉, 传递出危险的讯号,像野兽的獠牙迫近脆弱致命的颈项。

    ……没两下他又没骨头似的趴了回去。

    夫人的背也是极美的, 和肩膀连成薄薄的一片, 向前是披散着的、逐渐凌乱的发,向后是急剧隆起的曲线,圆润软翘,雪白泛粉。

    活像一条扭腰摆.臀的美人蛇。

    很想把夫人抱去那堆月季花丛之中,又不舍得人不舒服,于是折中从旁边的花瓶里抽出一枝红色弗洛伦蒂娜,研究了一下, 成功用花枝挽起小半长发。

    宋矜郁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半晌没见动静,直起身偏过脑袋。

    上半张白皙精巧的脸被群青色绸缎遮挡,只余下半截秀气挺拔的鼻尖,和被咬得鲜红的唇。垂落的花朵从他鬓边探出来,和血红色耳骨钉交相辉映,为这如雾似幻的美人描摹艳丽妖冶的轮廓。

    哦对,这枚耳骨钉也是自己的手笔。

    程凛洲捏着夫人的脖颈凑过去亲了亲它——他先前以为二人感情不好所以才没买婚戒,如今看来,大抵是夫人不愿意被他的戒指束缚,他只得换个法子在夫人身上隐晦地打下烙印。

    宋矜郁随着这个吻抖了抖,发间的红色月季跟着摇颤。不知是黑暗加重了不安,还是此处也属于不可触碰的禁区之一。

    程凛洲欣赏着他美妙的反应,把人捧在手心里像抚摸艺术品:“就你这样的体质,殷旭真的能满足你?”

    只怕骚劲还没发完,老男人就先血管爆裂X尽人亡了。

    又来。

    没完没了了。

    宋矜郁轻轻吸了一口气:“……我可以一次多找几个。”

    “……”

    毛骨悚然的压迫感在黑暗中坠落,绸缎屏蔽了最重要的视觉,身体骤然腾空之时所有神经都绷了起来,他牢牢攀附住抱着他的人。

    程凛洲将他扔去了画室的床铺,一声不吭压了上来。高大精悍的身躯若山石无可撼动,怒意和渴慕是其下滚烫的岩浆。

    宋矜郁没再作无谓的抗拒,随手抓了个抱枕埋进去。藏在里面弯了下嘴角。

    逗失忆的前夫……好像还挺好玩的。

    ……

    程凛洲没忘记让夫人吃饭。

    田阿姨留下的饭菜加热了一下,把人从床铺里捞了出来,直接抱在腿上喂。

    宋矜郁身上已经汗湿过一遍,简单擦洗后换了件睡袍,头发也被重新编成了个不碍事的侧麻花。

    他耷拉着眼皮,很累,所以显得无精打采,肚子又确实饿了,喂什么吃什么,雪白的腮帮子咀嚼得鼓鼓囊囊。程凛洲看他简直乖得不像话,在红润的脸侧亲了好几下,鼻息交融时又生生忍住了。

    夫人纤长的睫毛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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