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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朕的爱妃总想拔剑》 40-50(第4/18页)
太后叫她平了身,便见温舒月又上前与她行礼道,“参见贵妃娘娘。”
说实话,明熙此时有些尴尬。
回想上次见面,是她才为萧元彻“挡”下大长公主簪子之时,那时人家顾念她受伤,还特意送了她祛疤的霜膏。
哪晓得今次再见,她便成了贵妃,抢先占有了本该属于对方的男人。
若有可能,她是真的很想向对方道一声抱歉。
又怕对方会觉得她故意挑衅,只好厚起脸皮,暂且将愧疚之心收回。
“温姑娘快请起,不必多礼。”
此时她忙道了一句,就见温舒月也应是起了身。
然正在此时,其发髻上的一只宝簪却跃入了明熙的眼帘。
那是一只梅花簪,簪身以赤金打造,簪头镶着六片紫色的宝石,摆成梅花的模样。
但明熙一眼就看出,那紫色的簪头,很有些玄机。
她不由道,“这簪子……似乎头一次见姑娘戴。”
话音才落,却见萧玉容凑上来道,“贵妃是不是也觉得很好看?我今早才看见时也觉得美极了,这个颜色的宝石很衬温姐姐的肤色呢。”
就见温舒月不好意思道,“是前几日家中长辈省亲回京时带给小女的,听说是登州的特产,倒叫贵人们见笑了。”
“原来如此。”
明熙颔了颔首,看样子,这事还关乎温家内部。
——旁人大抵看不出来,但她却一眼能认得出,此时温舒月头上戴的,并非什么宝石,而是一种叫做萤石的东西。
这萤石分为黄白绿紫许多颜色,不懂门道的会将其打造成宝珠的形态,称之为夜明珠。
但他们不知,这种东西,有致病性。
其中又以紫色致病作用最强。
此物离身体越近,时间越长,人就会病的越发严重。
严重者会日日咳血,失掉性命。
此事事关重大,然后既关乎温家内部,此时太后还在一旁,她还是先不要贸然开口的好。
而待温舒月话音落下,却见太后也发话道,“玉容跟舒月,你们二人先去翠英阁作画吧,哀家要与贵妃说些事。”
那二人便应是,便出了寿安宫。
明熙察言观色,但见太后神色严肃,便知大抵没什么好事。
而待殿中安静下来,果然就见太后道,“哀家听说,昨夜陛下将纪王从宴席上赶回了府中,还命人前去将其看管了起来,
不知到底是为何?”
明熙便道,“听闻纪王年前曾因饮酒过量以致身体抱恙,昨夜在席间,陛下眼见纪王又有醉酒之态,便向纪王妃询问,这才得知这半年来纪王饮酒愈发严重,为纪王的身体考虑,陛下这才命人撤走王府中的酒,并派了人专门去照顾纪王起居。”
话音落下,就见太后颔了颔首,道,“纪王酗酒,的确不是一日两日了,陛下如此做,也是出于血脉亲情,只是昨日的地点有些不合适,以至于今早连哀家都听见了传闻,说是纪王对你言语不敬,致使陛下不念叔侄亲情,将其软禁了。”
“你身为贵妃,又是如今后宫唯一的妃嫔,合该时时规劝陛下,如昨夜那样的场合,无论如何,也该等到晚宴之后再说,否则一旦生出这样的谣言,又要如何去向百姓解释?”
这话一出,先不说明熙如何,一旁陪着她来的凌霜却是怒火直冲天灵盖。
——这北周的太后未免有些不讲道理,且不说昨夜事实如何,她今早既然听到了谣言,为何不去斥责周帝,反而来为难公主?
若不是念在大计,她只怕要拔刀了!
公主殿下长这么大,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第43章 他就是二郎!
当然,愤恨归愤恨,凌霜也还是理智的。
这老妇毕竟是这北周的太后,若是果真拔刀劈了对方,只会令局势更加糟糕。
而公主,也只怕要暂且忍下这口气。
正如此想着,就见明熙果然垂首道,“此事确是臣妾的疏忽,今后一定谨遵太后教诲,避免此等事情再度发生。”
眼见如此,那太后终于才颔了颔首道,“罢了,左右已经发生,今次就先如此吧。哀家这里还有一件事,太常寺近来在为哀家操办寿宴之事,你就多费些心思盯着些,莫叫他们太过铺张。”
明熙又应是,便见太后抬手道,“去吧,哀家也要去礼佛了。”
她便又向太后行了礼,领着凌霜出了寿安宫。
身后的殿中安静下来,太后却不由皱起眉,又轻轻揉起了太阳穴。
见此情景,一旁的王嬷嬷便知太后又犯了头疼,遂忙上前替太后按揉,又关问道,“娘娘可要传太医?”
太后摇头道,“昨夜没睡好罢了,传太医也是无用。哀家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王嬷嬷又赶忙劝道,“如今海清河晏,娘娘无需太过忧虑,合该放宽心才是。”
太后却叹道,“你不懂,陛下能为了一个花农之女当庭软禁纪王,吏部侍郎也上赶着写推荐信……如此下去,再过些日子,宫中岂不是又要多一个容妃?”
王嬷嬷一顿。
虽说贵妃也是平民出身,但今上可并非先帝啊……
正思忖该如何劝慰,却见太后又道,“哀家这寿辰不能白过,皇后一事,必须得定下来。”
……
跟着明熙出了寿安宫,眼看走到僻静之处,凌霜终于忍不住道,“您受的委屈,总有一日要叫他们都知道才是!这北周也太欺负人了!”
明熙却淡定得多,只道,“做宠妃总要付些代价的,为了大业,我能忍。”
说着继续往前走。
凌霜只得跟上,走了几步却奇怪道,“您是要去哪?这不是回延福宫的路。”
明熙脚步未停,只道,“去翠英阁。”
温舒月的事情还没办呢。
翠英阁就在御花园中,没过多久,二人便到了地方,却见温舒月与萧玉容仍在画画。
明熙借口请教诗画之事,将温舒月单独叫到了一旁,直言道,“方才人多不好开口,恕我直言,姑娘今日戴的这只簪子并非寻常宝石,怕是对人有大害。”
什么,大害?
就见温舒月一愣,一脸疑惑道,“可否请娘娘明示?小女从前并未听说。”
明熙道,“姑娘应该知道,我家乡在洛州,位于在两国交界之处,从前时常有商人路过,听他们说,此物原叫萤石,虽然好看,却对人有害,在南国都是禁制售卖的。曾有人不信,悄悄将此物雕成手镯带在身上,不过一年便出现咳血之症,药石罔顾。”
“姑娘若是不信,可悄悄托人去南边打听一下,便知我说得对不对。”
这话一出,就见温舒月大惊失色,立时将簪子从头上摘了下来,还用帕子给包了起来,连声向她道谢道,“多谢娘娘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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