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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朕的爱妃总想拔剑》 30-40(第15/20页)
流产过,太后会不会是怕她当初生下皇子,会威胁到陛下的位子?”
“几乎没有可能,”
明熙道,“萧元彻可是嫡子,从前也只有那个容妃生的大皇子对他才有威胁,其他的本就是庶出,生母在先帝心中的分量又比不过那容妃,如何能构成威胁?当时太后应满脑子都是如何干掉那个容妃跟大皇子,不屑于其他妃嫔的皇子。不然,那惠王又岂会好好的活到现在?”
有道理。
赵怀点了点头,又道,“既然不是太后,那就是别人,而且,还得是有皇子的那几位。”
明熙冷笑一声,道,“那时宫里一共三个皇子,容妃死的早,太后又无嫌疑,那剩下的还有谁?”
赵怀道,“您是说,是淑太妃?”
明熙点了点头,“萧元任可是这三位皇子中年级最小的,且打他以后,宫里就没有皇子出生过……”
赵怀依然有些不解道,“可淑太妃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就算杀了别的皇子,那惠王前头还有两位,一个是最受宠的,一个还是嫡子,这皇位也根本落不到他头上啊。”
“坐山观虎斗。”
明熙道,“未准他就能渔翁得利呢?尤其萧元彻还曾在建业做过质子,很有可能会回不来。”
“的确。”
赵怀点了点头道,“看那娘俩到如今也不老实,还真有可能做出此事。只是眼下要如何处置?您可要去向太后检举此事?”
明熙却挑眉道,“这本是他们宫里的闲事,本公主并非一定要管。再说,那时候没有皇子出生,有孕的宫妃接连小产,难道太后就没有想过不对?想必太后也是坐山观虎斗。
“可如今不一样了,太后已经胜出,若能帮她除去那个不老实的对头,她想必也乐见其成。”
赵怀立时又道,“尤其那淑太妃这两日几次对您下黑手,太后明知却无甚表示,想必对您始终隔着一层,如今您要是能帮她铲除淑太妃这个碍眼的,她大抵就会对您刮目相看了。”
明熙却依然挑眉,“这话说得容易,可我如今只是顶了个贵妃得空名头,手里根本没有什么实权,便是想查,他们听我的吗?”
赵怀却一笑道,“这还不容易吗?现如今您掉根头发丝儿都有人心疼的要去杀人,您想要实权,此时正是最佳时机。”
语罢便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通。
……
一阵过后,等萧元彻收到消息,着急赶回延福宫时,只见明熙缩在床上,正满脸苍白,一头冷汗。
这般情景,早已叫他的理智飞到了天外,立时将人抱到怀中道,“可是头又疼了?方才可是摔到了?”
却见怀中人儿一脸虚弱的摇头,“并非头疼,是肚,肚子疼。”
“肚子疼?”
萧元彻自是意外,忙问殿中人道,“可传太医了?快去叫荀清来!”
然话音落下,却见早已来到殿中的荀清急忙来到他面前禀报道,“微臣在,请陛下稍安,微臣方才已经”为贵妃娘娘诊过脉,暂时并未发现异常。”
“并未发现异常?”
萧元彻一脸不解道,“那贵妃如何会如此?”
哪知话音才落,却见怀中的明熙又缩了起来,皱着一双秀眉呻,吟,“肚子,肚子好疼……”
这模样,直把君王正要回归的理智再度赶到九天之外,萧元彻立时又对荀清道,“没发现异常,贵妃怎么会如此难受?再好好给贵妃看一看,倘若不行就换人!”
甚少见君王发如此大火,话音落下,殿中立时跪成一片,荀清则赶紧应是,重又上前给明熙诊脉,又询问道,“不知娘娘今日都用过什么膳食?可是吃的不合适?”
一旁的赵怀忙答道,“贵妃今日只用过早膳,也都是平素吃的那些,有三鲜蒸饺,金瓜小米粥,还有几块蒸鱼,一点油焖茭白等,贵妃用过后,又把剩下的都赏了院子里的宫人,其余人也并未见不适。”
看来不是膳食的问题?
荀清只好又问,“那不知贵妃可曾喝过什么茶水?”
赵怀又道,“娘娘只在早膳后用了半盏碧螺春,而后便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在寿安宫并未饮茶,其后又奉太后娘娘之命去福宁宫探望了静太妃,在福宁宫也并未饮茶,这不回到延福宫没多会儿,就不适了。”
这叫荀御医又不由皱起眉来,看来也并非饮水的问题?
正一筹莫展之际,却见一旁的宫女青竹又道,“娘娘在福宁宫时闻见静太妃用的熏香很是好闻,便要了一些回来,方才才点上没过多久就不舒服了。”
熏香?
这叫萧元彻一顿,据他所知,她不是从来不用熏香的么……
却见荀清忙问青竹道,“可否叫我看看熏香?”
青竹应好,便去香炉中将未燃尽的盘香拿了出来。
只见荀清将那盘香接到手中,查看一番后,道,“这香乍看之下,似乎没什么不同。且容臣带回太医院查验一下。”
萧元彻颔了颔首,却见原本正皱眉呻吟的明熙也立时吩咐赵怀,“你随荀大夫走一趟。”
赵怀应是,便随荀清出了殿中,一并去了太医院。
萧元彻又瞅了瞅床上的明熙,理智忽然回归了些。
再仔细瞧瞧,只见那姑娘出了一阵汗后的脸蛋已然泛起了粉色,倒是从腮边落下的汗珠却搀着白色……
“……”
怕不是脸上擦得脂粉?
萧元彻无奈又好笑,只先挥退殿中的闲杂人等,又问那姑娘道,“还疼吗?”
这叫原本正要放松的明熙立时再度皱起眉头,道,“疼……”
萧元彻忍笑,将手掌覆在她的小腹,道,“朕给你揉揉。”
那姑娘却皱眉道,“揉揉会管用吗?”
萧元彻道,“朕的掌心热,给你暖一暖也是好的。”
说着给她轻轻揉了起来。
别说,他的手法倒甚是舒服,明熙渐渐放松下来。
萧元彻道,“今日你姑母之事,是朕没能提前预料道,朕要跟你说声抱歉,朕已经叫人去查了,一旦发现是何人安排,一定不会轻饶。不过,下回再有这样的事,还是叫人立时来通知朕好。”
明熙却道,“陛下何须为此事向臣妾道歉?毕竟臣妾那个姑姑原本在定州,就连臣妾也没料到她会来宫中,臣妾只是担心她被有心之人利用,做出有辱皇家之事就不太好了。再者,太后的性情您也知道,如果事事去找陛下,只怕会适得其反。”
这说得倒也对,他岂会不知母后的性子?
萧元彻只好道,“朕已经向
各处下令,往后关于你的事,都先禀报过你自己再说,绝不会再如今日一般,直接将消息送去寿安宫。”
这就对了。
明熙便笑了笑道,“谢陛下。”
却见那人又道,“往后有什么事,直接同朕说就好,无需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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