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相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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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盛宁简直就跟发了疯似的,一点都收住手。还有她掐着自己的腰,咬着自己的耳朵说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原来在京北的那个晚上她们是这样度过的。

    唐斯这会儿平静下来,心里就有点生气敢情她早就把自己吃干抹净了,合着这么长时间一直在装大尾巴狼呢。抬手打了她一下,却触到盛宁湿滑的肌肤,唐斯心尖一软,又赶忙收回了手。

    盛宁一下一下捋着唐斯的后背,指尖抚过她凸起的脊骨,没忍住又在上面捏了捏。

    小小的骨头,像猫的爪子。

    “生气了?”盛宁低头在她的耳朵上啄了下。

    唐斯不想理她,把脸埋进她的肩窝,手却在水里掐了把这人的大腿。

    盛宁吃疼鼻息抽气地笑了声,随即便把她在自己大腿上造次的手摁住——

    “我发现你怎么这么喜欢掐人呢?”

    唐斯想说,那还不是你使坏。

    可还不等唐斯回击她,盛宁肩膀一低,胳膊沉入水中,手掌拖住唐斯柔软的腰肢,把人从浴缸里抱了起来。

    “水凉了再泡就不舒服了”

    唐斯身子一轻,下意识地勾住盛宁的脖子,就这样把全部的重量交给了她。

    盛宁抱着唐斯,没着急离开浴室,而是走到洗手台前,把人又轻轻地放了下去。

    没有想象中的冰凉,唐斯坐在了一片舒适的柔软之上,她垂耷着眼皮,偷偷地掀开一条缝,身底下放着一条白色浴巾,长长的铺在洗手台上,顺着台沿挂在脚边。

    唐斯想起来了刚刚进来的时候,这条浴巾就已经被铺在这儿了。搞了半天是这样用的。

    盛宁手一伸又扯过架子上的浴巾,一条浴巾同时围裹住两人,互相抵着,若有似无尖儿擦着尖儿。

    等把她两人身上的水擦得差不多,盛宁才又把唐斯抱起来,走进卧室,像怀揣着一块珍宝,温柔将她放在床上。

    唐斯抬起头,睁开眼朝盛宁看去,还不等她看清就又被盛宁拿浴巾从头上罩了下去遮住了眼睛。

    盛宁还没穿衣服,赤身裸体的自己,让她有点不自在。

    就在她转身的一刻,唐斯便把头上的浴巾拽了下来,悄咪咪地睁开眼,半眯着条缝,从睫毛之间偷望过去,她看见盛宁露着的后背,月要是月要,臀是臀,条线分明,骨肉匀称睡裙从这人的头上套进去,像滑/腻的鱼,一下就吞住了她。

    唐斯掐了掐手指尖,指尖连带着心脏….都有发潮的迹象。

    等盛宁再转身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唐斯的两条腿并拢顺着床沿搭下来,裹身浴巾被她丢在背后,白腻着身子坐在那儿,像个粉红色的小团子,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水来。

    盛宁心又是一颤,瞬间倒吸了口凉气,别过脸去,眼底充血发红。

    平复了好半天,她才又把脸转回来,笑了声——

    “你今晚是不打算睡了吗?”

    唐斯眨了眨眼,好像伊甸园里不经世事的精灵,目光一派天真,假装听不懂盛宁话,抬起胳膊冲着她招手——

    “你过来~”

    盛宁走过去——

    “斯斯,把睡裙穿上”

    “我不穿。”

    唐斯眼神不错地盯着盛宁,她看见盛宁的脸红透了。于是,两只手揪住盛宁的睡裙,故意把这人的领口往下扯大了些,抬起手指落在她的锁骨上,坏心地往里摁着

    “你脸红什么?”

    “刚刚也不见你这么害羞?”

    “现在做都做完了,你又不好意思起来?”

    唐斯脚在底下勾着盛宁,脚心贴在这人的小腿上,缓慢地向上摩/挲。她是挺大胆的,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也是张口就来,可女性的本能,也还是让她没办法完全放的开,脚心才贴到盛宁的膝盖,再对上盛宁眼睛的时候她就也红了耳尖。

    唐斯撑起身子,把脸贴在盛宁的脖颈,嘴唇代替手指抵在她的锁骨上,声音嗫嚅着又说了句——

    “京北”

    “你骗人”

    她见盛宁还是不动,张开嘴唇牙齿便在这人的锁骨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冷”

    盛宁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她们从来都不是单向付出,从最开始就是双向奔赴。

    这会儿空调的冷风,把热度降了下来,盛宁很想把唐斯抱进怀里,可她的头发还湿着,湿漉漉的头发把肩头染湿,水滴顺着锁骨一路下滑至….越过山丘,消失不见

    她揉了揉唐斯的脑袋,俯下身在这人的嘴上啄了下——

    “先吹头发。”

    说完,也不管唐斯愿不愿意,就把睡裙给她套上了。

    然后,转身去浴室拿来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插头连在床柜上面的插座,白色的线绳横亘在两人中间,吹风机的嗡嗡声在唐斯耳边响起,盛宁的手温柔的插进发间。

    等吹干了头发,两个人躺在一起,面对着面,头挨着头。

    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掀开了一角,月亮和星星贴在一起。

    刚刚有了那一场,唐斯忍不住琢磨起了盛宁,看着挺斯文的人,竟然也有这么狂/野的一面,唐斯觉得她们对彼此的了解似乎这下才正式步入轨道,她眼底渐渐发烫,果子成熟被秋收,光秃秃的枝丫似乎提醒着她,休养生息过后…春耕又可以开始了。

    唐斯挪着身子往盛宁的怀里挤去——

    “那天我是这样的吗?”

    她沉沉地陷下去,在沟壑里开拓,种苗、灌溉,小心翼翼地除草,育出一片肥沃的土壤,最后一片热带的丛林里,芳草萋萋。

    唐斯主动把自己的睡裙脱了,心里却又觉得不公平起来,自己不着寸缕,盛宁却穿戴整齐。

    “还是说我是这样的?”

    她撑起身子,轻啄着她的鼻尖,人中、唇间

    盛宁的呼吸乱了,她看着唐斯肩头随着手腕,像湖里的金鱼摆尾,游刃有余,又十分有韵律的来回摇曳。

    唐斯这样那样的动着,可就是不肯给盛宁一个痛快。

    她看着盛宁扬起脖颈,脸上是痛苦又难耐的表情,她像是浸透了,又像是融化了,忽然歪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

    唐斯俯下,偏过头含住盛宁的耳朵,哄着她——

    “我帮你脱了好吗?”

    听起来是在询问,可实际上,唐斯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盛宁睡裙就已经被她扯下来,丢到了床尾。

    借着窗外那点可怜的月光,唐斯看着她,看着她牙齿咬住的嘴唇,刚刚在浴缸里,就是这张嘴在使坏,不安分唐斯突然悸动起来,也想让她尝尝那种抛上云霄又快速坠落失重的滋味。

    她彻底俯下身,和盛宁贴在一起,先吻她的发顶,再吻她的鼻尖,然后把舌尖送进她的嘴里

    被濡湿被交换被粘稠羁绊

    □*□

    盛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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